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花的,你敢笑话老子。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李颓珊揪住花荆白的衣领,花荆白扯住李颓珊的脸,两个武学大家俨然一副小孩子打架的模样。
“你……快松手。”李颓珊呲着牙说道。
“你先松。”花荆白的脸憋成猪肝色回应道。
看着眼前两个冤家打作一团,剑渣与拓跋逸忍俊不禁。
“李大哥,你说那个道长还给你打了欠条?”剑渣打趣道。
“是啊是啊,那欠条我一直带在身上。那可是仙长证明我能当皇帝的信物。”李颓珊捂着红肿的脸,得意的看了花荆白一眼,“喏,你看。”李颓珊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得意的展示给三人看。
剑渣和拓跋逸看到纸条的落款时,眼前一亮。落款由极度飘逸的草书写成,依稀可以辨认是“月明”二字。
“师叔!”
“徒儿!”
两人异口同声喊出,却又同时大为窘迫。
“我师叔……是你徒儿?”拓跋逸大惑不解。
“噢,不不。只是碰巧我的小徒儿也叫月明。”
“喂喂喂,你们两人怎么看了颓爷我的信物这么大反应。嘿,我早说那仙长不是骗钱的吧。看看,原来大家都还认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李兄弟,你可知我月明师叔的下落?”好不容易有了师叔的线索,拓跋逸表现得何以堪啊。”
“你……”正陶醉在情怀之中的花荆白听李颓珊这么一说,一个劲的运气,最后硬生生憋出两个字“庸俗!”
四个人就在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打趣调侃之中,进入了灵武郡回乐县。
黄昏已近日暮,四个人找了家客栈落脚。
“大家不要这么拘谨嘛,说说话嘛。你说是不是,拓拓。”
拓跋逸闭目养神,闭着眼睛,一本正经的回答道:“请不要这么叫我,李兄弟。”
“不叫拓拓啊,让我想一想。要不就叫拔拔?怎么谐音怪怪的。啊,干脆就叫小逸吧。”
“噗。”剑渣看着拓跋逸魁梧的身材被冠上如此娇小的名字,强烈的反差使剑渣笑出声来。
拓跋逸黑着脸答道:“你随意吧。”
“大家别客气,别客气。叫我颓爷就好。”
“……”
“夜了,大家都休息吧。”随着剑渣的话,四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虽然已是入夜,但边陲小镇始终与中原有着些许不同。入夜之后街道上仍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常。由于回乐县地处西突厥与隋朝的边界,所以这里胡风盛行,自成一派,与汉俗相映成趣。适逢七夕佳节,胡风豪放。少男少女结伴而行,丝毫不避讳。这可乐坏了卖胭脂水粉的小摊小贩,平日里卖不出去的胭脂水粉,今日却成了抢手的香饽饽,不一会便赚得盆满钵满。
李颓珊心里早有盘算,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他,在等到客栈没有动静之后。一个人悄悄起身,推开房门,径自离开客栈。在他自以为一切做得天衣无缝的时候,殊不知身后却有一道黑影悄悄尾随于他。
走在街道上看着颇具异域风情的小镇的李颓珊猛然回头,除了四处叫卖的货郎并无其他异常。
“他娘的,老子出现幻觉了?”摇了摇头的李颓珊继续前行。但是奇怪的感觉仍然萦绕在李颓珊的心头。前行,这种感觉就如影随形;停步,这种感觉就戛然而止。李颓珊再次回头,除了喜笑颜开的少男少女之外,还是没有任何异常。“他娘的,邪了门了。”就在李颓珊放松警惕以为是幻觉时,突然间李颓珊的肩头被人轻轻一拍。
李颓珊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自己的感觉果然没错,停下脚步轻轻回过头去,却发现身后之人风流倜傥,一脸坏笑的望着他。
“大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李颓珊发现身后人是花荆白后抱怨道。
“李兄大晚上不睡觉,何故四处游荡啊?”花荆白一脸坏笑问道。
“我……我……唉,你颓爷我上哪去需要向你报告吗?”
“当然是没这个必要,不过呢,倘若我将李兄的行迹告诉剑渣兄,你猜剑渣兄还会不会相信李兄说的话呢。”
“你想怎么样?”
“与你同去。”
“算了,败给你了。不过你要知道,我这是公干,是为了打听剑痴的线索。”
花荆白一脸坏笑的说:“我明白我明白。”
李颓珊极其不愿意的带上花荆白同行,不一会两人在一间极为豪华壮观的庭院前停下脚步。
“这是?”
“嘿,花公子,我可打听过了。这就是全回乐县最具盛名的“菊花别院”。
“这是……妓院?”
“不错,看你不懂了吧。这可是找乐子,啊呸,搜寻情报的好去处啊。”
“搜寻情报需要到这来吗?”
“我看搜寻情报是假,找乐子是真吧。”
剑渣与拓跋逸两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距李颓珊花荆白五步之内了。
“呃,你们。”花荆白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被人发现站在妓院门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反倒是李颓珊颇为坦然,哈哈一笑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剑痴的事吗?那就随我来吧。”说罢,大步踏进了“菊花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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