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冷寒的一瞬间,陆雪舞也是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冷寒。陆雪舞是和她的师兄师姐们一起来的。早几天,她的三师兄赵天宇找到她说要带她去一个神秘的地方。本来陆雪舞是不想去的,她知道这位三师兄对自己有着爱慕之情。不过她不想让这位师兄产生什么误会,误会以为自己也对他有什么爱慕情感,于是便婉言拒绝了。
可是赵天宇又说,其实这是大师兄的本意,大师兄为了庆祝她和花语丛成为掌门师尊的亲传弟子,所以决定带他们来南荒见识见识这被隐藏的江湖。到时候与其同行的还有二师姐和其他师兄弟。陆雪舞不好拒绝大师兄的一番好意,于是便随着众人一起来到了这里。只是陆雪舞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冷寒。
此时冷寒的三位师兄也看到了上来的众人。
“真是巧啊,居然在这里遇到了他们。”大师兄随口嘀咕了一句。
二师兄接口道:“而且连小师弟的那个小情人也在。”
三师兄有些气愤道:“最可气的是,赵天宇那小子居然敢吃小师弟的情人的豆腐,那小样有意无意的接近弟妹,而且一脸的龌龊相,真想一巴掌拍飞他。”
“去吧,大师兄精神上支持你。”
“二师兄也精神上支持你。”
“去你丫的,你们两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三师弟大骂道:“精神上支持有个屁用,我一个人能打得过他们一群人吗?更何况小师弟自己都还没发话呢。”
冷寒本来到还没什么,经这三位师兄那么一通乱说,心里还真起了那么一丝醋意。不过以他的性格,就算真的吃醋了也不会有什么明显的表现。果然,冷寒什么话也没说,依然和之前一样,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只是那握着酒杯的力道,却加重了许多。
冷寒的这一举动虽不明显,但是这眼尖的三位师兄还是都看到了。三人默契的相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惊讶之色。原本他们只是彼此间的调笑,没想到这位小师弟真的吃醋了,虽然这醋意不是很大,但是能让一个性情冷漠的人为其吃醋,那么足以说明那人在其心中的位置了。
陆雪舞一行有七人,其大师兄叫傅逸飞,二师姐叫蓝心语,三师兄便是赵天宇,四师兄叫周刚,五师姐叫刘亦兰,六师兄就是花语丛了。他们都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凡是能被收为亲传弟子的,那都是有着过人之处的。
傅逸飞带领的七人也看到了冷寒四人,他们虽然同是师门兄弟,但是师傅不同,彼此间的关系也是不同的。明面上彼此都装出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实际上各自都看不惯其他的弟子。而且这些弟子彼此间也会因为各自师傅之间的争斗而争斗,总之一句话,没那么简单。
师兄弟间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怎么也说不过去吧。于是傅逸飞当先,带着六人向冷寒四人走来。来到近前,傅逸飞笑着道:“诸位师弟真是好巧啊,居然在这儿碰到,不如诸位师弟过来一起喝杯酒如何啊?”
大师兄李明峰客气道:“师兄客气了,我们自个儿在这随便吃点就行了,便不做打扰了,更何况喝酒是要和对的人喝,这人不对了,这酒的味道也就变了。”
傅逸飞嘴角微扬,笑着点点头道:“那就不打扰师弟们了。”说完便带着众人向包房走去。
在这期间,陆雪舞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冷寒,而赵天宇却一直咧着嘴,笑着在陆雪舞身边献殷勤的问这问那。如,要吃什么菜啊,喜欢喝什么酒啊之类的。对于冷寒四人,他只是不屑的撇了一眼,撇这一眼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发现身旁的陆雪舞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冷寒。这鄙夷的眼神,自然没有逃过几位大师兄的法眼。这无疑让本就对赵天宇有所不满的三师兄更加的愤怒了。
就在傅逸飞众人要走进包房的时候,三师兄故意大声叹息道:“哎,有些人呐,这辈子就只会露着他那张龌龊的脸面,围在女人身边来回打转。”
傅逸飞几人听罢,都不由的皱起眉头。尤其是赵天宇,这不就是明摆着说他吗?怒火上涌,赵天宇咻的一声抽出背后的长剑,整个人便向着三师兄扑来。
来到近前,赵天宇脚一蹬地,身子瞬间腾起,手中的长剑更是被高高的扬起,借着身子下落之势,猛的劈出了这蓄势的一剑。面对这凶猛的一剑,三师兄依然气定神闲。这一生,他最熟悉的便是剑了,他的外号叫什么?剑痴,为剑而痴。这样一个痴情于剑的人,你在他面前弄剑,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只听“咻”的一声,那是利剑出鞘的声音。紧接着寒光一闪,然后又是“咻”的一声,那是利剑入鞘的声音。从利剑出鞘再到入鞘不过短短的一息时间,然而一息过后,所有人傻眼了。只见原本高高腾起的赵天宇胸口出现了一道口子,正倒在地上呻吟着。
快,太快了。在场的所有人中,几乎没有一个人看清三师兄是怎么出剑的。就连坐在他旁边的冷寒,也只是看到寒光一闪而已。当所有人还震惊于三师兄那惊鸿的一剑时,三师兄却开口了:“空有一身剑势,却无一丝剑意,真不知道掌门师伯是怎么教你的,无能。”
三师兄这话不可谓不毒,不但将赵天宇骂了,就连掌门都被他骂在了里面。尤其是最后那两个字,无能。不知道他是在骂赵天宇如此无能呢,还是骂掌门教导无能。
此时的傅逸飞再也忍不下去了,以他的城府,这本不足以让他发怒,可是三师兄最后那句无能,傅逸飞清楚的知道,他是在骂其师尊。他可以忍受别人的挑衅,甚至辱骂,但是他不能忍受别人辱骂其师尊。
动了,傅逸飞动了。一道强烈的剑意迅猛袭来,三师兄不敢大意。他咻的一声拔出了长剑,同样带着一股强烈的剑意朝傅逸飞刺去。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两柄长剑的剑尖便碰在了一起。顿时,一股因碰撞而产生的巨大剑气,以圆形的方式,迅速的向四周扩散。被这股剑气碰到的桌椅,瞬间便被撕的粉碎。连冷寒他们都要运起内劲在身前撑起一股气墙,就算如此,那强烈的气流还是刮的冷寒三人的头发向后直倒。而陆雪舞和赵天宇也幸亏有其他师兄为他们抵挡,不然非得被这剑气所伤不可。
场中的两人还在比拼着,开始之时两人比拼的是威猛强烈的剑意,当两股剑意不相上下,伯仲之间时,两人比拼的就是内劲了,谁的内劲强而浑厚,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就在两人的额头都出现了汗水,快要拼的个两败俱伤时,一股带着无坚不摧的意志的掌刃击在了两柄长剑的剑尖处,三师兄和傅逸飞两人也同时分开来,各自噔噔蹬的向后直退十几步,直至被其身后的人扶住才停了下来。
“没事吧。”大师兄关心道。
“没事。”三师兄虚落的摇摇头,仿佛说这几个字都非常困难似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青年负着双手,老气神神的出现在了楼梯口。刚才那道威猛无比的掌刃就是他挥出的,也幸亏他挥出那道掌刃分开了二人,不然三师兄和傅逸飞非得拼得个两败俱伤不可。
“在我的店里动武,你们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那青年老气横秋道:“所有被破坏的桌椅茶筷加在一起,再算上吓跑了我客人的精神损失费和破坏本店的名誉费,总共一百万零五十块,这五十块便算我请你们喝茶好了,不多不少刚刚一百万。”
“他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二师兄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假不懂,一脸疑惑的问道。
“他要我们赔偿一百万,双方各五十万,不然,走不了。”没想到这次主动解释的是冷寒,虽然声音依然淡漠。
“哦,我懂了。”二师兄一副我终于明白了的模样,突然他尖声叫道:“什么?一百万?我没听错吧?这家伙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就算买下他这破店也不要一百万啊,他居然向我们索赔一百万?”
“嘘,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大师兄将一根手指伸到嘴前嘘声道。
冷寒见状彻底无语了,如果刚才还不能确定二师兄是不是真的没听懂的话,那么就在大师兄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冷寒可以确定了,刚才二师兄听懂了,只不过他在装,不止他在装,大师兄也再装。这两个爱装的人呐,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装,他们不会不明白眼前这个要求索赔一百万的青年,有多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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