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心得到了满足的那种满足感,小初,原来在别人眼里,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
看着你极力想要辩解却越说越混乱的时候,我偷偷地扯高了嘴角挂着的弧度,心情突然就大好了起来。
可是,小初的气到底是没能生出来,因为他看到了我手上的东西,卡萨布兰卡,他想要的东西,其实在此之前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但是,从小初那震惊到无以附加的表情来看,这一次,我中奖了,还是头奖。说来神奇,只是突然觉得这花适合小初,所以就买了下来,结果,真的中了。是不是该考虑去买奖券呢?说实话,看来看去,还是我的仙人掌可爱,可就是那种奇怪的感觉让我鬼使神差地买了卡萨布兰卡……也有可能是花店里除了仙人掌,所有的花的品种我都买过了,也就只剩下这个了也说不定……
明明喜欢得不得了,眼睛都快长到花上去了,却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完全不擅长说谎和找借口的小初,固执得,很可爱。
既然道歉被接受了,那么约会便是顺其自然的了,自顾自地定下了约会,25号,圣诞节。
明明是自己开得一个玩笑,怎么觉得自己隐隐有了一些期待,而且会不自觉地去设想那一天的发展?还有,哪里会更好玩,这样才会让那个人更开心……
可是,我确定,这一次的约会,会是真正的约会,我欠小初的一次约会,为了裕太,为了赌约,为了……
只是,真正到了那一天,我才彻底明白,我什么都不为,只为给一个叫观月初的紫发少年一个快乐的圣诞节。可是,我做错了,所以,在那一天,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差一点,便再也无法挽救。
☆、不二周助番外(虐篇下)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还米完结哈。。为神马介个番外这么长啊。。。呜呜。。接下来估计完结篇还得有个好几千挖。。。亲们是希望这番外长一点还是短一点挖?偶视亲们的意见加情节哈。。嘿嘿。。
有米有大虐的感觉挖?嘻嘻
圣诞节的前一天,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手机亮了又灭,灭了又下意识地按亮,当屏幕亮起来的时候,“小初”两个字份外显眼。记得那天,以约会的名义拿到了小初的号码,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号码存储成功,而姓名一栏,不知什么时候打上的“小初”在长时间的注视下变得虚幻且不真实,耸耸肩,罢了,就让这两个字在手机里停留了。
只是发一条短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困难了,匪夷所思地细心地斟酌遣词造句,下意识地在脑海里勾画小初收到短信时的表情,然后手指停留在发送键上迟迟无法按下。
不二周助,只是一条短信而已,整人都不用经过大脑思考的你,连小小的短信都搞不定,还算什么天才。于是,大脑在一片激昂状态的时候一鼓作气地发送了出去。
可是,显示短信发送成功的下一秒,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回想短信的内容,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于是匆忙翻过已发信息,视线久久停留在“不见不散”这句意味深长的结尾句上。绞尽脑汁回想,对这四个字,大脑里完全没有储存任何有关他们曾经出现过的信息,完全没有任何征兆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结果,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
没来得及细想,隔壁房间有了动静,第一反应是裕太回来了,在圣诞节前一天的日子里,停下混乱得没有头绪的思绪,笑着迎向裕太。
果然,裕太的脸色不算好,原因我很清楚,因为小初。因为小初喜欢的是我,所以拒绝了裕太,而裕太担心他心爱的学长受我的欺负。说是欺负,却是不折不扣对我这个哥哥的完全否定,什么时候起,我对他的保护在他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种负担了?这一次,甚至还利用了他最心爱的学长,明明不爱,明明有恨,却可以交往,裕太他,没法理解。其实说来说去,问题的症结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叫做观月初的紫发少年。
“大哥,如果你对观月前辈不是真心的,请你放过前辈吧。”裕太低着头沉默半响之后只对我说了这一句话。
不是真心?放过?我没有不想放过他,是你的学长向我表白,是你的学长不想放过我才对,还有,你的前辈现在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放过?
这些话,莫名地被堵在了喉咙里,明明呼之欲出,但是在最后一秒却变成了“只要你的前辈放过我,我随时都可以放过他,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终究是理智将我混乱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清楚地记得说话的内容,清楚地记得笑着说话不以为然的轻松口吻,清楚地记得裕太在听到我的话时眼睛里闪过的光芒。
可是,我不记得了,当时心脏突如其来诡异的点点疼痛感,不记得,嘴角在话语刚落时嘴角与眉角的僵硬,不记得原来面具带久了,就会成为一种习惯,更忘记了,太多的自以为是,是可以完全地掩盖内心深处的真实感觉的,催眠至麻木。
所以,老天给我最重的惩罚。
圣诞节,很大意义上来说是属于情人的节日,做着约会的准备,然后早早地就收拾妥当,在时针离七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的时候。
去得太早,会不会正好碰上小初也去早了,然后面对他的疑问我该怎么回答……可是,如果一直在这里干等的话,看着慢悠悠走着的时钟,总感觉会无聊地大暴三字经……
我的漫无边际的让自己都无法认可的种种想法被一阵手机铃声打破,惊醒的瞬间,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只要不是小初打来取消约会的就好。
看到电话上显示的“手冢”,心里反而淡淡地舒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细想这种想法到底从何而来,我就被电话里的嘈杂声给震到了,而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也是不属于手冢的陌生。
拿起外套,匆匆赶到电话里所说的酒吧,一路上我想象了所有见到手冢时可能看到的场景,以手冢外貌的成熟来看,进酒吧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那个一丝不苟、严格律己同对他人的要求一样严格的手冢国光,竟然在喧闹的酒吧里醉倒在吧台上。
其实,连电话都是别人打的,那么这样的情况,是很自然的吧。
走到手冢身边,喝醉酒的他双颊绯红,闭眼皱眉的样子完全颠覆了往常帝王的威武神态,可是,这样脆弱尽显的手冢,才让人觉得,网球在强,他也只是个平常人啊。
酒保说,看他喝醉了,好心拿过他的手机想要联系他的朋友,醉了的手冢突然睁开眼睛只说了一句话——谁都可以,只有迹部景吾不可以。
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我所陌生的手冢国光,青学的帝王,只有为了那个人,他才会将自己弄到这步田地么?
奇怪,为什么,没有难过的感觉,为什么,完全没有想要嫉妒的感觉?心心念念的却是那个人在寒冷的夜晚的等待?眼前的手冢明明是我的期待,我的憧憬,我渴望的……
可是,脑海里却时刻闪现着那一天告白时紧张而倔强的小初的样子……
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手冢,在洗手间吐到天昏地暗,然后在冷水的冲洗下猛然恢复神智,一切照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他的眼神终于在我的脸上聚焦的时候,推高下滑的眼镜的他,又是青学至高无上的帝王。
淡淡地陈述着他和迹部分手的事实,而我只问了他一个问题,手冢注视了我很久,才缓缓地告诉我两个字,他说,“是我”。
手冢提的分手,没有问为什么,但是从手冢的表现来看,分手的原因和过程就可以猜得八九不离十。
然后,无言地陪着沉默的手冢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盯着酒杯里微微晃动的液体,我的内心不正是这样么?
最大的疑问就是,他们分手了,不就是我最好的机会么?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喜悦的感觉?机遇,不是天才最想要的东西么?而且抓住了,就绝不会放手。
耳边的音乐震耳欲聋,陷入了自己思绪的我甚至没有听到手机铃声,等我终于意识到的时候,五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同一个人,这个时候,我需要向小初解释,这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着声声重复着的不带任何感□□彩的“嘟”声,心脏鼓噪着期待电话快点被小初接起,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沙哑低沉的声音不同于小初的轻扬,那个声音,是属于最不可能在此刻出现的人,为什么迹部会和小初在一起?
我知道手冢和迹部有话没有说明白,所以我极力说服手冢和我走一趟。
但是,为什么,我费尽心力尽快赶过来看到的,却是那样的画面,小初和迹部景吾,两个人靠得很近,近到可以接吻,迹部,还搂着小初的肩膀。
画面定格,然后仿佛有几千把小刀,每一秒,都会在我的心口制造一个细小的伤口,缓缓流血,慢慢地疼痛,却是无尽的折磨。
我和手冢,小初和迹部,本不该如此,小初的身边应该是我,只能是我!为什么!为什么迹部站在小初的身边,那么自然,那么和谐?!睁开双眼,深深地望进小初的双眼,无声地寻求答案,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下雪了,冰冰冷冷的,洁白的雪花飘落大地,而我的世界却只剩下了那个人开怀的笑颜,突然便展开的笑颜,毫无预兆。
似乎很久很久之后,小初缓步向我走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的坚定表情,让我不自觉地开始心惊。好像有什么会发生,而我对这件事的发生莫名的害怕与排斥。
小初,不要让我害怕,这一次,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赶来,见你的……可是,迹部笑了,在我看来,小初仿佛撒娇般地瞪了迹部一眼,睁开双眼,这样的画面,自我见到小初和迹部在一起开始,重复又重复,不想,再看到了……
当小初说到补偿的时候,心紧绷着的一角有了松动的迹象,小初果然对我的失约是宽容的,那样我就有机会解释,今天的我为什么会迟到,为什么会和手冢在一起了……
可是,小初走得很快,我明明可以轻易追上,但是面对着小初隐忍着什么而僵硬着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力,我们的距离也许不止是秋千到栏杆的距离那么简单。
小初,如果补偿是结束,我不二周助绝对不会答应。
小初,你不知道,在你说出结束的那一瞬间,我有多么想要拼命地捶打自己。因为号称天才的人,为什么,只有到了即将要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自以为是蒙蔽了我的心,小初,你能不能听到,我的心在呐喊,小初,小初,现在还来得及,我们不要结束,我不要结束,不要你离开我,我是这样的,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久到我自己都算不清楚时间的长短。
我是傻瓜,我是白痴,我是……自作自受。
偷偷地去查卡萨布兰卡的花语,知道它的其中之一的花语是不要放弃自己爱的人的时候,我就有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心,可是,那个时候,只把它当做是赌赢一场无谓的赌局的筹码而已。
“不二周助,我们有在一起过吗?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观月初不会没了谁不行!”
小初还说,谢谢我陪他玩,这场无聊的游戏,他说,我们之间只是在玩一场无聊的游戏而已,一句话,否定了所有我和小初之间的过去与未来,甚至连那场告白,也仅仅是沦为了无聊游戏的开场白而已么……
小初说,他承认他输了,真的好可笑,输?他?怎么可能呢?说结束就能结束的人,怎么可能是输家!真正输的人——是我,不二周助,可笑的天才!
天才到连自己真正的感情都不清楚的白痴可笑的天才!
结束?在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对小初的感情之后么?这样的情况我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
不想卑微的挽留,只想抓住最后的机会,让我的小初回到我的身边!
带小初去那家曾经去过的溜冰场,其实只是想洗掉之前不愉快的回忆。可事实证明,小初或许并不是这么认为的。
牵小初的手,被断然甩开的瞬间,心脏紧紧揪着,针扎般细密的疼痛,有些疼痛,一旦承认疼痛的根源,便是来势排山倒海,无法抵挡。
“不二君,我们不是很熟,所以,我们不适合这么亲密的动作。”刻意的疏离,淡淡的音调,掩饰的笑容,我们何时生疏到这种程度了?此刻小初明明就在我身边,可是,我想呼喊,想要小初不要离我那么远,情不自禁地从背后拥他入怀,无声地说着三个字——对不起,我知道小初听不到,此刻的我也无法当面说出来,只好这样。小初,对不起。
为了弥补,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就算是嬉笑着为你去打架。
拳头砸在身上的时候,第一时间传来的不是疼痛,而是小初写满了沉痛的双眼这个讯息,在人影憧憧中,即使再混乱,我也依然可以找到小初的身影,以及那双写满了近乎恳求的眼睛。
我知道,你要我还手,可是,你不知道,这是我欠你的。而且,小初在看着,再痛,也不能松牙倒下。
小初走了,我明白,小初是不舍看见我这样,不舍得我受伤,所以,当工作人员很快来劝阻的时候,在说话间,我正好捕捉到了小初最后的那个眼神。
而正是那个眼神,让我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小初的寝室外面,透过窗户看过去,黑暗一片,跟着小初回到寝室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了,可是,房间里从不曾亮起任何的灯光,始终是一室沉沉的黑暗。也许,是睡了吧……
小初的寝室在一楼,前面是一片绿色的小花园,忍着嘴角和身上的疼痛,缓缓地从门边移到窗户下,此刻的我正背靠着墙,坐在小初寝室窗户下的草丛里,看了看时间,还有不到一分钟,这个圣诞节就要过去了,在秒针接近12的最后一秒,我喃喃自语着,对自己,更是对屋内的人说,“圣诞快乐”,几乎在同一时间,小初的声音从黑暗的房间里传出来,很清晰的一声“圣诞快乐”,由于受到了惊吓,手不自觉地动了动,结果碰上了草丛里的一块石头,随即里面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心下大骇,不能被发现,一定不能被小初发现我在这里!
紧张地四下看去,发现小初寝室窗户的窗台蛮宽的,又是黑夜,我的身形正好被挡住了,为了不引起怀疑,我急中生智地学了一声猫叫。
“小猫,这么晚了,圣诞节也过了,找个温暖的地方好好休息吧。”小初,我善良温柔的小初,对待一只陌生的小猫都可以如此关爱的话,对于裕太,果然不是有意的啊……
只是,我现在知道你的善良你的好,是否还来得及……
苦笑着一边使声音变小以造成远离的错觉一边在心里感谢英二,多亏了每天和英二在一起,所以我的猫叫声才能以假乱真啊……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不光是因为下雪了,还有更重要的,我的小初就在墙的那一头……
关机,那一夜,我没有回家,也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因为,我要成为天亮以后小初第一个见到的人……
☆、卡萨布兰卡(结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15号又考完一场考试。。。。
结局纠结了好久。。即使写完了还是感觉不是很满意啊。。。
有些没交代的会在不二的番外里出来哈。。
元宵节了。。写了一个晚上。。之直接奔入元宵了说。。。大学四年还是第一次在家过元宵的说。。亲们,元宵节快乐哦~
回到山形的第一天,不二周助没有出现,第二天仍然没有出现,但是我没有失望也没有想过放弃,我在耐心地等待那个人的出现,如预期地出现。
第三天,当管家告诉我有东京来的朋友的时候,我笑了,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又回来了。尽管这一次,我面对的是青学那个将所有情绪掩藏在笑脸下的天才,这一刻,属于天才的心,意外地好懂,只是,还缺一点。尽管也许显得矫情了,但是,还是想听到那句话,让自己安心的同时也给自己一个最完美的理由站在不二周助的身边,而且,我希望,时限,是永远。
迈着自信的步伐,手上的动作遮挡住一半的视线,坐在回廊上安静地等待那个人的出现。
身后缓缓有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如主人般小心且拘谨,隐藏起来的锋芒,总之,不二周助是如此别扭的一个人,明明善良却喜欢整人,明明温柔至极却总是借助无良的笑脸作为掩藏的工具,明明……喜欢我,这继续选择伤害我……那天溜冰场人群里的那个眼神,不二周助,选择伤害我的同时,也在持续地上好你自己吧,否则为什么笑意没有到达双眼,而且,任人宰割,好像放弃挣扎的受伤的小鹿般——绝望。
没有回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但是我知道身后的人就是不二周助,“不二君,请坐。”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感觉到身后的沉默,嘴角轻扬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身后有人坐下,那个人一边戏谑着说,“小初的背后长得眼睛的么?好厉害诶~”
“我的厉害不止这一点,我们的第一场比赛你就应该可以意识到了不是么?”我挑了挑眉,继续直视前方。
“呐~小初,说起比赛,我们的比赛还没比完呢,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数呢?”还敢给我提比赛?我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比赛当然可以算数,不过……”我转过头,见面后第一次直视不二周助这个人,看着他带笑的眉眼,我正了正神色,接着说,“天才猜心看来很厉害,既然猜对了一次,就不妨再猜一次,不过,这一次没有提示,我要的东西很简单。”
“我可没有读心术那~所以,我不知道小初寄给我那个盒子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所以才虚心地不远万里来到小初家请教问题来了那~”还给我装傻,刚刚的那一抹的僵硬以为我没有发现么?把我观月初当傻子么?
“哦?我以为天才什么都看得很清楚呢?”挑眉看着身边的人。
“可是,我看不清楚小初啊~”等一下,这个人,仍然挂着那副无良的笑脸却用正经八百的语气说着这么露骨的话……有一种想要扶额叹息的冲动。面部表情已经在以极快的速度做着加速抽搐运动了。这个人,到底是真的装傻还是假的不知道啊?
“不二你……”正当我要质问的时候,不二突然睁开了双眼,瞪大的双眼里明显写满了一种名为恐慌的东西。恐慌?为什么,突然会如此惊慌……
大脑还来不及运转更多的相关信息,便被随之而来的巨大的力量推倒,后背重重地撞在了木质的地板上,痛呼声情不自禁从口中溢出。
“小初,你……没事吧……”熟悉的声音从不远的上方传来,我睁开双眼,对上的是大海般的深邃的蓝色,此刻里面没有怒气,仿佛会滴出水来的温柔,额角隐隐有晶莹的水渍划过的痕迹,声音虚软暗哑。
“没事。你怎么突然……”刚想对这莫名的对待发发牢马蚤,下一秒,我瞪大了双眼……
背着光看过去,压在不二背上那圆圆的粗大的物体是……惊骇地瞪大了双眼,那是走廊上的顶梁柱,现在为什么会在不二的背上。对了,这座房子年代久远了,经常有东西因为年久失修而……
那不二他是为了……
我慌忙转向不二,慌得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嘴里吐出完全不成语句的胡乱的话语,“你,不行,起来,痛吗?啊……怎么会……为什么……”连我自己都无法表达清楚,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我的慌乱换来不二浅浅的一笑,到达眼底的真正的笑,“你没事,就好。”艰难而缓慢地吐出这几个字的下一秒,我的右肩膀一沉,不可以,我明白了,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没事!
“来人啊!来人!快来人!”双手奋力地推拒着横压在不二身上的木头,咬紧牙关,使尽全身的力量,那该死的木头却依然纹丝不动,在感叹自己懦弱和无能为力的同时,眼泪不自觉地倾泻而出。
双手不知疲倦地不曾放弃,一边无意识地呢喃,“该死的木头,该死的木头!不二周助,不二周助,我不许你有事,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上天入地把你给找出来!你还欠我好多东西!你欠我很多,你听到了没?你要用一辈子来还我!要用一辈子……”
无力地靠着急诊室旁的墙,两眼无神地注视着前方,后悔,我在后悔,如果我没有擅自从医院离开,如果我没有任性地想要你说出那句话,如果我知道……
你一定要没事,如果你因为我而有事,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前辈……观月前辈。”无意识地循着声音抬头,双眼没有焦点地对上眼前的物体。
“观月前辈,大哥他,是爱你的。这个你拿去,这些就是最好的证据。”我机械地抬起手,接过裕太手中的东西。
这是……照片……竟然全是我……但是,为什么,却不是侧脸就是背影……
还有,好多,我都在笑……面对着不是不二周助的人在笑……
在你眼里,原来我一直是这个样子的么……
不二……周助……原来这个游戏没有赢家更没有输家啊……但是……捏紧了手上的照片……看着写着“手术中”的牌子,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你就输了,我不允许你输,所以,一定要给我没事!
漫长的等待,等到终于红灯暗下来的时候,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匆忙迎向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瞪大了双眼无声地祈求,无声地询问。
“放心吧,已经没事了。病人身体还算强壮,只是背部肌肉中度拉伤和骨头有轻微的裂缝,在医院修养一段时间久可以愈合了。”
医生的话在耳边久久回荡,视线渐渐模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太好了,周助没事了,甚至连谢谢都忘记了说……
看着躺在床上依然紧闭着双眼的周助,看着病房窗台上空着的花瓶,心想,明天买束卡萨布兰卡来吧……
然后,抓住不二周助的手,再也不放开了,期限是,一辈子!
☆、不二周助番外(虐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考虑要不要写迹部和手冢的番外挖。。。
怎么觉得越写越不给力了啊。。。亲们,,,偶对不住你们。。虐熊熊的番外完结啦。。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在见到小初之前,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喊疼,可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缓慢飘落的洁白的雪花,突然似乎所有的伤口都被一种纯净的力量所净化一般,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不见,只盼太阳早一点升起。
当太阳终于从地平线上升起,我背靠着门框,耐心地等待,等待小初起床,等待他,发现我,等待小初第一眼看见我时是怎么样的表情……
在小初猛地就要合上门的前一秒,我下意识伸出去的手被硬邦邦的门板震得生疼,可是却无法放手或者有丝毫力道的松懈,我怕放手了,小初,就再也不会回头看我了……
手在使力,然后不断地加大支撑的力道,以致手掌麻木肿胀地仿佛要陷进门里,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的不可抑制得颤抖。
沉默,不管我如何叫着小初的名字,小初始终没有回头。我是不是该抛开一切,对着你喊出我的心里话,我想让你知道,不要给我背影,对着你的背影,我所有想说的话都无法开口,因为这样让我觉得,小初在我们之间筑起了一道很厚的墙,而这道墙的后面,还有一道更加牢固的墙——小初的心墙。
我不明白,小初什么时候开始和迹部如此亲密?迹部不是一直都有手冢的么?难道是因为小初……手冢才……明明是没有根据的妄加猜测,可是怒气却自顾自地隐隐展现,控制不了,也无法控制。那个对于感情收放自如的天才,为了一个人,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么?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小初和迹部肩并着肩离开,看着两个人相携离开貌似和谐的画面让我有一种虚幻的感觉,是不是因为一整晚没睡,所以现在的我,其实是睡着的?所以……才会看到这样在我看来完全不可能的画面。
我的小初……和手冢的……迹部……在一起,只是一场梦境而已吧……
可是,小初的回眸和丢下的那句话让我彻底醒过来。
无声地扯起嘴角,太阳高挂,真的不适合作白日梦,尤其是对于我这个天才不二周助来说……
是谁说不生病的人不生病则已,一生病必然惊人的?
啊啊,不管有没有人说过。总之,那天之后,我发烧了,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挨打淋雪一晚上在天寒地冻的地方呆着,我不发烧还能有谁?天才也是平常人,符合一切生病的条件,不是一句不想生病就可以了结的啊,虽然现在完全不是适合生病的时机。
全身明明烫到可以闷熟一只鸡蛋,意识也是模模糊糊,但是很神奇,在梦中,我能清晰地意识到我是在做梦。因为,现实中的小初,是不会狠心地把我丢在沙漠里任我自生自灭,只丢下一句,“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类狠心的类似抛弃一只濒死的老乌龟似的嫌恶的台词?
所以,那个决绝的背影,不会是小初的,梦里,到嘴边地呼喊也没有喊出来不是么,潜意识里,我就知道那个人不会是小初的吧。
入喉的清凉让我模糊的意识回笼,从那片吞噬一切的漫天的沙漠地带里脱离出来,对上的是裕太明显写着什么的双眼,下一秒,笑容自然地出现在我的脸上,裕太黑色的眼球里倒映着我苍白的笑容,下一秒他黑珍珠般的眼球在隐隐颤动,抓着我手臂的手也在不断地收缩,丝丝疼痛袭来,但我依然笑着。
想说裕太摔门的时候力气真大,弄得我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处于耳鸣的状态。可是,再沉重的耳鸣声也掩盖不了裕太的那句话。
“你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而活吗……”无意识的重复裕太的话,只是将句尾的感叹改为疑问的语气……
手揪紧了手掌下的床单,为自己而活?总是拿裕太为借口,伪装了那么久,现在小初是不是就是把我当放羊的孩子呢?现在,还来得及么……
但是,不可以放弃不是么?
所以,听说有去圣鲁道夫作交换生的名额,尽管我作为毕业生完全不符合条件,但是我以直升青学高中部为交换条件,并且只用了最新的一款草莓口味的牙膏,搞定了一切,带着英二出现在圣鲁道夫,小初班级的讲台上。
满意的在小初一向镇定自若的脸上看见了不敢相信等类似的表情,一切都在预料之外的感觉真好,可以当做是惊喜。
坐在小初的旁边,看着小初别扭的侧脸,如果小初能够读心的话,那么小初就会知道我的心,此时此刻有多么雀跃,因为我离小初是那么近。
为什么,会说到离开,小初看球场的表情,落寞、不舍,仿佛下一秒就要别离的伤感表情,这样的表情让我失控!不自觉地禁锢了小初的手臂,并且下意识地越收越紧,手在抖,因为我在害怕,害怕小初的突然离开,然后去到一个我不知道的、陌生的地方。
说不清是在说服小初还是在安慰我自己,小初,是不会离开我的,每一次,只要我一转身,在我背后的,永远会是小初的不是么?我一直这么认为着……
可是,景吾景吾景吾,小初那么自然地喊着景吾,一旦口中的景吾出现,你们两个人的世界就再没有我融入的方寸土地,最重要的是,面对迹部,小初的表情千变万化,真实、自然……
我承认,嫉妒真的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天才也不是例外。等到我意识到自己的幼稚的时候,挑衅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赌约当然需要信物,迹部送给小初的手机,再如何高档华丽,我总是看不顺眼,于是,这算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将那个打着迹部烙印的东西换成我的东西,因为,只有我的东西可以陪伴小初。
从那以后,我在圣鲁道夫的日子,有相机,相机里有小初,我说过,我不拍人,那是因为没有人适合让我去追逐,现在,这个人的身影定格在我所有用相机记录下的想要珍藏的记忆里。
笑着的小初,愤怒的小初,无奈的小初,偷偷打哈欠的小初,吃饭细嚼慢咽的小初,在球场上说一不二的小初,偶尔躲着别人的视线偷偷翻白眼的小初……
这一些,我都要保留,因为这些都是真实的小初。
这一些,迹部都不知道,那么他凭什么妄加论断?
说我只是在耍小初,只是想要为裕太报仇,说我这样的行为是小孩子办家家酒,让初痛苦,所以他迹部要理所当然地接手,还说会好好照顾小初……
听着迹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想反驳,可是迹部没有给我任何的机会,等我将晃荡着的视线从新聚焦,喘着粗气想要看清楚的时候,深深的陷入的,是小初愤怒瞪视着我的双眸,咬牙切齿的那种瞪,好像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般。
这样的眼神狠狠地扎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不流血,钝钝的疼。
为什么要护着他,难道在你的心里,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我不二周助就什么也不是了么?
那么,我要赢回来,所有。
所以,小初旁若无人地拉着迹部的手的时候,我选择忍,可是,无论如何,我抓住小初了就不要放手,何况,小初的身边还有迹部,假如我放手了,是不是就彻底输了呢?当小初的牙齿嵌进了我的手背的时候,说实话,那一点疼痛如何去和心脏的疼痛相比较?不痛,一点也不痛。因为心由于后悔而百倍千倍地痛着。
第三次了,难道真的是因为有我在小初的身边,所以总是害小初晕倒么?
但是,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了……
当我回到病房看见病床上空着的时候,心狠狠地下坠,不明白,小初为什么要如此,是在躲我么?
疯狂地发短信,疯狂地打电话,第一次失去了所有的冷静,这个时候,让我如何冷静,日本地冬天,很冷的。
打字的手在抖,身体因为周而复始的冰冷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话语而不可抑制地颤抖,整个世界都好像在旋转般让人烦躁和不安。
为什么不开机,为什么不回短信,为什么,要离开?
等我找到你,等我找到你,我一定……
可是,看见坐在路边蜷缩着像是寻求保护和温暖的小动物般无助地将自己埋在膝盖里的小初,耳边传来小初下意识地低喃我的名字的如叹息般的呼喊,所有的想法都抛开了,这一刻,我只想搂紧这个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不断地呼喊着我的名字的小小的人儿。
小初,我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现在,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小初,你可以放心大胆地相信我的誓言,曾经给你的所有痛苦,我都会加倍偿还,但是,前提是,你要一直在我的身边。
从黑暗中醒来,看见小初眼带泪花的笑的那一刻,我知道,卡萨布兰卡,不要放弃你深爱的人,我们都没有放弃……
☆、at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这下总算是结束啦。。。嘿嘿。。写了好久诶。。倾尽了偶的心血啊。。。虽然写得不是很好。。。以后要改进。。嘿嘿。。
亲们。。谢谢长久以来的支持哇。。
手冢自认为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但是有一个人,不是为了自己,单单只是为了那个人的幸福,他只有放弃。
迹部景吾,那个站在200人之上,只需要一个响指就能让全场安静下来的帝王,手冢自认,那样的景吾拥有的魄力,是连他都要羡慕的一种存在。
那一次的比赛,最后的振臂高呼,手冢知道,景吾倾注的是所有,得到的却不是让自己满意的结果。
在那之后,莫名的,手冢的周围始终围绕着一种叫做迹部景吾的空气,不管名字的主人在不在他的附近,空气中总是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味道,融入在人所赖以生存的空气中,无时无刻都不曾消散。每次想要让自己不受干扰,却总是会发现自己陷于无法呼吸的状态。
那一个樱花飘落的日子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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