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菩血双生

01.偷金换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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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七,这下你清楚了吧?”祖云志瞥了一眼龙七,冷冷地说道。话音刚落,只听一阵匍然倒地之声,龙七的胸膛和头颅跌撞在地面上,动也不动,像一滩没有生机的烂泥。

    “会长,龙七,他……咬舌自尽了!”角落里闪电般地掠出一个黑影,掀过龙七的尸首,神色悲楚地说道。

    “好你个龙七,竟然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自杀!”祖云志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刺骨的寒意,微微地抽动了下嘴角,冷冷地盯着龙七的尸首继续道:“你以为,活着不能在一起,死了就能做一对地下鸳鸯吗?哼!”祖云志猛抽一口烟,灰色的烟头骤然变亮,然后将灼热的烟头弹了下去。

    “会长!”伴随着一声惊呼,一条黑影嗖的一声掠到了空中,在烟头尚未落地,将它夹在指尖,继续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地落下,单腿曲地道:“会长,手下留情!”

    “霍鹰,你这是干嘛!”那霍鹰正是方才检查龙七尸首的黑衣人,距离烟头抛出的地方少说也有十五米,能够瞬间借助弹跳力和轻身功夫,抢到三米高空弹下的烟头,身手委实惊人。祖云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神色间隐现不满,继续道:“难道你还想为他求情?”

    “属下不敢,只是,如今龙七已死,还是恳请会长手下开恩。”霍鹰纹丝不动地跪在地上低头请命,滚烫的烟头已经灼到他的指肤,空气中隐隐地传来兹兹声,夹杂着淡淡的焦糊味。

    “霍鹰,我知道你俩情同手足,所以,当我知道龙七叛会,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祖云志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伤感,深深地望了一眼龙七的尸首,继续道:“本想,由你来处理此事最好,龙七是本会的功臣,能够回心转意,自然是好事。但是,刚你也看到了,他被这个女人蛊惑太深,唉……”

    “会长,你之前不是说,如果龙七杀死这个女人,就既往不咎吗?”霍鹰依然没有抬头,小心谨慎地问道。

    “我是说过,但是这个女人,是龙七杀死的吗?”祖云志的语锋急转,冷厉地笑道。

    “这个……”霍鹰搜尽了大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只听“嗤”的一道破空声,祖云志的话音未落,一根火柴已自他的指尖弹出,由于速度太快,与空气急剧摩擦升温,在插入龙七面前的土地时,已经燃烧起来,“呼”的一声引燃了周围以及尸首上的汽油。

    这一幕不过是弹指一瞬的事,众人甚至还未来及眨眼,待到霍鹰错愕地回头时,蓝色的火苗已经熊熊地窜了半丈高,辨不清尸首和地面。

    “来人呢!”露了一手罕世指功的祖云志,冷傲地扫视一眼霍鹰,对着角落里的人群低喝道。

    “在!”角落里立马掠出两个人影,双手叠放于下腹,垂首待命。

    “将她的尸首沉入西月湖底,速度处理!”祖云志指了指美莲的尸首,命令道。

    “是,会长!”两人挎起尸首,几个箭步跨出,消失在了仓库门口的浓浓夜色里。

    “龙七啊,龙七,枉我花了那么多心血培养你,你竟敢背叛,忤逆我,我要让你俩一个在烈火中灰飞烟灭,一个在水底魂飞魄散,死也做不了鸳鸯!”祖云志站在连廊上,望着仓库中央翻滚不息的火舌,嘴角掠上一丝模糊的笑容,冷冷地琢磨着。突然,他的摩托罗拉bp机震动起来,掏出来一看,不由地喜上眉梢:“孟女士在中心医院403,孩子马上出生,速往。”

    郊区通往市区的主干线上,一辆黑色的大奔飞速行驶着,坐在后排的祖云志心急如焚。

    一条偏僻的石子路上,急促而尖锐的刹车声,一辆红色的本田跑车急停在路边挂着“公用电话”招牌的小卖部门口,一个人匆忙地打开车门,向店里跑出来的光头招手道:“快上车!”

    “事情办妥了吗?”车上的人一脚将油门踩了一半,红色跑车“昂——”的一声,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刺入了夜色里。

    “办妥了,刺猬电话里说,已经在主干线和环城路的交叉口制造了一起车祸,交警已经封路,堵起了长龙!”光头擦了擦额头的汗,志在必得地笑道。

    “不能掉以轻心,我们的时间有限!”开车的人将油门踩的更大,红色本田像一道火红的火焰,在田间的小路上飞速燎原。

    “哎哟——狗日的,开车不长眼啊,人都挤到沟里了!”骑着自行车,喝得烂醉的田老木,被身后突然窜出的汽车吓了一跳,连人带车栽倒了沟里,所幸沟里没水,也不够深,对着汽车屁股气急败坏地骂道。突然,大腿根部一凉,用手一摸,腿根上怎么长出了一个冰凉的柄状物,周围是黏糊糊的液体,凑近鼻子一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当时酒劲就完全醒了,惊慌失措地叫道:“血——血啊——”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原来,着田老木晕血。

    “大哥,你为啥要碰我手?”光头不满地说道。

    “我不碰你,你就把人家命根子给废了!”开车的人厉声道。

    “你没听他骂的多难听,没要他小命就可以了!”光头委屈地说。

    “你要是要他小命,我就不拦你,干我们这行要多积阴德!”开车的人耳提面命地说。

    “小王,从这些汽车间穿过去,闯红灯也没事!”等了十几分钟,长龙还是迟迟没有移动多少,几百米外的红绿灯仿佛隔了几个光年,祖云志的心里升起一股无明业火,冲着前排的司机命令道。

    “会长,这个真没办法,前面出车祸了,有很多警察在……”小王委屈而胆怯地说,说到后面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了。祖云志摆了摆手,降下车窗,深吸了口气。

    中心医院,综合大楼的妇产科,两个手术室里的灯依旧灯火通明。两个手术台上的女人,有着截然不同的面孔,却承受着相同的痛苦,承载着相同的幸福,凌乱的长发湿漉漉地垂落在四周,豆大的汗珠,自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里汩汩地冒出,一阵阵巨大而钻心的疼痛,自身体里某个未知的角落里,沿着每一根神经呼啸着,一浪接一浪地袭来。女人们紧紧地抓着床单,隔着床单,指甲已陷入了掌心,咬紧的牙关到最后已经酸楚,却还是抵挡不住那经久不息,无始无终的疼痛。也许,世界某日就是那个样子,但那更像是鸿蒙初开前的最后一瞬,挣扎与绝望过后,便是无限的希望和美好。

    红色的本田飞奔了一路,闯了一路红灯,刚驶到综合大楼的下面,便听到四楼的房间里传出“呱——”的一声啼哭,撕裂了整个医院的宁静。如果你仔细听,你会发现,其实那不是一个啼哭声,而是两个同时发出的啼哭声交叠在一起。

    “来的正是时候,带好工具行动!”开车的人将车停在一处阴暗,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示意光头道。光头迅速的拎出后排的包裹,跟在开车人的后面,一溜烟地绕到综合大楼的后面,四楼妇产科手术室的灯立马映入了眼帘。开车人从包裹里取出绳索和抓钩,嗖的一声,将抓钩扔到了五楼的天台顶上,然后慢慢地收紧绳子,当抓钩稳稳地挂紧天台边缘的水泥檐时,从光头手里接过一支一端镶嵌着针尖的竹管,叼在口中,双手抓着绳子,哧溜溜地飞窜上去。眼看就要到四楼的窗口,突然手术室里有人说道:“小雅,去把窗子关上,孕妇刚生完孩子见不得风!”紧接着一阵脚步声朝窗口走来。开车人突然松开绳子,十指嵌入砖缝,上身紧紧地贴附在墙壁上,与黑夜融为一体。警惕地观察四周的光头,突然感觉到头顶有碎屑落下,刚想仰头说话,突然听到了关窗的声音,半张着口定在那里,又是一股砖屑落下,满嘴的苦涩酸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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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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