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亚星上的人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坠落的陨石将神的权柄赐予众生,也掀起了永远不能忘记的血腥。人们将这一天永远铭记,并且因为陨石是在亚瑟荒原坠落,所以这被称为亚瑟之乱。现在的人们不会知道,这四个字会拉开怎样一副恢宏壮阔的历史图卷。
就在北云洲固山市里的一间普通的单元楼中,司坤面色阴沉的看着眼前的电脑,银色的耳机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光,隐隐约约传来嘈杂的声音。电脑上正在播放着一段视频,画面上尖叫的人们慌不择路,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摇晃的摄像机,以及倒在血泊中的主持人。这一切的一切让司坤将手紧紧握在一起。这是今天在南澜洲发生的一起异能者之间的战争,战战兢兢的摄影师忠实地将战地的情况报告给整个世界,也许他会死掉,但他的坚持让他将这一切忠实的告诉世人。此时此刻,谁也不能保证,这样的事情会不会突然发生在自己身边。
此时画面上是一只巨大的玩具熊和一个由沙子组成的巨人在对峙,两者都比旁边六层的楼房要高,在玩具熊的头上坐着一位小女孩,小女孩哭着,大声叫着:“爸爸,爸爸”,对眼前的敌人视而不见。稚嫩的声音却盖住了人们的尖叫,在此时此刻,这哭声有着说不出的诡异。玩具熊张开嘴,夸张的笑容里是狰狞可怖的利齿,血色的眼睛盯着眼前的敌人,手掌之上有着如同长剑一般的指甲,挥动中带起破空那个的声音。玩具熊的背后有着层层骨刺,上面闪烁着乌光,身上开了棉,血红色的纤维暴露在空气中。而沙之巨人下半身如同蛇一样扭曲着。两位异能者依然在对峙,谁也没有轻举妄动,这时,平衡被一个持枪的平民打破,他向沙之巨人开枪,步枪射出的子弹落在沙子上,打出了层层涟漪。
“吼--------”被惹怒的巨人看向开枪的人,随丝毫无伤但却很愤怒。
持枪者全身颤抖。咚的一声跪倒在地,没有直视对方的勇气。
沙子巨人看向自己脚下的小生命,也不见有何动作,开枪的人脚下蠕动的沙子就将其包裹,形成了沙球,然后猛地变小,鲜红的液体从中渗了出来。当沙子巨人脸上挂着狰狞的微笑抬头时,一直可怖的巨掌在眼前放大。
镜头里,巨型玩具熊用手掌拍向了沙之巨人,从他的头颅里拍出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就要摔得粉身碎骨时,一只沙子组成的手将他接住,只见这人愤怒的抬起头,看到的只是一道寒光。紧接着,天旋地转,闭眼之前最后看到的,是一具无头的尸体。
玩具熊将它如剪刀一般的指甲收回,站起身来,擂着自己的胸口,发出震撼的咆哮。
“爸爸,爸爸-------”玩具熊上的女孩依然在哭,仿佛刚才的一切与自己无关。玩具熊红色的眼睛看向了镜头,咆哮从嘴中吼出,然后画面一片雪花。
视频结束,司坤呆坐了一会,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本。翻到前面,讲一个名字划掉,连同他后面的一系列情报。然后翻到几页之后,写下了如下文字:
姓名:未知
性别:女
年龄:十岁左右
能力:类似与操控类的,其操控的玩具熊力量巨大,速度快,疑似掌握着一些格斗技巧。
性格:有严重的失控迹象,有暴力倾向,较神经质。
优势:力量,速度,技巧
缺点:防御,以及被暴露在外的操控者。
注:如果要让我遇到,第一时间干掉操控者,其他能力未知。
再注:普通人突然拥有强大的能力,并不意味着他拥有与之相配的战术意识,机警的反应,以及对自己能力的合理利用。
还注:以后补充
司坤停笔,放下本子,继续开始看新闻,整理着自己的笔记,因为这是以后活下去的最大依靠。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没人知道,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未来,属于有准备的人。
就在亚瑟荒原,坠落的陨石再次不安分起来,光滑的表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明灭间仿佛在呼吸。这一夜过后,世界又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
固山市,易氏庄园。
易云站在城堡的顶层,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眺望着夜晚远处无尽的黑暗。
易云手中端着高脚杯,可手却在微微颤抖,红酒鲜艳的颜色在杯子上打转。现在的世界向这位少年展现出了他的狰狞与冷血,生活在锦衣玉食与重重保护下的男孩现在要面对的是血与火的考验。易家拥有的权利,金钱在绝对的力量下是那么的脆弱。少年迷茫了,他不知道未来或现在自己开始背负什么。
“少爷。你让准备的东西已经安放到你们学校”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易云转过身来,身后的月依靠着他单薄的身体。银白色的光打在银白色的狐尾大衣上,让他有一股君子如玉的气质。
“让你查的东西查到没?”易云淡淡的说。
“查找到了。”管家抬起低着的头,冷冽的月光划过金丝眼镜。管家将手中的档案夹放在桌子上,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易云慵懒的踱到桌前,拿起档案翻了翻。
“有什么事就说吧。”易云看着档案说道。
“老爷”管家沉吟一会,继续说道:“老爷打电话让少爷去易家岛躲躲,等眼下的局势明朗再作打算。毕竟那里比较安全,因为有七个异能者主动提出保护易家,坚持到新秩序形成应该没问题。”
易云听罢有些意外的抬起头。“异能者?那些自诩为神的家伙?”
“是。”管家很老实的说道。
“以为家族曾今在慈善事业上花费巨大,这七个人都认为家族对他有再造之恩,所以”管家接着说道。
“呵”易云轻声笑道。
管家自觉闭嘴。
“一直奉行丛林法则的老家伙尽然会相信人性。”易云说道。
管家很自觉的没有接茬,很老实的不去对主顾家的家事妄加评论。
“告诉他们,我不会回去。”易云说。他抿了扣鲜红的酒,看向窗外的明月,窗外,起风了。
“没有合适的理由,老爷一定会派人来接少爷的。”管家道。伴着说话声,外面的风呼啸着。
“告诉他,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易云道。风剧烈的摇晃着玻璃,夹杂着冰屑袭来。
“因为”易云面向窗子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黑夜。“我有活下去的权利与能力。”
“这样的世界,并不是每个人多有活下去的权利”易云说罢,伴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被寒风卷入雪夜,易云的宣言被风卷的好远
管家惊慌的冲向前去,易云却乘风飞走,雪让月晕更大,白色的大衣随风卷动,易云远去的身影仿佛远古奔向月宫的古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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