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爆豪君你居然是这种婚前守身如玉的人设,我真是没想到。”
爆豪脸都快黑了,偏偏他背后就是投影屏,比起白兰和奈亚,他离得近,听得也更清楚,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实在是太刺激人了。
他正瞪着白兰和奈亚,冷不防投影屏里传来了一个机械音:“请取下身上的一切物品。”
然后是一阵清脆的铃音:“这个也要?”爆豪都能想象的到,安七夏是怎么用手指勾着脖子上的银手铃问话的。
机械音没有回答,单纯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身后静了几秒,铃声再次响起,变得有些杂乱,似乎是正在摘下——又忽然停住。
爆豪莫名的有些紧张,安七夏现在在幻觉里,不记得他,幻觉内容也改了,她应该不知道银手铃的事,但是……他忽然高兴起来。
就像是在回应他的高兴一样,安七夏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我不能摘下来,不能让这个银手铃离开我。”
“我想起来了,这个银手铃比我的命还重要。”
“没有它,我就见不到爆豪了。”
白兰干脆地鼓起了掌,对着奈亚弯起嘴角:“第一回合,赢得还挺快呢~”
爆豪按了按自己的心口,他看过的,知道原本安七夏有多重视那个银手铃,明明因为见到了马尔克的尸体炸裂的惨状,精神一度崩溃,却还是在大脑处于混沌的状态下,意识到有人要抢她的银手铃后,就不管不顾地对着入江秀明的手咬了下去。
他也看过了原来的发展,安七夏放弃了莱恩伸出来的手,转而选择了奈亚这个邪神——为了能见到他的一丝可能性,她都干脆地舍弃了自己的世界。
“还有两重。”爆豪低声说道,安七夏会醒过来,毋庸置疑,甚至对她来说恐怕轻而易举,因为她有那么喜欢他。
那他要怎么做呢?他要怎么做,才能值得安七夏一直以来对他的喜欢呢?
岳父
眼前一花,安七夏定住神的时候,只听得到耳边轰隆的声响。
大脑里传来的空虚感有些熟悉,可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她的肩膀上还扛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埃琳娜,体力的流失加上人面对危险时发自本能的恐惧,都让她的腿脚力气不足。
但是必须离开这里,接下来恐怕还会有炮击,她要保护好埃琳娜才行。
然而炮击来得比安七夏想象得要早,不出几秒,安七夏就听到了头顶上方呼啸的炮击声,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最后也只是条件反射地护住埃琳娜,死死地闭著眼睛,尽量把身体蜷缩起来。
轰炸声和落石声近在咫尺,然而预料中的剧痛却没有落在身上,周围反而变得温暖了些,似乎被什么不透风的东西围了起来。
安七夏试探着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暗色,她刚想直起身,脑袋就撞到了什么。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还带了些许轻松的笑意:“没被吓晕过去?”
安七夏顿时精神了:“giotto!”
giotto应了一声,撤掉了斗篷的保护,橙色的大空火焰附着在斗篷表面,那些落石化作粉屑,飘飘洒洒地落在地上。
他抬头看了眼上空,沉声说道:“虽然目前没有再次炮击的迹象,但是这附近的建筑物受炮击影响,损伤不小,随时可能倒塌,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
安七夏应了一声,又重新想把埃琳娜扛起来,被giotto接了过去:“你也受伤了,交给我吧。”安七夏也不拒绝,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脸上和膝盖、手肘上布满擦伤血痕,随着意识的回笼,火辣辣的疼痛也随之而来。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又下意识地想要用晴之火焰治疗自己的伤势,不过手抬起来又放下,到底是什么都没做。
giotto一边架着埃琳娜走出废墟,一边侧过头来看她:“你不治疗一下吗?”
安七夏摇了摇头:“外面不知道还有没有敌人偷袭,留着力量以防万一比较好。”
giotto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她的做法,不过走的时候离安七夏近了一些,如果真的有意外发生,以他的实力,即使要一边顾着埃琳娜一边保护安七夏,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在他们离开时,大概是这边遭受的炮击较为严重,反而没有敌人在外面围堵,顺利回到了戴蒙的家宅。
戴蒙早就在大厅里急得团团转,听说giotto带着埃琳娜和安七夏回来了,立刻出来迎接,将埃琳娜抱回房间,请来的医生也跟着进去了。
安七夏这才松了口气,直到此时,她才觉得全身无力,腿脚一软就要倒到地上。giotto眼疾手快,托住了安七夏的胳膊,扶着她坐到大厅里的沙发上,立刻有佣人拿来了医药箱。
可惜安七夏现在手都是软的,也没力气抬起来给自己处理伤口,只是歪倒在沙发上,脑子里一团糊:“真没事了啊……”
giotto也没解释,等安七夏彻底清醒过来,自己就能理顺思路,他闲着也是闲着,从医药箱里取出生理盐水,看了眼还在发愣的安七夏,托着她的胳膊,就对着伤口冲了下去。
安七夏嘶了一声,稍微回神一些,毕竟是生理盐水,哪怕这是他们自配的,浓度不如现代那样标准,也不会特别疼。只是她刚看向自己的伤口,就看到冲洗完伤口后,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