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道:“不用了,我们有车,不劳烦您了。”
傅寒林看向宋知惜,宋知惜却迟迟没有与他对视。
良久后,傅寒林开口,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些难言的苦涩:“那再会。”
陈姗没说话,等傅寒林一走,她就赶紧对宋知惜说:“我们别理他,去酒店吧。”
宋知惜问她:“你看上去很不喜欢傅寒林?”
她记得很清楚,在读大学的时候,她和傅寒林谈恋爱,告诉陈姗之后,陈姗还说她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才能把傅寒林拿下,并且对他们的感情抱着十分的看好态度。现在变化怎么这么大?
陈姗愤愤不平的说:“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问都不问就出国了,让你一个人面对,这种没有担当的人我看不起他。”
宋知惜面色有些纠结,说:“其实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陈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怎么还为他说话啊?”
宋知惜看着陈姗愤怒万分的脸,明智地选择了闭嘴:“好,我不说了。”
她跟傅寒林提分手的时候,宋家的苗头才刚刚显现,还没有个确切的说法,宋父一直没有告诉她,到后来送她去国外都是半强制半哄骗式的。
傅寒林八月出国留学,再后来,她家出事,而她那时在国外,消息不流通,等到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偷了自己的护照回国,一切已经晚了。
再后来被退学,有她的原因,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由于太多种原因导致挂了两科,也有外界原因,父亲的拘留让宋家彻底都放弃,她也成了其中一颗弃子。
陈姗忽然又开口:“不过后来傅寒林回来找过你,好像是刚开学的时候,你不是没来学校吗,他找过我。”陈姗面色低落下去,“不过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
“我去问老师,老师也让我别管。”那时候陈姗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了,但是她家境普通,帮不上任何忙。
宋知惜心里愧疚:“对不起,那时候我很忙。”每天为父亲的事情奔波,对于其他事情再也分不出任何精力。
原来,傅寒林那时候回来找过她,她终于知道那次傅寒林喝醉了,抱住她,喃喃说,找不到她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陈姗面色有些失落地说,“你原来很少说对不起的。”
宋知惜哑然,可能是吧,那时候岁月正好,而她还是那个宋家小姐。
“好,我不会对你客气的。”宋知惜笑,时间会改变一个人,但有些东西却是改变不过来的,比如即使宋家败了,宋知惜身上也没有那种悲春伤秋的气质。
到达酒店时,宋知惜看到了一些熟面孔,那是大学时的同学。
他们一个个的,看到宋知惜十分惊讶:“宋知惜,你怎么来了?”
他们专业两个班,大家大多数时候一起上课,关系都挺不错,一来到这里,陈姗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你这话啥意思啊,宋知惜她不能来吗?”
那同学干净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理解错了!”三连句否认,求生欲十分强烈。
“我只是好久好久没看见宋知惜了,我这个惊讶,不!是惊喜!”
这同学是他们班上的活跃分子,宋知惜噗嗤一笑:“谢谢你的惊喜,还好不是惊吓。”
那同学哈哈两声:“大美女怎么会是惊吓呢!”
陈姗想象中的场景一样没出现,大家非但没有对中途被退学的宋知惜表示看不起,还特别热情,就跟在读大学时没两样。
宋知惜也适应良好,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候,大家一起打打闹闹,上课被忽然抽问时,无论同桌是谁都互相帮助。
“不是说方院长今天会来吗?他人呢?”陈姗问道。
“方院长估计没这么快,他最近挺忙的。”是他们读书时的班长回答,然后又打趣道:“陈姗你这么想念院长啊?”
陈姗:“……也不是。”
嗐!谁会无缘无故想念方院长,方院长那时候上过一节形式与政策课,这门课一个月两节,每次都是不同的老师来上。
所有同学都觉得这门课就是走一个形式,上课的人又多,一间阶梯教室能全部坐满,逃课的人也不少。
但谁知道有一次是方院长上这门课,一节两个小时的课,点了四次名,每次都是幸福抽选点,而且还会抽人回答问题,要是回答不上就抄答案。
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就相当于你的毛概老师让你背书,开卷考显得毫无意义,同理,方院长的行为惹得天怒人怨,不过没有敢说什么,都是自己的院长,苦就自己吞了吧。
方院长在他们心中威名震震,所以陈姗形容院长也只能用负责这个词,不敢用什么和蔼啦好说话啦。
这是大家的共同的回忆,很轻易便拉回了那段时光,气氛十分融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