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纷纷。
乌云密布。
这一天刘义召集各脉首座,带上所有参加会武的弟子前去楚剑阁,看来是会武将至,刘义会带领各脉首座及参加弟子去前往流月山山顶月池边看擂台的排布方式。
乌云滚滚,一点也没有放晴的征兆。
悬月井上,一个弟子正下山来,一看全身服装,就能看出一定是楚剑阁的一个普通弟子,看来是刘义召集各脉,也同样派弟子来了悬月井。
悬月井大歪屋内,刘大安坐在凳子上,看去忧心忡忡,大歪站在门口,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个送去的楚剑阁弟子离去的位置,刘大安终于忍不住,怒气冲冲的说:“他这那是啊、邀我们前去会议,分明是知道我们陷入窘境,故意幸灾乐祸的!”
大歪听后,头也不回,片刻,叹息一声,说:“那又能怎样,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啊···”
刘大安坐在那,也无话可说,只好默默的叹气。
悬月井后山上,杨九天正在专心修习剑法,他发现自从那次在井下修习后,自己的功力便突然大增,而自己的精力、耐力也同样大增,杨九天感觉到,自己的精力、耐力全都是因为那次出井后的长眠的功劳。
当杨九天正在暗自高兴时,只听见一声呼喊,杨九天头也不回,便知道一定是刘大安的声音,从小到大,自己已经被刘大安呼喊了成千上万遍了,而自己的大安哥的声音,他早已铭刻在心了。
杨九天看到刘大安和大歪一块来了,便说道:“大安哥、歪叔,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此刻,杨九天看到大歪和刘大安脸上都满是笑容,刘大安接着说:“没什么事,就是我们要带你去楚剑阁,刘义真人让我们去流月山山顶月池边先看看后天会武的地点。”
杨九天听后,异常的兴奋,说:“好啊!好啊!终于可以去看看了,想必一定会很壮观吧!”
大歪点头,说:“小天,好了,我们先回去一下,收拾收拾,我们就一块去。”大歪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悬月井两大一小走在路上,其乐融融。
楚剑阁。
雨很细,一直未停。
刘义坐在楚剑阁正堂上,身边站着自己的得意弟子青一,在厅堂两边,一边有一把椅子,另一边有两把椅子,等流月山各脉来全后,便依次坐下,在刘义左边,那一把椅子上,坐着云水峰首座张墨,张墨是流月山四脉中唯一的一位女性首座,坐在刘义左边,尽管已经年近半百,却依然风情万种,也足以见她修行之高,可以使自己即使年近半百,却依旧拥有青春时的容颜。她身后依次整齐的站着六位弟子,个个精神抖擞,面有喜色,可见对于此次会武也是信心满满。
坐在刘义右边的,先是阔天峰首座秦开,身后依次站着四位弟子,也是自信满满,可见也是为此次会武做了充足的准备。
排在最末尾的便是大歪正襟危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刘大安和杨九天,杨九天比其他各脉弟子小很多,而且其他各脉弟子个个面露喜色,且看去十分傲慢,可见在各脉中也是重点培养的,而杨九天站在大歪身后,显得很是拘束,且一直低着头,一眼看去便知道是一个自卑且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刘义看各脉首座已经到全,干咳两声便说:“此次会武,意义重大。自遭遇魔尊侵袭以来,我们流月山虽说元气大伤,却经过我们各脉的三十年的努力,也使得我们一脉逐渐兴盛,我们流月山一脉每七年便有一次重大的会武,以选出我们流月山的栋梁,此次会武,为我们流月山自遭受魔尊侵袭以来的第四次会武,我看各脉积极参与,不禁十分的欣慰。”说到此,只见刘义接过青一递过来的纸张,接着说:“此次会武,各脉人数我已经统计出来,分别为云水峰六人,阔天峰四人,悬月井一人···”
当刘义说到悬月井一人时,厅堂上便热闹了起来,众人目光纷纷投向大歪,然后便是把目光投向大歪身后的两个人,此时杨九天满脸通红,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可见他是十分的紧张,而刘大安却一点也不拘束,反而见此,便朝着其他各脉弟子喊:“看什么看?没见过你爷爷!”
各脉弟子听到此,都愤愤不平,大歪立即转身向刘大安说:“大安,老实点。”
刘义也立刻说:“大家安静,安静!”说完,各脉弟子才纷纷把目光投向刘义真人,只是看去还是有些不服,此时只见刘大安却偷偷笑了,不知道他心里为自己骂了这群桀骜不驯的家伙是多么的高兴。
刘义见大家安静后,便接着说:“一会我会带领大家去流月山山顶月池边看擂台,至于各脉弟子所上擂台,只有等到会武当天随机抽签才能知道,所以还是希望大家能积极配合。”
说完,各脉便开始议论。
刘义一会说:“好了,各脉先在这里准备一下,一会我们便前往流月山山顶月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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