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打开杀戮的阀门
李晓焕猛地将女人转过身子,让女人趴在洗手台上,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扯掉了内裤,没有任何前夕,李晓焕就猛地插入了(这是李晓焕的第一次)女人疼的一头汗,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李晓焕肆意地宣泄着自己这二十多年的积蓄,开始的时候女人哼唧两声稍微反抗了一下,接下来完全不自觉地陷入了快感之中,最后小声地y叫起来,女人一次又一次高chao,最后女人脚下已经到处都是交合的y水,而整个人都在发抖,腿更是因为快感而抖动的厉害,感觉已经快站不住了,最后终于不行倒下了,而李晓焕却没有尽兴,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忽然脑海中杀意浓浓,一脚朝着女人的就踢了下去,那一脚就像一把镰刀一般直接把女人提成了两半,内脏顺着鲜血躺了一地,溅了李晓焕一身,于是地上混杂着汗水,y水,还有鲜血,堆砌起一股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味道,然而这一切却让李晓焕从刚才的狂热中冷静下来,原来只有鲜血才能让自己满足……
李晓焕看着被劈成两端的女人,这女人死前还享受之中,脸上还是满足的笑容,李晓焕将女人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然后洗了洗脸,可是身上的鲜血却是洗不掉的,不过李晓焕也没打算洗干净,就那样出了厕所,这时整个车厢里的人都还在睡,李晓焕于是又蹲在厕所边,而脸上则是难以隐藏的微笑,那残忍的笑容,庆幸的是中途并没有醒来,到达胡锐镇的时间是凌晨的三点。
胡锐镇是个偏大的镇子,以前倒是个安静祥和的地方,可是自从高速公路将它和天启市连同之后,胡锐镇也变得闹腾起来,一般的小镇并不会有这么多的高楼,而这些高楼基本上都是宾馆,胡锐镇原先靠着水电工程发家,现在已经全部变成了酒店与娱乐场所,说白了,那些天启市的人忌讳出门逛窑子包二奶被抓,于是纷纷到胡锐镇来快活,所以胡锐镇朝着香粉行业,居然更加繁荣了,也乌烟瘴气起来,不过一切都被掩藏在这些高楼之下。
由于通了高速,所以火车站几乎是停用了,除了些极慢的火车会在车站停留个两三分钟之外,基本上没什么车会停,所以火车站也没什么人,锈掉的铁门半开着,早已没人打理,这火车站就像代表老胡锐镇,已经被时代慢慢淘汰,李晓焕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一直都没见到人,就这么带着一身血渍来到了火车站外的大街,零零散散地摆在几辆出租车之外再无其他人,这时忽然一阵邪风吹来,这凌晨的风其实凉爽,可忽然像吹醒了李晓焕一般。
“自己刚才杀人了?”这时李晓焕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一身血渍的到处乱走实在是……天啊,自己怎么会?李晓焕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赶紧四周看了看,幸好没什么人,赶紧将外套扔进了垃圾桶里,穿着自己的衬衣朝家里走去,一路上李晓焕都很忐忑,自己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怎么会突然之间那么残忍地奸杀一个女人?而且当时好像自己还挺高兴……李晓焕不敢再想下去,而是加快脚程回到了家。
李晓焕家住在旧民区,是个老的住宅老区,由于太晚被门卫拦下下来,解释了一番才回到了家,这个时候李晓焕想着父亲应该已经睡了,便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小心翼翼地朝自己的卧室门走去,生怕吵醒了父亲,自小李晓焕很是怕自己的父亲,父亲脾气不好,而且常常喝酒,动不动就动手打李晓焕,这也可能是李晓焕从小性格懦弱内向的原因之一,李晓焕刚想进卧室,忽然听到一些浓重的喘息声,喘息声从父母的房间传来,李晓焕下意识地朝那个方向看去,发现父母的卧室门开着一条缝,一束光线透到了客厅。
“难道父亲还没睡?”李晓焕有些疑惑,然后慢慢地走了过去,走了房门口之后,顺着开门的那条细缝看去,当他看到门内的景象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因为他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全身地压在一个陌生女子的身上,那女人看上去三四十岁,拼命地挺着腰喘息着……母亲才刚刚去世,父亲居然就做出这样的事情,瞬间,李晓焕心中的怒火突然升起,一脚就踹开了大门。
“谁?”父亲转过头看来,女人也是惊奇地看向李晓焕,只见李晓焕混身黑雾浓烈,黑雾瞬间聚结在李晓焕的左手,然后凝结成了一条生锈的铁链,而铁链的头部则是一半月挂钩。
“哓焕?”父亲认出了李晓焕,当然有些尴尬,不过更多是美事被撞破的恼怒,自己这么压着个女人被撞见,实在没面子,可刚反应过来准备发货,只见李晓焕一句话都没说,左手一掷,那条胳膊粗的铁链就将父亲更女人捆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父亲咆哮起来,李晓焕则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接着李晓华用力一拉,那铁链一个强力缩紧,两个裸的身体直接碾成了四节,鲜血与内脏喷射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接着铁链又变成了黑雾消失在李晓焕身上……
“我……”李晓焕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床也断碎了,父亲的脸是扭曲的,李晓焕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李晓焕才从茫然中缓过神来。
还是去自首吧?李晓焕想着,那个被自己奸杀的女人的事情说不说?不行,这样残忍的手段,自首了也肯定是死刑,自己不想死啊,想到这里,李晓焕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先是将两具尸体截肢之后,用黑色的塑料口袋装好,暂时冻到了冰箱里,再将那些地板上的血渍洗刷干净,最后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呆呆地对着白雪花的电视屏幕,两天的时间,李晓焕失去了双亲,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不由得李晓焕反应,这时李晓焕看到了电视机上放着的骨灰盒,那应该是母亲刚刚火化完的骨灰,没想到父亲连下葬都没进行,就跟别的女人混在一起,唉……
这个晚上李晓焕以为自己会失眠,可是没想到睡得这么香,而且是这二十三年来最香的一次,梦中他一个人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吹着凉风,生机勃勃的画面……一觉醒来,居然已经是正午,熟悉的阳光打在李晓焕的脸上,暖暖地醒了过来,脸上的苍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灿烂……李晓焕的心情也没有预想的沉重,反而感觉到格外的轻松,以往在家的日子简直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然而今天这房间的主人当然不让的是自己了,对于昨晚杀害自己父亲的事情,他也没有那么自责与慌张了,他将母亲藏在阳台盆栽下拿了出来,那是母亲生前叮嘱的事情,里面有母亲平时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二万钱,虽然并不多,但对于家庭主妇的母亲来说,这已经是不小的一个数目,李晓焕拿着存折来到了银行取了一万块,想着处理母亲的后事应该足够了,最后带着母亲的骨灰上了镇中的一座寺庙,那寺庙在镇边缘的小山上,孤零零的一座建筑,黄色的墙壁很多都已经褪色了,跟镇里繁荣形成了鲜明对比,但是小镇的人们还是会把自己的亲人葬在这里,都是落叶归根的传统了。
出乎意料的是,将母亲安葬下来只花了两千元,母亲的墓碑上简要地刻上了几个字,李晓焕放了一束花在墓前。
“妈,我做了些错事,可是我却无法去承担,做儿子的这辈子活的很窝囊,也没能为您分忧……”李晓焕脑海中一些回忆袭来,不住就湿润了他漆黑深陷的双眼,一股无助与绝望笼罩着李晓焕。
将母亲安葬好了,李晓焕朝着家晃去,路上感叹胡锐镇真的是变了很多,短短一年的时间,居然已经建设成这个样子,连马路都已经是六车道了,真看着,忽然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从自己身边经过,李晓焕微微皱眉,路过身旁的是个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小伙子,留着串联胡渣,穿着件看上去挺高档的白色休闲外套。
他是谁?李晓焕心想着,怎么感觉挺熟悉的?李晓焕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想着,忽然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那个男人是……李晓焕陷入了回忆……李晓焕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路过自己家门前的草丛,学姐的惨叫声,还有那求救的眼神,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那个奸杀学姐的人正是刚才那个男人,当初的那个坏小子已经长大了,当然自己也是……李晓焕想到这里,内心再起涟漪,转身跟着男人走过去。
看来这些年过去了,这小子过的不错,据说当时学姐的死状特别难看,连ru房都被这混蛋切了下来,被捅了十几刀,一片狼藉的现场,警方硬是破不了案,那个时候李晓焕便知道电视剧电影那些神乎其神的破案技巧全是放屁,什么指纹,什么dna全他妈扯淡,眼前这个一脸春风得意的杀人犯不就是最好的佐证,只见路上不少人对着个小子叫“辉哥”,看来在这个小镇混的很开,没过多久,李晓焕就跟着来到了一家夜总会,这夜总会门面辉煌,金灿灿的,而且站台的小姐都有十几个,一个个穿着粉色的旗袍,整齐唯美地鞠着躬喊着“老板好”
原来这位辉哥就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李晓焕内心的杀戮气更浓,说着右手又开始慢慢地飘起了黑雾,这个时候的李晓焕可不会在乎这里是不是人多,仿佛一切的担忧都是多余的,有的只有眼前这个将死之人,这种感觉在前两次杀人的情况时也是一样,但毕竟这里是大庭广众,倘若动手,李晓焕今后的日子一定会伴随通缉。
“李晓焕?”一个女孩的声音忽然响起在李晓焕的身后,这让完全迷失在杀意中的李晓焕居然停了下来,这声音好熟悉,好动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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