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因为我太弱小,才使得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为我而死,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的父母是这样,现在,爷爷又是这样。都是因为我太弱小,才会拖累身边的人。如果当时我有足够的实力自保,甚至是能够分担火力,那么父母就不用死了。如果,我的身体不是这么弱的,爷爷也不用出此下策了。”足足哭了一刻钟,眼圈红肿泪始干的李唐才哽咽地说出话来。
回想起与理斯多德的点点滴滴,李唐感受到了上一辈子没有感受到的温暖与亲情。
上一辈子,李唐的父母,都是国家的核心技术研究人员,所以,把他生下以后就直接扔给了国家,让国家把他养大,直到后来,高中毕业后,由于他的理工特别好,国家再一次向他们家抛出了橄榄枝,继父母之后,他又成为了国家的核心技术人员。
国家对于这些技术人员的管辖都是非常严格的,毕竟,这里的任何一个资料都是国家机密。就连他们的身份也是一样,所以,进来之后,这辈子都别想出去,毕竟,进来之后你一身都是国家机密。就这样,一个十七岁血气方刚的青年,就干起了只有大家认为老头子才会做的研究工作。
由于年轻,脑子转得快,而且,基因好很快李唐就爬到了首席的位置上,那一年他才二十五岁。两年后,国家安排一名一直保护他的女特工与他成婚。对于这些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李唐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权利,就只好半推半就地顺从了。
那个女特工,就是欣。
渐渐地,李唐就发现了欣喜欢上他了,而他对欣依旧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对于这样的事情,李唐也是别无他法,毕竟,研究才是他的首要任务。
半年后,由于美国金融危机,无暇自顾,中日以钓鱼岛为导火线正式开战,战初,日本士气极其高涨,不惜动用埋伏在中国多年的现眼在中国大清扫之前疯狂地发动自杀性袭击,给予中国重创,而中国,也是秘密地调派了以李唐为首的一批武器大师过去为新研制的武器进行试验最新章节。
有一次,实验室被日本军方发现了,欣和一众特工与日本军队短兵相见,一开始,李唐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当他看到数十人拿着全自动步枪冲进一个只有十数人的房间,而且,一半是没有战力的研究人员时,谁都会绝望,另一半也只有一把手枪外加两把匕首罢了。手枪是防止他们被俘虏射杀他们用的。
但是,就是这个时候,李唐终于见识到了中华武术的强大之处,在敌人刚刚冲进来立足未稳的时候,欣已经和一众的特工冲入了敌阵,一个个脚踏七星步,(虽然,这招李唐看不懂),双手只有两把尺余长的匕首,却如同蛟龙入水,毒蛇吐信一般,所过之处都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准确来说都只是一刀封喉。
仅仅是一刹那,数十人的军队就倒下了一半,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只有十数人活着了。原来冷兵器也能够如此强大,突然间,他觉得拿着匕首的欣犹如天神下凡般。以前,李唐顶多是看到欣拿着匕首偷袭和暗杀一两个人,现在李唐才知道欣是多么的强。匕首,攻击范围小,但是,也是很强大的。
最后,一众日本军人反应过来对李唐众人乱枪扫射,不过,其他的研究员好像早就知道一样,化身为一堵堵的墙挡在了李唐的身前,用你他们的血肉身躯帮助李唐当下一颗颗的子弹。看着一具具倒下的身躯,李唐多么想自己能够瞬移,起码这样,他们就不用为自己挡子弹而死了。
这次,李唐他们剩下的人就只有他和欣了,其他人全部都为了掩护他们而死了。李唐不知道为什么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喜欢上了欣,还是喜欢上了匕首这种武器,还是喜欢上了拿着匕首的欣,每当他看到或者想到拿着匕首的欣的时候,心情都会特别的舒畅,特别的开心。
两个月后,真正的实验室完成了,李唐也在那里完成了他的那个实验,而那个实验室就是他穿越过来这里的实验室。
不知不觉间,李唐已经来到了平日里的的实验室,来到了理斯多德的式阵前面,看着式阵中间那颗闪烁着血红色光芒的魄石。李唐“咚”的一声,就跪了下去,朝着那颗魄石重重地扣了三个响头,直接把自己的头给磕破,磕出血了,才肯罢休。
“爷爷,无论是这颗魄石有没有你的意识,我认为你都没有失败,你不但是一个伟大的炼金术师,同时,还是一位非常好的长辈,能够为了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牺牲自己,单是这一点,我已经是自愧不如了。”李唐,跪拜着说而他的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这次是顺着额头流到了地板上。
久久,李唐都没有起身,而他的泪水却是一直流个不停。因为,灵魂异常强大的他已经是感觉不到了理斯多德的灵魂,就连李唐的精神力也捕捉不到这里有意思理斯多德的精神波动。就此,李唐不用走过去,就应是明白了,理斯多德没有成功将灵魂附在魄石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唐才带着已经是哭肿了的双眼站了起来,屡步蹒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地上那颗红的鲜血般的魄石拿起来,小心翼翼地融进自己的天眼窍中。捏指一算,李唐也算是快奔四的人了,在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发泄后,他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一个不与他生理年龄相符的沉着与冷静出现在了他的身上。开始,收拾这里的东西,和收拾包袱,准备离开,毕竟,这里是教廷最后感应到理斯多德的地方,搜查的话,这个地方绝对是首当其冲的,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不过,与此同时,李唐与教廷的仇恨有加深了一大步,又是教廷,每一次跟自己至亲的人死有关的人和组织都是教廷而且,都还是直接的关系。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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