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知道我现在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自信,但我觉得杨晓宁至少也得好好考虑一下才会答应我吧,哪知道她只是稍微想了想就道:“好,我跟着你干,我一会儿就去辞职。()”
倒把我弄得一楞:“我说,你就不用好好考虑考虑么?”
“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听你的意思,跟着你干,我以后怎么也得是一家全国性企业的领导吧,这还考虑什么?”
我苦笑道:“关键是你这么简单就相信我了,我怎么反而感觉有点怪怪的?”
雨荔推了我一下,笑着道:“你这人怎么搞的,别人相信你了你还不乐意。”
杨晓宁也笑了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不论从那个方面说,你是我到现在为止遇见过的最神秘的人了,也是我觉得最有本事的人,所以我决定相信你。再说了,我们萧局长那里你都能说上话,以后就算你这不成,你还不能再让萧局长给我安排个工作么?”
我点点头,我从一开始在警察局遇见杨晓宁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一个正处在人生岔路口的人,内心很善良,存在责任感,却又很明白黑暗险恶的那一套,还没有选择或者说偏向哪一方,这样的人比较全面,不会太过纯洁,又不会太过阴险,中庸之道最为难得。
更让我满意的是,她脑子也很好用,思路很清晰,就像刚才能在短时间内做的出决定,说明她看事情很清楚,有自己的想法,不会患得患失的考虑很久,这一点我很欣赏。
我对她提醒道:“可是你还要清楚一点,上了我的船,可是会有危险的。”
“什么危险?你是指你做的生意违法么?”她想了想,问道。
我摇摇头:“不,对你说的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现在华夏的商人经商,违点小法,偷点税什么的,那是十分普遍的事情,但是我不需要那么做。()”顿了顿又道:“我说的危险是关于其他的,而且,你不真的决定跟着我干,我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杨晓宁很认真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周围的三个人,才郑重道:“我明白我在做一个很严肃的决定,我愿意跟着你干,保证对你忠诚,只要你也一样的相信我。”
我突然觉得很高兴,笑了起来:“好!我想我肯定不会看错你!”我自以为这话说得很豪气,可惜在她们几个的眼里似乎变成了老气横秋,所以他们四个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老脸一红。
杨晓宁扑哧一笑,算是转移了一下注意力,对我问道:“那你现在可以说,上了老板您的船,会有什么危险了吧?”
现在就改口叫老板了,孺子可教,我满意的点点头:“危险嘛,来自一个叫天宫的组织,这个组织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多大也不知道,干什么的当然也不知道,而且这个组织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只是有一天他们或许会知道,到时候就可能会有危险。”
杨晓宁一脸奇怪的看着我:“就这么多?”
我点点头:“就这么多。”
她道:“你这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都不知道,那叫什么危险?”
我无奈:“现在解释不了那么多,反正是个危险就是了,我倒是真的没瞎说,但是要详细讲起来话就太长了,有机会再给你解释吧。”
我转过头对着邱叶道:“行了,瞎扯了这么多,你可以说了吧,你说你知道龙图?”
邱叶嘴里嘟囔着:“德行,这么就拐了别人上贼船。”接着坐直了对我众人道:“龙图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前几天在巴庆的时候给你说过,要告诉你一些关于组织的事情,刚好,我知道组织里有个一叫龙图行动的行动小组,这个小组跟你们有必然的联系。我不知道你父亲的研究怎么会和组织注意的方向一致,之前你也说过你父亲曾经在云南遇见过一帮人,很有可能是组织的人,所以我现在挺崇拜你父亲的,直觉告诉我,他肯定是个特别厉害的人物,能够接触到这个层次,并且跟组织对抗。”
我不屑:“那是你把你的组织看得太高了,当伪装被揭穿,人们总会发现原来神仙也是普通人。”
邱叶哼了一声:“那只是你的想法。”
雨荔道:“你别插嘴,邱叶姐还没说完呢。”
邱叶点点头,继续道:“这个叫龙图的小组具体的目标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们一直在通过各种方式进行着盗窃各国文物的活动,这事还得从另外一个方面说起,我不清楚组织是以什么方式管理不同的小组,但是,天宫的不同小组却是通过不同的报纸向总部汇报工作的,当然是用一种很隐秘的方法,而我刚好知道,这个龙图小组是通过纽约时报,还有中国的坏球时报。”顿了顿,她我看着我,补充道:“顺便,我还知道我在的那个小组,是在人民日报上刊登情报的。”
从他说到环球时报的时候我就眉头一挑,接着她竟然说这些人连人民日报都能利用,让我一惊,按邱叶的意思,纽约时报我都能理解,毕竟是一家独立的,能够自由言论的报纸,只要有钱就能利用,可是华夏的到报纸,特别是这两大报纸,向来是被称为党的舌头,刊登内容不可能那么随意,他们竟然能够利用这两家报纸,刊登隐藏了情报的信息,那么,不是用了什么特别投机取巧的方法,就说明天宫组织的人,已经存在与我们国家的高层里,而且可能权利不小,那么天宫还真是强大到了一定地步,随即摇了摇头,咱们的党也不是铁板一块,这也没什么稀奇的,难道这就能吓到我?
花小闲这时候开口问到:“你的意思是,你现还能够通过报纸知道天宫的动向?”
邱叶点点头:“几乎所有的报纸都有可能是组织里某个小组的情报通道,读取的方法各不相同,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三家,关注过最近的人民日报,一直没有出现过组织的消息,不知道是因为我,他们改变了方式,还是这段时间没有什么需要汇报的东西,但龙图小组的渠道,组织应该也不知道我能够看懂,所以应该不会改变,如果你们真的有勇气调查组织,可以从这里入手。”
我心里有个疑问,问她道:“这个龙图小组,你说他们盗窃中外的文物,外国的文物他们也偷么?”
邱叶点点头:“是,我知道的就有不少,什么希腊神官的护符,埃及博物馆的法老手杖。”
我又道:“与诏祭石有关的这个龙图,似乎只是中国文化中存在的东西,如果他们的目标真是龙图的话,为什么也会去关注国外的文物?这个小组,真的与龙图有关么?有可能是巧合么?”
邱叶很肯定的道:“以前我不知道,不过现在我可以肯定,这个小组肯定与你们有关系。”压顿了顿继续解释道:“你还记得在曲丰遇见的那两个人么?”
我点点头,她又道:“那两个人,就是龙图小组的!他们既然要抢你的那块石头,而你们刚才发现,你父亲的研究中,诏祭石就跟那个龙图有关,那你说,这个龙图小组,还是不是巧合?”
我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这么确定这个龙图小组和我们有必然的关系,原来在曲丰遇见的那两个人就是这个什么龙图小组的。
杨晓宁问道:“那为什么不知道从那两个人入手调查呢?不是更直接么?知不知道那两个的行踪?”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两个人已经见了阎王爷了,还能怎么调查,我道:“这事你就别管了,那两个人已经没办法调查了,你记住今天你听到的话,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就当你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些东西,我要你做的暂时与这些没关系,赶紧去把你的职给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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