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希望他会因为这些事情和兄弟产生隔阂。
“阿娘怎么会更喜欢弟弟呢,荡儿和弟弟阿娘都一样喜欢,这些玩具弟弟就算出生了也玩不了,大多数都是给荡儿做的。”这也是事实。
嬴荡闻言眉开眼笑,笑过后又很认真地对着魏纾道:“阿娘也不要老是给荡儿做玩具,也要想着弟弟,不然弟弟会伤心的。”
真是个贴心的小宝贝,魏纾一把将他抱在怀中,狠狠亲了几口,“荡儿真是个好孩子、好哥哥。”这么好的孩子是她生的,魏纾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值了。
一连几月的忙碌结束,秦军已经集结完毕,出征之日就在眼前。
这次出征嬴驷派了樗里疾为主帅,魏章为将,出发前魏纾特意将他二人叫来,一家人吃顿践行饭。
“你们都是我的弟弟,如今前去攻齐万事要小心,别的我也不懂,只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切记不要赌气斗狠。”其实她也不过白嘱咐一句罢了,他们都是经年的老将,大大小小的战争不知道经历了多少。
“纾儿说得在理,仗打胜最好,但还是命最重要。”嬴驷肯定了魏纾的话。
樗里疾和魏章应是,“阿嫂/阿姐放心。”
魏纾还是有些担心,“对了,你们可知齐军主将是谁?”若她没记错的话似乎是姓匡。
樗里疾想了想,“齐王手下大将无数,前有孙膑、田忌,后有田盼、田章,但依臣弟看来,此战齐王很可能派田章出战。”
对了,就是匡章!魏纾终于想起来了,这个田章也就是匡章,他就是这次大败秦军的主将。
“田章此人,你们可了解?”魏纾问道,嬴驷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樗里疾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答道:“田章乃孟子之徒,当初徐州相王之时有见过一面,此人心中有乾坤,只是这性子不好说”怎么个不好说他也说不出来,毕竟见面不了解不深,而田章在齐国也才崭露头角,传出的事迹也不多。
魏纾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嬴驷见状出声了,“纾儿对这田章似乎有些在意?”他当然不会想歪,而是有些好奇。
魏纾想了想还是得给他们提个醒,“我似乎记得这位田章是魏国人,倒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情,听说他原是妾室之子,其母因罪被其父斩杀,埋在马厩不得好葬,后来其父去世后他也一直遵守父亲的指令,没有将其母厚葬。”
众人闻言陷入了沉思,魏章道:“这田章我倒是听说过,但他家里的事却没听过,如此说来,这人竟是如此迂腐?”
魏纾笑道:“你不清楚也正常,我也是无意间听谁说了一嗓子,此人迂不迂腐不好说,但确是十分尽忠尽孝之人。”也就是十分的死脑筋了,不存在策反和离间的可能。
嬴驷闻言皱紧了眉头,“能为孟子之徒的必定不是等闲之辈,此人你们还得多注意。”
“诺。”樗里疾和魏章应到。
秦军出发后魏纾就呆在宫中养起了胎,芈月也时不时来看她,魏章跟着去出征了,她一个人呆着也是无聊。
“姐姐,你怀这胎倒是顺利极了,看得出来小公子是个会疼人的。”说着说着就笑了。
魏纾轻轻抚摸着微凸的小腹,嘴角挂着笑,“这孩子的确乖巧。”又看她一脸艳羡,安慰道:“你不用担心,等阿章回来,你们的喜事也就不远了。”说不定不等他回来就有了呢。
闻言芈月低头羞涩一笑,也有些期待。
芈月又陪了魏纾一会儿便告辞了,魏纾也不留她,等她走后就躺在榻上休息去了。
等一觉醒来,嬴驷正坐在屋里办公,见魏纾醒来,笑着走过来扶起她,“纾儿今日可还安稳?这孩子没闹你吧?”
魏纾笑着轻抚小腹,“没呢,他乖得很”,又看向嬴驷,“今日公务可忙?不知大军行到哪里了?”
嬴驷给她掖了掖衣角,“阿疾来信,说是已经到了,目前正在驻扎营地,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开战了。”
魏纾点点头,看向眼前的男人,有些心疼道:“王上又瘦了”一日日的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嬴驷轻轻执起她的手,对她的关心很是受用,拿着桌上的一本书,“给咱们孩子念念书,日后又是个聪明的小子。”
伴随着低沉舒缓的男声,魏纾又慢慢迷糊了过去,睡着了,嬴驷无奈,将她放平,轻轻盖好了被子,继续去办公了。
魏纾第二日一早醒来,嬴驷早已去朝会了,再看向案桌,一根粗粗的蜡烛已经烧没了,知道他昨日必定又熬夜了,心中无可奈何,只好将灵泉放进水壶中,好歹缓解缓解。
随着魏纾的肚子慢慢变大,秦国与齐国之间的战事也渐渐白热化,战报连连传来,魏纾虽说一直养着胎,但也很关心这件事,只是嬴驷害怕她思虑过重,不愿拿这些扰她。
这天嬴驷来到寝宫,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纾儿,战事结束了,秦国胜了。”
魏纾闻言,这么多天的提着的心彻底放下了,不过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