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啊”
听到夜枫提出离开,祝蓉和东方秀恋恋不舍的说道。
“嗯,出来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丹前辈好着急了”。
夜枫点了点头,难得碰见聊的开的人,夜枫也有些不舍,但是他身上的担子太多,不敢轻易浪费时间,如今已经到了平江城,她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所以夜枫就想早点赶回来福镇。
“那好吧,反正你们塞北猎人还会来我们工会接任务的”
看到夜枫去意已决,东方秀就不再勉强,强笑着说道。
“嗯,有空我会常来平江城的”
“对了,蓉儿姑娘,你要多加小心堕落之殿的人”。
夜枫看了看祝蓉,忽然的说道。
“嗯,我会的”。
祝蓉点了点头说道,他明白夜枫指的是那些黑衣人。
“时间不早了,我要赶路了,保重!”
夜枫再次看了一眼祝蓉和东方秀,郑重的一抱拳,然后迈开步伐,大步的向来福镇走去。
“丹爷爷,我回来了!”夜枫刚走进药房,便开口大声的喊道。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夜枫大吃一惊,心里咯噔一下,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一向不苟言笑,在任何事情面前都泰然自若的丹老,如今脸上却挂满着悲痛,在丹老的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堆药剂。
生什么事了啊,丹爷爷?”。
“是夜枫啊。,你回来了”
丹老抬头看了一眼,当看清楚来人后,强打起jg神,道。
“丹爷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夜枫越发的感觉不妙,急切的问道。
“唉!,你跟我来吧”。
丹老犹豫了一下,然后站起身,走到药房门前,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反手将房门关紧,锁上门栓,拿起桌上的药剂,带着夜枫,向内屋走去。
“滋。。”,当丹老将衣柜推开时,夜枫惊讶的发现,这衣柜后面,竟然隐藏了一个密室。
“走吧,我们进去吧”。
丹心奕叫了一下发呆的夜枫,率先向密室内走去。
爷爷、朱爷爷、百里爷爷、阮爷爷、欧阳爷爷你们回来了啊”。
夜枫刚走进屋,发现屋子里竟然有五个人,分别是老大柯重阳、老二朱崇,老五药家松,老七百里飞鹏,老八欧阳夏明。
他们这些人中柯重阳、朱崇夜枫是见过的,其他的人,夜枫虽然没见过,但是丹老曾经给他描述过其他人的特征,所以夜枫一眼就认了出来。
此时屋里的气氛显得很沉闷,众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疲倦,夜枫发现老五药家松和老八欧阳夏明的身上还系着药带,明显是受了伤。
“呵呵,是夜枫啊,半个月没见,你小子都升到九阶武士了啊”。
看到夜枫,柯重阳微微一笑,慈爱的说道。
“柯爷爷,韩爷爷、阮爷爷和南爷爷去哪了”。
看到屋里并没有老三韩里驹、老四南希和老六阮羽其,夜枫心里微微一紧,急切的问道。
“唉,他们受了重伤,老六的双腿废了,老四的右手臂恐怕是保不住了,而老三的眼睛,恐怕。。。恐怕再也看不见了”。柯重阳叹了一声,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悲恸的说道,他并没有打算瞒着夜枫,因为这事根本瞒不住,迟早他会知道的。
“什么!”,听到这句话,夜枫如雷击般瞬间被定在了原地,目瞪口呆,本还有一丝血sè的脸颊变得煞白。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给你取血雾晶果,我们能强闯血雾鬼阁么”。老七百里飞鹏突然站了起来,对夜枫怒吼道。
“老七,你发什么疯,关夜枫什么事,赶紧坐下”。
柯重阳对百里飞鹏呵斥道。
“我只是不想我们九死一生再换来一个逆子,血淋淋的教训还不够么,难道要把我们这些老家伙折腾死才算完么”。百里飞鹏怒喝了一声,甩手走出了密室。
“夜枫,老七就是这样,一身驴脾气,跟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如此,你别放在心上”。
看到夜枫脸sè煞白的愣在原地,柯重阳十分的心疼,出言安慰道。
“柯爷爷,我对不起你们!”。
夜枫“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傻孩子,快起来!”。
柯重阳赶紧把夜枫搀扶了起来。
夜枫的眼泪,如洪水般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夜枫心里十分的不甘,为什么跟自己亲近的人都要被自己连累,夜枫心里十分的痛苦,宁愿受伤害的人是自己。
先是虹老为自己的过失受累,然后是火神殿的前辈为救自己而亡,现在又是塞北九怪为了自己而伤残,自己究竟要害多少人啊。
夜枫心里不甘,十分的不甘!
“唉,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呢,我们是心甘情愿的,你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的动力,为了希望,我们涉险不是很正常么,只要能将我们一身的本事好好的传授给你,发扬光大,这点伤残又算什么呢!”
柯老大把拐杖放在一边,将夜枫搂在了怀里,低低的说道。
“是啊,夜枫,柯老大说的没错,我们应该感谢你,是你让我们晚年里再次拥有了动力,是你让我们的本事有了传承下去的希望,你不必难过,这点挫折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当初塞北九寨的上千人马只剩下我们九个,我们都熬了过来,他们最起码xg命保住了,不是挺好么,好了,你也别难过了”。老二朱崇也出口安慰道。
“我想见见他们”。许久之后,夜枫擦了擦眼中的泪水,抽搐着说道。
“唉,老九,带他去吧”。柯重阳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对丹心奕说道。
“好吧”,丹心奕答应了一声,带着夜枫向内室走去。
虽然夜枫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鼻子一酸,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老三韩里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呆坐在床上,老四南希的右手臂只剩下一只空空的袖子,正侧躺在沙发上酣睡,老六阮羽其紧闭着双眼,倚靠在轮椅上,双腿缠着厚厚的绷带。
韩里驹的鼻子上,一道金光一闪而逝。
“夜枫,是你吗?”韩里驹突然说道。
“韩爷爷!”。
夜枫再也忍受不住,痛哭着扑到了韩里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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