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良玺单手抽了腰带,拉下裤链,肉棒扑哧一声插到底。
珂珊仰头闷叫一声,眼角带了潮湿之意,她不住地摇头:“我没有,你骗人,那个不是我啊!”
对方拿大腿分开她的双手,右手搁着睡衣掐她的乳尖,一下下由下往上顶:“不是你?”
“在卓总的酒宴上不是你给我下药?”
“前段时间,在你家里,就在次卧,也不是你下药?”
“哦,对,昨天晚上你也没下药。”
他抬起珂珊的腿心,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操得她浑身乱窜,在珂珊即将攀向巅峰时,忽然抽出鸡巴,将人推到地毯上。
罗良玺冷酷地盯着喘息的她,靠住沙发一下一下撸动自己的鸡巴。
涨得紫红的鸡巴挤出他的手指,回落,又冒出来。
他笑:“不是你的话,我就不操你了。”
射完一次,罗良玺起身抽了纸巾,在珂珊面前草草擦了鸡巴收回裤子里,然后去厕所洗手。
抬手看看手表,他直接迈步朝门口走去。
珂珊抽泣两声,事情都被他揭穿了,她还能怎么办。
她破罐子破摔地往那边跑,连跑带摔地,终于在罗良玺开门前抱住他的大腿。
“对,就是我”
罗良玺一只手握住门把手,转身低头看她。
珂珊哭得不能自已,死死地抱住他的腿,不让他动一下。
“是我我”
那句我爱你,根本说不出口,仿佛是浑身所有肌肤骨骼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知道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别走,别丢下我”
罗良玺沉默了很久很久,等她哭得脱力了,这才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送到卧室单独的洗漱间里,他把她放进浴缸,打开水龙头。
温水哗啦啦地往下流,从珂珊肩膀落到胸口,再到下面。
她蜷缩起来,还不忘一手抓着他的西装裤。
罗良玺仿佛也没有立马消失的意思,就坐在边上,一口口地吞吐香烟。
待热水漫过珂珊的胸口,他丢掉烟蒂,半蹲在浴缸边上,抓开她的双腿,手指伸进去掏出残留的黏液。
接着找了毛巾,打湿给她擦脸。
珂珊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下来,抱住他的脖子,把人拉来下吻他的唇。
嘴里还是喃喃地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我需要你。
她顶开罗良玺的唇,想要深吻,罗良玺微微地张开嘴,算是配合,但全完没有回应的意思。
珂珊怔怔地收回了吻,眸子里全是泪花,然后搂住他的脖子贴到他的侧脸上:“你原谅我,原谅我吧,我好辛苦”
这人哭得可怜,哀哀楚楚,情难自已,动人心扉。
他相信世界上不会有任何男人看到她的眼泪,会没有丁点儿想法。
罗良玺自己都感到莫名,说要惩治这人,到底像是个借口。
他觉得自己的心是冷的,从来没热过。人跟动物的区别是什么,区别在于人会克制会衡量,有些人偏不。自己不那么办,还要托人下水。
骤然见了珂珊剥开心脏的热烈和哀情,他甚至有种做梦之感,这种火山海啸似的感情来的迅猛,让人觉得危险。
他一直拖着,心道过于狂热的东西就是危险,危险在于会使人失去理性,打乱既定轨道,导向一个不为人知的后果。就算是狂热总该有个尽头,在她这里,却跟深渊一样。
深渊的漩涡永不停止的旋转着,那头是赤色的红和黑,拉着扯着你卷进去。
罗良玺将人从水利捞起来,长手一伸,扯过浴巾将人包裹起来,遂送到大床上。
珂珊不愿松手,死死地抱住,让他陪她一会儿,就一会儿。
嘴里呢喃细语,渐渐地,在男人温热的怀里睡着了。
罗良玺小心地收回胳膊,起身下床,走到门边时,又转头看了她一眼。
房门关上,他花了两个小时打扫房间,快到中午时煮了南瓜小米粥,这才去叫珂珊起床。
珂珊一睁开眼,视线就一直粘在他身上,穿衣服也不会,罗良玺只能从衣柜了取了一条宽松长款t恤,亲自给她套上,然后是内裤和脱鞋。
跟伺候婴孩儿似的,这辈子,也没谁了。
他把人抱到餐桌上,指着饭碗道:“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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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总不是一个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