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怕的恢复力,只是恢复了一点灵力就完全愈合了么……真好奇到底是什么灵脉啊。”迷迷糊糊间,廖心尘听到有一个女孩的声音如此说。
我没死?廖心尘尝试着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眼皮有这么重么?好想睡啊……
等等,我现在不能睡——我,额,马上就要高考了……
这么一想,睡意顿时变得更强烈了。
“嗯?醒了么?”女孩的声音说:“起不来?我来帮你一把吧。”
廖心尘正在好奇对方要做什么,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我擦!”廖心尘突然跳了起来,拼命拍灭屁股上的火。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的一位穿着暴露,且全身都是鲜红色系的女孩看着廖心尘说。
廖心尘拍灭火后,打量了一下四周——看上去是一处别墅,自己正躺在客厅的地板上。
看了一眼窗外,太阳已经升到了最高处,原来已经是中午了么?
“这是哪?我怎么在这?我还要上课,快放我回去——龙尘,龙尘中午怎么吃饭?还有……”
“你屁话真多。”女孩手指一弹,廖心尘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南轸星,星宫的二十八星宿之一。”女孩用睥睨天下的眼神看着廖心尘。
“……哦。”廖心尘不知道星宫是什么东西,不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女孩用惊讶的眼神看过来:“你不知道二十八星宿是什么概念?”那样子就像在看一个指着汽车问那是什么的乡巴佬。
“是天上的星星么?”廖心尘问。
“那星宫你总知道吧?”南轸星无视掉那个傻到冒油的问题。
“……”廖心尘沉默。
“熊大,给我滚进来!”南轸星对着门口大喊。
“来,来了。”门被推开,一个肥壮的身影滚了进来。
“额?”廖心尘对这只领自己入门的熊还是很感。
“那就这样吧。好了,熊大,你带他回去。”南轸星一摆手说。
“是,南轸星大人。”熊大一鞠躬,带着廖心尘出去了。
“真是……和你性格很像呢,难怪你要这么护着他……幻心……”南轸星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
“那个,熊大兄。她说让我去一个地方,是干什么啊?”廖心尘问熊大,他当然不会真的傻到认为南轸星要自己那啥。
“一个任务而已,必须要四个人,所以要你帮忙。”熊大说。
“哦……应该不是很危险吧?”廖心尘问。
“有南轸星大人在,能有什么危险?”熊大不屑一笑。
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另一边,阴暗的某处山洞。
北壁星捂着胸口的一个大洞,咬牙道:“南轸星,幻心将,我一定会报仇的!”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山洞口突然传来一个有磁性的声音。
北壁星猛地抬头向洞口看去——瞳孔猛地放大。(作者的话:经过查阅资料,发现瞳孔一缩什么的都是屁话,人受惊时瞳孔是放大的……)
那是一道修长的男性身影,上身穿着银白色的风衣,下身是一条银白色的休闲裤,看上去十分——风骚。
他的右手提着一把两米长的银色长枪,满头银白的长发。
总的来说,这是个银白色的人。
“幻心将……”北壁星颤抖着站起来,冷笑着说:“堂堂封将居然亲自来追杀我,我还真是荣幸啊。”
幻心将手中长枪一挑,说:“你在我的地盘上大杀特杀,真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收手的那栋房子前——如果你再前进一步,你昨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哈哈哈——”北壁星大笑,“是么?你好像很自信。你也不过是刚刚封将,三阶初级而已,我好歹也是触摸到了三阶门槛的,逃命还是可以的……咳啊——”
北壁星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胸口捅入的银白长枪。
“反派死于话多。”幻心将摇着头抽回了长枪。
你妹——两个高手在决斗前不应该把话说完,在两个高手的精神层面对撞完之后再动手吗?你偷袭——
北壁星用不甘的眼神看了幻心将一眼之后倒了下去。
“哼,谁让你来我地盘上撒野?”幻心将说,“不过……”
「读取」幻心将手往北壁星头上一抹,然后自言自语起来。
“封王遗藏么……”
廖心尘和熊大走了许久才到市二中。
现在刚好是下午上课的时间,廖心尘就跟着学生们混了进去。
“廖心尘?你家里的事办完了?”迎面碰上了班主任郑阴,郑阴很关心地说。
“啊啊?哦,办完了。”廖心尘心想应该是南轸星帮自己请的假吧。
“哎,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郑阴很遗憾地说。
是说我有家人死了么?
“唔嗯——”廖心尘含糊地应了过去。
“那你回教室吧,不要太伤心了,毕竟马上就要高考了。”郑阴摇了摇头转身走了。远远的听得见她在念叨着什么“居然出了车祸。七舅姥爷?这是什么亲戚?”
廖心尘嘴角一抽,七舅姥爷?我连父母都没见过。
“欧尼酱!”远远的龙尘就在喊了。
“来了。”廖心尘跑过去,发现龙尘还在吃糖葫芦——不对啊,地上那一堆竹签是什么鬼?
“刚才你的堂姐带你走的时候给了龙尘一把糖葫芦——虽然我很好奇她为什么不带龙尘去参加葬礼。”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梓玉说。
廖心尘打量了梓玉一下,上身银白色的风衣,下身银白色的休闲裤,便说:“穿这么骚干什么?”
“下午理综测验,会早点放学——我去夜店逛逛。你要不要一起?”梓玉说。
“去死,我要和龙尘去买家具。”廖心尘说。
要不是梓玉提醒,差点就忘了正事了。
不过晚上还要去和南轸星做什么任务,看来要快点了。
“好了,坐到位子上去,马上考试。”抱着一垛试卷的郑阴走进来,把试卷放到讲台上后拍着讲台说。
众人忙回到座位上去,虽说郑阴的脾气似乎好了很多,但经过这么久的积压,众人对她还是有着一定的恐惧。
试卷发了下来,题目并不难,以基础为主。
今晚应该会很忙吧?
做完题目之后,廖心尘看着窗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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