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死死抱着树,脚下却有力,蹬树的动作干净利落,“蹭蹭”就爬到顶上了。
想当年,老子也是爬树大赛一等奖获得者,奖牌还是猴子蹬自行车给挂脖子上的呢。
让我来看看是谁在这儿作妖… …
郝大福微微眯眼,用枝叶挡住身子,却见到底下打啵的人已经扭成一团,衣衫尚未全部解开,正小声地嗯嗯啊啊。
哇哦~
等下,这男人埋着头乱啃乱咬她看不出是谁,但底下一手拔草一手拔男人头发还一脸享受的,好像是个熟人。
郝大福正对着底下,看得一清二楚,这小姑娘的容貌身段,她铁定是在哪儿见过的。
哪儿呢?
郝大福看得更认真了,正要再靠近一点,又怕站不稳,便沿着枝丫一点点躺下去,拉着树叶只露出两只眼睛,底下的小姑娘却睁了双眼。
她也非同常人,情郎就在眼前她不望,却直勾勾看见树上站着的东西,她惊慌失措,一把推开身上的人,那男人被她这一推滚了老远都没回过神,小姑娘却瑟瑟发抖神经紧张。
妈呀!好长好粗好大的蛇!
郝·大粗长·福·蛇冲她诡异一笑。
这下认出来了,皮肤白皙身娇体软,这不是元答应么。算起来元答应的小破屋的确离兰妃挺近,人兰妃是大别墅,还带个小院子,元答应那儿就惨了,搁一块儿比简直是公开处刑,又破又冷清。
最要紧的是,元答应同另一位答应住一块儿,这情郎,总归是不好往家里带滴。
元答应惊魂未定,指着郝大福想喊又不敢喊大声,毕竟旁边还有个汉子呢。
“你… …你是何方妖孽?”
郝大福露出张脸来,“元答应过得挺滋润啊。”
“福嫔娘娘!”元答应小声惊呼,瞳孔十级地震,“您,您怎么,怎么上树了!”
郝大福向她抛一个媚眼,“看你。”
元答应吓得腿都软了,还不忘推一把过来的情郎,“你赶紧走!”
郝大福也道,“再不走来不及了。”
元答应跪下来求饶,“福嫔娘娘,还望娘娘饶过贱妾吧,贱妾再也不敢了!”
她说的真情实感,以这个姿势跪在树下,颇有一种祭拜老神仙的感觉。
“你小点儿声,”郝大福被祭拜地高兴,把一根手指放到嘴边,寂静间,她听到鞋子踩上小草的唰唰响声。
詔阳帝!
“谁在那儿!”
是薛总管的尖嗓子。
元答应当场僵了,郝大福赶紧道,“你快走!用最快的速度!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郝大福已一个转身朝向詔阳帝,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元妹妹,你藏在哪儿了,看我不找到你呢!怎么一溜烟儿就不见人影了?”
元答应平生都没跑这么快过,鞋都烫脚,冲出去老远,听到的最后一句是詔阳帝的声音。
“颦扇?”
郝大福很是惊慌的样子,喊了声“皇上?”
便直直摔落下来。
她当然是故意的,根据各大言情小说套路,此时必然会激起詔阳帝的保护欲,一个飞起两脚蹬树,恰好可以接到轻飘飘的美人。
再不济就是跌到身上来一个亲亲,虽然有可能磕坏牙齿。
所以,此时不跳,更待何时!
郝大福满心的想象,却只听“噗通”一声,她屁股好疼……
郝大福抬起因为疼痛泛红的眼皮,难以置信地盯着慢慢走来的詔阳帝。
“what a fuck……”
詔阳帝看着她凌乱的衣服和狗爬的姿势,很好心地帮她扔掉头发上的树叶,“颦扇,这是何意?”
还有什么办法呢?当然是原谅他了。
郝大福龇牙咧嘴地站起来,把步摇插得紧了些,行礼道,“皇上万福金安。”
“贱妾在同元答应玩捉迷藏,这丫头跑得快一溜烟儿就没了,我为了找她,都爬上树了。”
“哦,”詔阳帝这个字转了三个弯,“你很闲?”
郝大福揉揉手腕,那儿掉下来咯到了石头,好像擦破了皮,“要说起来,皇上日理万机,贱妾却没什么能帮上的,还颇为愧疚呢。”
詔阳帝道,“现朕倒是有个事儿要你陪着,你可愿意?”
来了!
“愿意愿意,便是上刀山下火海,贱妾又有什么怕的呢?只要是为了皇上您……”
詔阳帝自然地收下马屁,大概又讲了讲微服私访的事儿,郝大福生怕自己惊喜地不够明显,还转了几圈。
“微服私访,便不能暴身份不是?”
“那是自然的,朕无论怎样,都不会摆出朕是皇帝这最后一步棋,朕就要用个百姓的身份,解决百姓的难事儿。”
呵,希望你别自己掌嘴。
这之后元答应也来找过郝大福,但大福却装作不记得此事,元答应千恩万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