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知道么,在流星时许愿,就能实现愿望的。”
林朝歌看着两条越来越粗的眉毛,深呼吸一口气,“如果能实现,你想许愿什么?”
郝大福一瞬间想了很多,但是迟迟没说出来,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林朝歌就是这时候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抿唇不语了。郝大福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赶紧拿过镜子望,愣了两秒后,她认出镜子里眼睛上有两条毛毛虫的就是她。
她发出同款倒吸冷气声,瞪了林朝歌一眼,大喊起来,“桓鸟!!!”
桓鸟冲进来看到郝大福这个模样,差点没笑出声,轻轻接过眉笔,又去找水,温柔道,“我来吧。”
郝大福把林朝歌往外一推,“快出去出去!”
林朝歌精心策划的温情早晨梦破灭了,但他觉得这只是自己练的不够熟练,再多几次一定会越来越好。
林兰瑶知道了这事儿,嘲笑了郝大福半天,郝大福觉得莫名其妙,“是你哥画的丑,为什么笑话我啊?”
林兰瑶实话实说,“你们俩,一个敢画,一个敢被画,都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郝大福摇头大感震惊,“你是人么?”
林兰瑶点头,把胳膊送过去,“货真价实,你捏捏?”
郝大福被此人厚颜无耻的程度吓到了,像是第一天认识林兰瑶一样,“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林兰瑶谦虚道,“比不上老师您。”
林朝歌没有和他们坐一辆车,按照林兰瑶的说法,是因为林朝歌还有一堆奏折没看完,一堆回复没写,他一心想到了地方后能无后顾之忧地玩,所以单独在车里工作去了。
郝大福对此人的自制力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想想自己高考时也在上厕所时背书,她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过,他不嫌晕么?”
这路上可不比桌子平滑,石子路颠簸个不行,郝大福就是这么聊天嗑瓜子,都怕瓜子磕进肚子里。
林兰瑶想了想,“应该不会吧… …哥哥从小就在马上长大的,他在马上吃饭都能饭粒都不掉的。”
“卧槽?”郝大福发出久违的惊叹,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差人去前车问了问。
回来的人说:“皇上让我告诉二位主子,他好得很,但扶风说,皇上已经吐了三回了。”
郝大福关注点奇特地问,“吐到折子上了么?”
人愣了愣,“这奴才倒没问。”
郝大福眨眨眼,一脸“我懂”的表情,“这就别问了,留点面子。”
林兰瑶奇道,“怎么会这样?哥哥难道之前都是骗我的?”
郝大福就跟她说了在这儿说不定能看到流星雨的事儿,林兰瑶似乎知情,“对啊,哥哥也和我说了,还跟我说,是你告诉他,许愿的话能成真?”
郝大福说:“不知道能不能看见呢,要是看见了,你许什么?”
林兰瑶说:“那肯定是希望你和我哥哥长长久久啊。”
郝大福白了她一眼,“肯定要许自己的啊。”
林兰瑶佛性道,“我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就特别好。”
郝大福不能苟同,“你应该许愿智商提高一点。”
林兰瑶没理她。
郝大福又自顾自说,“但这样流星恐怕要当场掉头折返。”
林兰瑶:“… …”
作者有话:戴口罩戴口罩记得戴口罩!
第40章
林朝歌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待到半夜就去找大福和林兰瑶, 三个人打算美美地吃顿饭, 然后一块儿去看星星。
去找的时候, 大福正和林兰瑶坐在一块儿给彼此化妆, 林兰瑶见了林朝歌,不由得想起今早的事儿,只捂着嘴取笑他,“哥哥你可看好了,看看我是怎么给姐姐施粉的。”
林朝歌便倚着门看她们,眼中颇有些温情。
其实就算那些事儿都当做没发生,就这样不也挺好的么, 林朝歌这么想着,内心强烈的求知欲却在蠢蠢欲动。
他不能否认,自己忘不了那些。当自己以为死在战场上时,不知为何一睁眼又回到了几天前,他正站在林兰瑶的房中,而那位福嫔正和自己的妹妹谈笑风生。
连举杯时小拇指翘起的弧度都和之前一般无二。
他以为自己是太累了,竟然连站着也睡着了,可事实是他后来又多次回到之前的日子, 可要说那是之前的日子, 似乎又有些不同,他认识的皇帝越来越荒唐, 一切似乎在往他控制不了的地方走。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要当皇帝,当上了之后, 答案就会出现。
他便发现无论自己重生几次,都会遇到郝大福,他有种直觉,也许郝大福就是一切的答案,可他尚没有证据能说明他和大福都经历过起死回生,又该如何开口。
郝大福哪里知道林朝歌的心思,她只觉得不好意思,感觉快要被林朝歌盯穿了。
她其实没指望今天能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