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苏凯叶杜

39 丹井.我是凯特(求收藏 求收藏)

    大家好,我是凯特。对!没错。就是武斗叶子,智斗狐狸,连老不死见我都要畏惧三分的英雄凯特。我得小点声说,否则大黑和二黑听见我这么说他俩二大爷非得宰了我不可。

    啥?你问我姓啥?

    你傻啊?我不说我叫凯特了么?我姓凯,名特。

    记住了。

    我啊,是个粗人。初三时候就辍学了,但是我话粗理不粗。你看我说狐狸像蛤蟆。哦,不,文明点,像田鸡,我死党老末不也笑了么。

    提起老末,我有一大堆的话要说。从小他就内向,当然他现在也一样。不对,现在是闷骚了。别看他平时跟我们话不少,遇到生人的时候,他像个鹌鹑一样。

    小时候他就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跑,我们排出的气体都让他吸收了,当然,这是个玩笑。在孤儿院时候好不容易院长买点水果回来,问老末到底吃苹果还是吃香蕉,他想这问题就想了半天,最后都快睡觉了,他告诉院长他要苹果。

    看来他是个纯爷们,不喜欢香蕉。

    啥?你问我选的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有考虑么?

    两个都要!

    院长一直对老末特别好,那天给了他两个苹果,就给了我一个苹果,我哭着喊着要香蕉,院长跟没听见一样。所以我抢了老末一个苹果。

    他年纪小,胃口没有那么大。

    老末差点没把他苹果核给吃了,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俩是兄弟,我肯定不能让他这么看着,所以我把我的苹果核也给了他。

    在之后他被老李家给收养了,其实我挺羡慕他的,老李家隔壁是老张家,老张家姑娘那年十二岁,和我差不过。我英俊潇洒,她貌美如花,天造地设的一对,奈何我没有机会。

    而老末就把这样的机会给浪费了。

    操!

    没到一年,老末说他可能要搬家,这件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他还没被收养的时候我就听李叔和院长唠过这事。现在回想起来也记不得当时他俩具体谈话了。

    老末搬走之后我挺伤心的,甚至哭了一场。主要是因为原来可以以探望老末的借口,去看老张家他姑娘,后来他搬走,我也没法子了。

    伤心持续了几天,直到我发现还是老王家的姑娘更有气质。

    老末搬走后我一直和他有书信上的往来,毕竟那个年代电话没有普及,网络就更不用提了。在只有笔友没有网友的年代,是纯真的。虽然“bi”友这个称呼也并不单纯。

    孤儿院那时的近况不太好,三餐只能算维持,原来还有些水果,现在黄瓜蘸辣酱都没有。苏一那边生活不错,听他所说三餐都可以见到肉了。一次意外,我认识了一个女性笔友,所以和老末通信这事就暂且放下了,因为邮票也是需要花钱的。后来女笔友寄来了一张她的照片,那之后我决定不能放弃我的兄弟,老末。起码他和照片当中那个生物比起来更加的秀气。可之后就联系不上了。

    不久之后院长开始和政府的人接触,意思是孤儿院维持不下去,可能要被迫倒闭,而我们这些孤儿可能要转入公立孤儿院。

    不得不说当时社会还是好的,孤儿院这些孩子一部分被收养,一部分转到了临近公立孤儿院当中,我很幸运,进入了本市的一所孤儿院。

    后来的事也不必多提,初三那年我辍学,在小饭馆帮人打打零工。一个月虽没多少工资,好歹供吃住。机缘巧合之下我当上了黄牛。

    由于身份原因,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走火车站的“外来友人通道”,也正是那时我的英语水平有了突飞猛击的提高。我学会了英语当中最“万金油”的一句话:yopeakese。

    那天我正在火车站倒票,当时“十一”刚过,属于我们这行的淡季,刚看到那小子第一眼,我就觉得眼熟。我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记得当时我和老张家姑娘一起玩的时候,这货总在旁边转悠,烦死人了,他肯定就一个跑龙套的。

    我寻摸着看有没有需要车票的哥们,却偶然听到跑龙套的那个小子和他身边的人说话。

    “苏一”?

    没太听清他们对话的内容,只听到这两个字。我一想“苏一”不是孤儿院时候我兄弟么?也没多想,我上去拍了下那人肩膀。

    别说,还真是他!一番叙旧之后,他居然要离开。原来他只是“十一”过来旅游,现在又要回去工作。我一打听,他还没买车票,这时候提现我作用的时候就到了。

    现在通信也方便,留下联系方式,天涯海角也就一个电话。帮他买完车票我见还有时间,提议去候车大厅坐会儿、唠嗑。

    我刚说完,这家伙飞一般的跑了出去,他旁边那人更快,我还没反应过来便以不见踪影。

    我操!难道是有条子?赶紧跑!

    我跟着他就跑出火车站,渐渐我发现他并非是在逃跑,而是在追人。难道他俩是便衣?在蹲人?那我跟着他俩跑不是自投罗网么?

    可转念一想,我和老末的关系,他也不能抓我。而且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跟着吧,保准没错。

    我从小就喜欢武打,老将自己代入那些“意淫”小说的主角是没错。但是眼前这架势不像是意淫,这可是真刀真枪啊。

    火车站是和老末站在一起那人从四米高的围墙跳到车顶,然后翻身滚下,一个石子甩去竟就将汽车的轮胎打爆,这是在拍电影么?

    下车那老头也不含糊,几句话不对付就打起架来。这其中我也不必多说。之后我和老末绕到车后面准备营救他们被绑架的人质。

    接着天空一阵炸响,狐狸就闪亮登场了,对于他,我只能用五个字来形容“这人没数”,干什么都不着边际,哪像我这么朴实。

    晚上狐狸那个故事讲的不错,跟真事似得。不过我听到一半,看看老末,又看看狐狸,发现这确实是真事。故事被他讲到一半就结束了。他说没有后文,我不相信。

    果然,这帮人终于露出了马脚,以为我睡觉,居然谈论起这些。他们不知,我酝酿睡眠的时候便开始打呼噜了。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就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了解这件事情,当时狐狸的眼神仿佛是要杀我灭口。

    对了,狐狸当时和我说从窗户跳下去就能学会他的特异功能。

    他当我傻啊,那窗户我大致估摸了一下,只能伸出去脑袋,肩膀肯定会被卡住,根本跳不下去,他这个骗子,果然不着边际。

    老末说丹井在虎山,那边我熟悉,我虽已黄牛为主要职业,但给农家院拉客可是我兼职,泽哥跟我的关系可是刚刚的!一个电话的事。现在旅游淡季,就算去他那也用不了多钱。

    去到当天我和泽哥喝点小酒,然后我、狐狸、老末准备去寻找所说的丹井,结果却阴差阳错的找到口枯井,狐狸下去一看,还有个通道。不过我们此行的目的并非是此,所以也没躲研究。

    晚上正睡的香呢,老末给我们都叫起来了,狐狸气的差点要抽老末,他要是真上去抽,我肯定趁着老末不注意踹他一脚,让他大半夜给我叫起来。然而老末说了一大气,反正我是没听明白,但看其他人眼睛都放光,跟着他们走吧,我相信老末。

    落枯井,传地道,闻怪声,开石门,老不死,困于此。你看,我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也能编三字经了。

    老不死和叶子大师好像认识,故交,至于是哪个“交”我就说不清了,当然这是个玩笑。

    这山谷中的总是传来“呼噜”声,狐狸说比我睡觉时打的呼噜差点。但是我的呼噜不能变成怪物。

    唯一通向外面的石门被关闭了,一行八个人被困在这,天天吃这苏一识别的野草,我脸都变绿了,顺便一说,这孩子挺厉害的,当下被困于此没露出一丝惧色。像我!我初中时候给班花写情书被班主任抓到了,我也没有意思恐惧,我告诉他这是青春期孩子应有的表现,老师大彻大悟,把情书给了班花,然后……然后他妈的就没有然后了,她把我拒绝了。

    原因是我长的不像黄种人,操!

    闲话少说,我们发现了一个地窖,有病乱投医,众人决定下去看看,这一看不要紧,先是遇到刻着壁画的石室,又往下降了一层,到了向下倾斜的通道,接着又分成岔路,我真想不明白设计着的人为什么要如此麻烦。

    后来来到了石柱的机关,听他们分析了一大气我也没听明白,还是那句话,他们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就对了,尤其是跟着狐狸,他绝对不吃亏。

    但是显然我分析错了,面对石怪,大黑二黑倒下后,狐狸竟顶上去。正是如此我才发现他居然练过“蛤蟆功”。这给我和老末笑的。但正因这句话,我们才想出了战胜石怪的办法。你看,我虽然是个粗人,但是说话还是很有内涵的。

    令我最气愤的就是大黑和二黑竟把石柱的液压系统给破坏了!操!这两个,自己多沉不知道啊。这东西可以说是文物了,他俩这么做属于犯法,破坏文物。更何况他妈的我还没上去呢。

    老末他们在上面又商讨了些什么,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们因祸得福。丹井就在这下面。通过这液压系统我们几人分批降了下去。

    现在丹井就在眼前,老末说这井壁都是银的,看来我们……哦,不。

    是我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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