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盈肤色柔白,又的确是天生很适合穿裙子的身材。
曲线玲珑,肩线也温婉流畅,裙下的小腿笔直修长。
总之,陈青安是已经预见到后果了。
这群八卦的小朋友今天见完钟盈,很快全院都会知道,他陈青安艳福不浅,娶了个仙女回家,以后恨不得次次聚餐,都要他携夫人出席。
他正发愁,忽然听见钟盈冷静客观道:“她既然是你师妹,那肯定脑袋聪明,智商ok。”
嘶,怎么她还在想这事。
“那她漂亮吗,”钟盈仰脸望着他,幽幽道:“比我漂亮吗?”
“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陈青安牵着她一路进了云南菜馆,忽然……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慢条斯理笑了声,半真半假问:“盈盈,你这是……醋了?”
钟盈:“!!”
不不不会吧。
醋是……酸溜溜的?
她明明没有,好吧……呜最多只有一点点。
“怎么可能?”
不管心里怎么想,钟盈微抬着下巴,矢口否认:“……我是生气。”
“行行行,”陈青安摇了摇头,漆黑眼里亮晶晶的,尽是温柔笑意:“你是生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钟盈脸更红了。
今天不刷新一下陈青安对她的认知,她以后不做人啦。
……
陈青安是想象到今天聚会,钟盈是决计不可能甘当安静壁花的。
可哪没想到她这么猛。
按照b站弹幕的说法,钟盈简直就是在无差别攻击,疯狂散发魅力。
就怎么说呢。
钟盈对师兄师弟还是优雅客气,保留恰当距离感的。但那群师姐妹吧,从进门时“来看看我们陈医生的小娇妻”,变成了“陈青安从看到你老婆的那一刻,你这个师兄/师弟我交定了”。
陈青安扶额。
钟盈见他沉默,趁空凑近,温软吐气在他耳朵,轻轻缓缓说:“……不就是社交吗?我虽然不喜欢,但谁不会呀。”
“学生再老成也是学生。和我这种社会人,而且还干过金融的社会人,怎么可能比。”
陈青安听完,眼神都变了。
……她这醋吃的也太凶了吧。
虽然钟盈为他吃醋,是很甜。
但真见到她这样,每个字都在计较,又忍不住心疼。
陈青安一时有些怔忪,钟盈却无暇管他,转脸和师姐妹们继续玩牌去了。
五个女生,苏妤早就推说牌技差,坐在一旁文静看牌。
钟盈当仁不让地上了。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她,那张脸天生加分不谈,就拿玩牌来说。
又不赌钱,打牌不就图个乐子。而打牌最大的快乐不就在于,别人自以为得计有同花顺,结果你有更大的同花顺;别人有更大的同花顺,你有王炸么。
被压牌的人要是老神在在,一点不难过抱怨,那还有什么意思?
钟盈就非常可爱。
会放狠话说自己必赢然后被气鼓鼓戳破,被压了牌会皱着眉吐槽抱怨,打起牌来还一点没有冷美人脾气,特贫。
贫到陈青安都有点没滋没味了。
要是他们“初见”的那个社交场合,钟盈是这样的。至少早一年他就能娶到她。
这牌打的风生水起,连余沉也忍不住凑过去看,“诶真是奇了怪了,不是说小姑娘之间最难处吗?你们倒能玩在一起了。”
“——都别动!我要炸!”
冯师姐顾着牌局,甩出了个炸弹后,才慢悠悠回余沉:“老师,您怎么也有这种腐朽思想呢?”
“女孩子嫉妒心哪有那么重?我们明明比男人更能欣赏美好事物,就像小钟妹妹这种美人,我恨不得拖进怀里狠狠揉一把。”
一旁的陈青安脸色黑透了。
“师姐,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钟盈华丽一摊牌,微笑:“最后五张,同花顺。”
冯师姐:“……”
一局打完,余沉夫人还没到,众人只好再开一局。谁也不好意思看苏妤继续坐冷板凳,纷纷想让她。
“苏师妹,你们玩吧。”
钟盈站起身,话里带笑:“反正我赢过了,先下去了,你们继续挣扎。”
钟盈明明和她同岁,这声师妹倒是喊的理直气壮。在场除了苏妤,也没人觉得有问题——她是陈青安的妻子嘛。
苏妤推辞:“不用了不用了,我玩的不好。而且你和大家多打会儿,熟的也快。”
“不熟嘛?”
不就是说她是外人。
钟盈缓缓一眨眼,捕梦网耳坠的流苏在灯下摇曳生光,笑的意味深长:“……我觉得苏师妹和我挺熟的。”
熟就熟在,连我的男人都看上了。
苏妤吓的魂飞魄散。
在场还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