今天有个人叫上门来说是家里风水不好叫我去帮他看一下,不曾想到我居然是个小屁孩,问了我好几次。来到他家,一进门,感觉到气场完全混乱,没有一丝章法可循。那是一栋花园式小楼,走在花园的小路上,我隐约已经想到了什么,我朝地上看了看,没错了。
我问道:“这里以前又没有座假山?”他回答道:“大师你怎么知道啊,不过后来我嫌它太碍眼,就叫人搬了。搬得时候太麻烦了,那假山别提有多难搬了。”平常的宅邸风水一般都以房屋为阵眼,因为你不可能会拆房子,就算其他再怎么变化,对招法阵势没有基础性的伤害。而这个风水师想以假山起阵,而且还特地让人把假山扎得深一些。这个房主还是中了,把假山搬了,招法彻底失效了,这就是为什么进门时气场混乱的原因。平时招法的根基还在,我们只是修修补补而已。
我对着他说:“真的嫌那假山太碍眼吗?”
“是啊!”
“那好吧,我帮你重新布置,不过改动可能会很大。”
“没关系,大师只管改就行了。”
花了我三天时间,终于完工了,那工程量太大了。最后一天,那人塞给我一沓钱,我拒绝了。我是义务服务的,拿钱太俗。那人也不勉强,留我在家吃饭。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了,我一个人走在街上。突然一个人搭在我肩膀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王琳和墨璇啊。墨璇姐笑着对我说:“小寻怎么一个人逛街,没有女朋友吗?”我调侃道:“要不你当我女朋友吧!”没想到她说了句:“好啊!”我红着脸说道:“墨璇姐,你怎么当真了?”王琳和墨璇咯咯地笑道:“小寻,你太腼腆了。对了,你来这么久还没带你好好玩呢,走,姐带你去玩。”“太棒了!”我高兴的应和着。
海盗船,过山车······最后来到摩天轮前,我仰头赞叹道:“哇,好高啊!”王琳姐摸摸我的头说:“走,去体验一下。”随着高度的不断攀升,视野扩展的愈来愈大。俯瞰整座城市灯火通明,人潮涌动,阜盛繁华。这个热闹的大城市让我想到了那个宁静的小山村。眼睛一酸,景象一片模糊。墨璇姐说道:“小寻是不是想家了?”我点点头,泪水溢出了眼眶。墨璇姐擦去我的眼泪说道:“是啊,不知不觉,小寻已经来了四个多月了呢,没关系啦,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不就可以一起回家了嘛。”“嗯!”
然后墨璇姐请客吃夜宵,我把她们送回学校,我自己回家了。
过了几天,“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我的美梦给搅了。我打开门,看见师姐,王琳姐,墨璇姐大包小包的站在门口。师姐说:“我听墨璇说你想家了,我们一放假,我就去定了火车票,走,出发回家。”我赶紧打包行李,可是我不会啊,师姐过来敲了一下我的头,然后帮我收拾行李。来到候车大厅,师姐看了一下我的背包,一脸迷惘的看着我说:“你上次怎么来的?”我说:“看好啦!”我走到安检区,把上次躲过检查的方法再用了一遍,当然成功啦。师姐一个赞许的目光看着我,我得意的笑了几声。
上午9点45分,我们准时登上了回家的火车。过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王琳和墨璇的家在小镇上,他们回家放了一下包又回来了,说是要和我们一起回家看看,我和二师姐对视了一眼心里互相问道:“怎么办啊?”二师姐传心术告诉我:“到了那里,再解释吧!”只能这样了。我们走了好久的山路,王琳和墨璇大家小姐没走过山路,累了好多次,不过她们没放弃过,说:“我要看看什么地方这么神秘,要我走这么远山路。”然后她们又爬起来继续走。来大街上,卖菜大伯说:“小寻回来啦!”“嗯!”然后三婶,婶,七姑等都出来了把我围在一起,不停地问,二师姐笑得好开心,我一脸哀求的看着二师姐,二师姐扭头不看我,我委屈的看着二师姐,最后以帮她敲一个月的背成交了。师姐过来拉着我的手,对三婶他们说:“三婶,小寻赶了两天的路,还没说过一觉呢。”三婶也感觉到了,赶忙让我去休息。
到了天师府大门,王林和墨璇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和二师姐。好像她们顿时明白我的那些不可能的事都是可能。
到了天师府大门,王林和墨璇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和二师姐。好像她们顿时明白我的那些不可能的事都是可能的。
进了天师府,三师哥,五师哥,六师哥,七师姐,连平时都不可能出现的大师哥都在,我一一问好,但感觉有些奇怪。父亲和母亲出来了,我向他们问好。我感觉出来了,四师姐没在,问道:“四师姐呢?”母亲支支吾吾地说“小玉···小玉去外地玩了。”我感觉不对继续问道:“四师姐去哪了?”带着怒气道。父亲把我带到附近的祠堂,那里停放着一口棺材。我眼前一黑,父亲赶紧扶着,我摆脱父亲,爬向那口没封棺的棺材。看着四师姐静静的躺在里面,还是那张笑脸,那么美丽,那么可爱。(“小寻,师姐在这,抓到我才有棒棒糖吃哦。”“师姐,等等我。”“啊,师姐,有虫子。”师姐跑过来把我抱着,说道:“师姐在,小寻别怕啊,来吃棒棒糖。”我紧紧抱着师姐:“师姐,我怕!”——长大了,我和师姐躺在山坡上,看着小山村。“师姐,将来谁也别离开好吗?”“怎么会不分开呢,总会有离别的时候。”“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好,不离开,将来谁也不离开。”)我握着师姐的手:“师姐,不是说好了不分开的吗,你怎么可以耍赖呢,师姐啊·········”不由的能量大放。对着父亲冷冷道:“谁干的?”父亲愧疚地说:”那帮崂山道士!”我冷笑了一下:“崂山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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