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冷声道:“二位大师讨论完了吗讨论完了在下就送两位上路吧。”什銧双眼一瞪,怒道:“驸马爷莫不是要以一敌二杀了我师兄弟二人。这是不是对自己也太有信心了吧,你可别忘了,我二人当年和你凌寒师兄动的时候你可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娃娃呢。”常安冷笑道:“我怎么会忘,当年若不是你师兄苦苦相求,我凌寒师兄早就一剑砍死你了,哪里还容你活到今日。”什銧一直把当年败在凌寒里当做生平奇耻大辱。听常安戳到他痛楚,脸上青红j接,却想不出反驳的话语。木柯突然叹了口气对常安道:“常安小兄弟,你如今已经贵为驸马,身份显重,纵然蔽教祖师,主持也要以礼相待,不敢动你分毫,你又何必一定要与我等为敌,不如我们一起回去面见祖师,大家和和气气坐在一起将以往恩怨一笔勾销如何”常安怒气而笑,厉声道:“你还好意思和我提恩怨这两个字,你萨迦寺勾结南疆古痴海将我玉虚宫灭了道统,杀我师父苍啸风,大师兄袁浩天,五师兄凌寒,六师兄卫君武。这等灭门大仇我要轻易就放下那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人世间。”什銧气道:“这么说,你是一定要和我师兄弟在这里拼个鱼死网破”常安道:“你错了,鱼死了网不一定会破,今天我就先拿你二人的项上头颅去祭奠我师父还有j位师兄。”常安一挥长袖带起大p砂石卷向什銧木柯二人,身子一纵如同一只大鹞自天而下,一掌萃冰狠狠拍向什銧,什銧不料他说打就打,来得如此之快,根本不待他有所准备,心里暗骂,却不甘示弱,深吸一口气反一记大密宗印拍出,他这些年为了报折在凌寒里之辱一直苦练功夫,等他自觉可以与凌寒一较高下,就要去昆仑山寻凌寒比试一番,这时却听见师门传讯说凌寒已经死在师尊八思巴里了,不由大为失望,认为此生报仇雪耻无望了。这掌大密宗印拍来虎虎生风,确实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但常安自己就精通大密宗印,哪里不知道这路掌法的缺陷,当下,掌风微转,在身前划了个半弧,这正是取自封伯所授的太元之法,什銧发现掌如同陷入泥潭,掌力刚吐便被一g奇力带偏,打到空处。心一惊,他可不知道玉虚宫还有这门古怪功夫,眼珠一转就要撤掌后退,观察常安来势再做定夺。不料掌似是丝网被黏住,一扯并未扯出,常安的萃冰掌却趁此会迎上来了。常安熟悉大密宗印知道这门功夫,重在一击判生死而不耐持久,每打出一掌就要花j息蓄力才能再击。那时他和洛辰逸对掌便吃了这个苦头,被洛辰逸一阵抢攻压着打,吃了大亏。现在他正是瞅准什銧这个前掌已发,新力未到的空当。两掌相j,什銧面se一下变得通红如血,如喝醉了一般,踉踉跄跄旋了一圈坐倒在地,双眼发直呼哧呼哧喘气,常安也被反击掌力震退两步,还未站住,脑后风声乍起,知道木柯到了。冷哼一声也不止住退势,身子凌空一转正对着身后木柯,胳膊弯曲,又是一记萃冰掌拍出,这一掌不禁蕴含了凌寒本身的寒灵劲还带着刚才什銧一挡的反击之力。合二人之力,木柯当然挡不住,被掌劲一震而退,倒出十余步才稳住身形,满面惊骇看着常安,他虽然知道常安功夫不凡,但也不曾想到自己师兄弟二人一个照面下来,一退一伤,全然不是对。常安却不理会他心里翻腾的想法,眼厉se一现,身上腾起森然杀意,冲向倒在一旁的什銧。木柯在一旁看见,救援不及,大声喊道:“师弟小心”什銧调息过来一口气,x仍旧寒气激荡,难受之极,但也瞧出常安来势凶险,颈上汗ao直立,不假思索一咬牙将臂上金刚圈摘下,对着常安一掷而出,希望借此拖延一下,那样木柯师兄就有会赶过来相救了。
常安头一偏闪过金刚圈,来势不减冲向什銧,什銧看着眼前常安越发清晰的面容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笑容,暗想这下你可着了我的道了。突然笑容凝固在脸上,一双小眼瞪得浑圆。常安掌递到他身前却没有拍下反而回一捞,将回转飞到他背后的金刚圈拿在里,看着什銧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淡淡说道:“很惊讶我为什么知道吗因为这招如意刃你伽泱师兄已经在我面前施展过一次了,同样的招数你使出来可比他差远了。”一把玩金刚圈,右迭出拈做兰花缓缓印在什銧x前,轻声道:“熟悉吗这大密宗印我也会啊,这还是你师父教给我的呢,今天就让你死在你萨迦寺本门功夫下,我要让八思巴永远活在悔恨里”不顾什銧吃惊样子,掌力喷薄而出,直将他贯出好j丈。什銧当场喷出一口鲜血夹杂着些许内脏,在地上滚了好j圈才止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师弟啊”木柯见什銧惨死常安掌下,眦目yu裂瞪着常安一字一句道:“你是从哪里偷学的本门功夫”常安淡淡一笑道:“是你师父,大元帝国国师八思巴亲自将秘籍j给我的。”木柯呸了一声道:“胡说八道,我师尊怎么会教你一个玉虚宫人功夫。”常安冷笑道:“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问他,但现在看来你是没有这个会了,来吧,让我来见识一下你的胜鬘掌法和yy无极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