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从一片生机盎然的前山就到了灰石暮野的后山。凌乱的石碑，枯黄的杂草，王啸古跟在凌落雪的后面一直走，一直走。
虽然没看见凌落雪的表情如何但是王啸古举得她好像很享受这毫无生气略带些死亡气息的后山。
沉默了很久王啸古终于鼓足勇气走到了凌落雪的身旁，他看着前方说道。“你好像很喜欢这里。”
继续向前走，凌落雪听了王啸古的话她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着小路边上已经枯死的百年老树说道。“你喜欢这里吗？”
王啸古停下来脚步，没想到凌落雪也跟着站住了。王啸古平静的看着她说道。“喜欢。”凌落雪脸上依然是冷漠的表情。“为何？”
王啸古笑了笑，他绕过凌落雪走到了这可枯死的百年老树面前用手抚摸着它早已经干枯的树皮说道。“只有死才能更接近真实，也只有死才更加能了解自己的内心。”
凌落雪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看着还算阳光的男孩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好像很有道理。”王啸古扣下了一块树皮在手中把玩着。“呵呵。”
看着手中的树皮，凌落雪和他跟着这棵枯死的百年老树相对而立。久久的王啸古扔下了树皮。“凌师姐说句实话，我只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很不同，说不好的那总感觉。”
“呵。”凌落雪淡淡地笑笑。“我是个孤儿，所以才会和你们不同吧。”孤儿两个字深深地刺又不得不令她相信。“那么说我们是同病相怜了。”
王啸古苦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只是仰望着无限的苍穹！凌落雪忽然感觉心里好压抑好，你似乎会本门的内修。”
王啸古也坦诚的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原先学过。”冷静与冷漠对视了良久，二人忽然相视一笑。
“你还算是坦白。”“你也很直接的。”凌落雪想要了解的事情现在已经解开了，她索性立在一块石碑的身前说道。“能告诉我是谁教你的吗。”王啸古走了过来，他摸了摸头说道。“是我九叔。”“九叔？”王啸古点点头。“对，我从小就是被九叔带大的，其实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原来叫我的是你们上清道的内修功法。”
凌落雪了解的点点头，她纠正了王啸古话语中的错误。“不是你们，是我们。”“呵”王啸古略带歉意的笑笑说道。“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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