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队伍的中间,我旁边站在正在颤抖的王明,和一位不太熟悉的人。但看他的外表应该也是一名壮丁。粗布麻衣的一流贫穷装扮,加上他那典型的田的样子,粗实的毛发,健壮的胡须,无论正看横看都和一头牛没什么区别。
在这个队伍里,要么就是没钱,自愿走进来的,要么就是抓进来的。自愿进来的好一点,不会受多大的苦,但是非自愿的就惨了,就如王明。
虽然有点跑题,但是,在这里我要说的是,这一群军官这次可就真的出事了。
我们被一名我们叫不上名字的军官叫了出来,站在野营地中间。我看着这个刚刚被火红照亮过得天,现在连刚刚的一点火红也没留下,就好像从没发生过。
天上的星星照样是那样的闪烁着,没有月亮,围在我们身边的红火,就像一名衰败的老人,摇摇摆摆,很怕一名小孩给他一推就会倒下。
但这团红火却用它微小的力量照亮了我们的脸,让在这么乌黑的夜晚中也能清晰的看见你身边的人。这就是我为什么刚刚能那么清晰的看见我隔壁的那人的嘴脸的原因。
这种火寓意着不详,上次照得时候是我们一群人被这一群军官叫醒起来锻炼,其实就是挨打。
第二次是王明单独被叫到他们中央表演脱衣舞,简单就是被人轮打。
这次是第三次,我想,不幸很快可能就会降临。
“你想造反啊。”一名军官大叫道。他的愤怒清晰的写在脸上,他那粗糙的脸上,写满了想杀人的冲动。腰上的佩剑蠢蠢欲动,他的右手紧紧捉住剑柄。
“你们这群真不是东西,居然敢杀人。”他大喝道,“你们很有本事,是不是,来啊,看是你们的拳头硬还是我的剑硬。”说完他就拔出剑,用剑指着他前面的那名青年。那名青年吓得脚直直抖索。剑尖就在他的喉咙上,我不知道剑有没有插进去,或者那名青年是否死了,我只知道,当时那名军官手上得那把剑从那名青年的身上穿过,我能清晰的看到剑尖。但是夜晚实在是太黑了,它把一部分光线给遮住。我无从追究答案,但我想我很快就会知道。
我当时就这样望着他,他好像也发现了我,因为当时所有人都低下头,唯独我,他看着我,眼睛对视了几下,他眼里的熊熊烈火在我的对视下,烧的越来越烈。
“那边你给我滚过来。”他对着我这边叫道,我知道他是在叫我。但是我真不想过去,因为我知道,我过去,下场可能就像那名青年那样。
他把剑从那名青年的身上拿开,那名青年在没有剑的支撑下直接倒下,我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活着。
“我叫你滚过来,你没听到啊。”他看着我又大吼道,这次他把剑直接插到地上,整个人向我走来,走得时候是这么的快。在我发呆的时候他已经来到我的身边。
他抓起我的衣服,直接把我给抽高,我现在就像一条被挂在鱼钩上得鱼。想摆脱,却被这鱼钩死死抓住。
“怎么望得很开心是吧。人是你杀的对吧,你有种对吧,好我看你多有种。”说完他就把我抛在地上。就像扔一件废品那样。
他刚刚的力道,使我整个人与大地轻吻了一下,我嘴角上含有地上的泥土,那张与大地轻吻了地脸,还占有血丝,我看着那血丝,我知道这不可能是那名军官的,因为他名军官手上没有血,也不可能使其他们人的,因为那些人还整整齐齐的站在那。
我的脸一阵刺痛,就像无数的沙子在摩擦你的伤口,那次刺痛的感觉使我楞楞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反击,还是低着头认错。
但他看见我望着他的眼神,他好像更加愤怒。他上前给我不了一脚,他一下踢到我那正在流血的脸上。
“我叫你望,我叫你望。”他口里不停的唠叨这句话,脚却不停的往我那伤口上送。
我那炽热的伤口被他踢的滚烫滚烫的,有种想裂开的感觉。
我冰冷的被他踢到趴在地上,他拼命的往我脸上踩,我的另一边脸也变得刺痛起来。
我的心冰冷了,我眼里看不到其他人的脸,这看到他们的脚,整整齐齐的放在那,连动得意思都没有,他们那连一丝想帮住得感情都没有。
对啊,他们为什么要上来,上来帮忙就是找死,谁不想安安稳稳的生活,曾经那口口声声的海誓山盟也不过如此罢了,那一群一开始热热闹闹的想和你聚在一起的人,其实就就是这样,这就是他们的本来面目。
他们冰冷的心里流淌着的是毒蛇上的血,他们没有一丝感情。
这时,我的头拼命的埋进土里,我想,那名军官可能想他的脚力惊人,想就这样把我给埋了。
我基本上已经整只耳朵埋里进去。
这时,军官的脚好像轻了,可能没力气吧。我抬头看了看他。
我看到惊人的一幕,这时,猪爷正一拳打在那名军官的脸上,那名军官退后了几步,脚离开了可以踩到我脸的范围。那名军官眼睛睁得大大,如果眼神会杀人,我想他现在应该就是想杀了猪爷,他死死的盯着猪爷。猪爷把我像捡垃圾那样把我捡起来,拍拍我身上的泥土,对我说,没事吧。说完他也死死的盯着那位军官。
“现在逆天死了,我们怎么办。”白月望向黑夜。这时白月正坐在黑夜的身边,他们没有离开那场战争的地方,可能是不想走,有可能是走不动,他们就这样,坐在刚刚被战争打到满是伤痕的土地上。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但是我想,我们应该立刻处理掉逆天,给他们的族人知道我们可能就真的死定了。”黑夜冷静的对白月说。
在他们的对话里,有种虚脱的感觉,可能刚刚的那场大仗留下的伤痕。
“但是那两族不可能不知道逆天出事了。”白月紧张的说道。在说话时,还不停的想用他的武器支撑起他那沉重的身体。但是屡次的失败中,他最终放弃了,就这样,用他的武器把自己支撑起来坐着,并没有站起来。黑夜的状态也一样。
黑夜冰冷的说道:“如果出事,我们就把责任全推到黄家身上,我想他们不可能会找黄家的账的。”黑夜眼里流出的阴森让人生起一股冷意。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躲躲。”白月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不如回到纳界吧,这样可能会好点。”
“嗯。”黑夜轻轻的说道。点了点头。就立刻准备运功回复刚刚消耗的真力。
白月摇摇头,细声的说道:“这样就只有放弃他了。”这声音说出了一片苍凉。
但说完,白月也开始运功疗伤。这片月下只留下他们两个沉默的身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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