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国正被南月国和比伦国逼的节节败退,突然宣布收兵,当然占据的土地是不会归还的。
这是有原因的,因为距离兽潮的到来,只有十年时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兽潮每五十年左右就要爆发一次,每次都有无数的野兽和妖兽,从它们的地盘冲出来,向人类发动进攻。
人类则在星师的带领下,保卫自己的家园,但是,每次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把这些妖兽赶回它们的老巢。
因此,国家与国家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兽潮来临之前十年,和兽潮过后的五年之间,各个国家要停止战争,休养生息,来准备接下来的战斗。这时候,之前还在发生战争的国家,又会成为盟友关系,因为,相对于庞大的兽潮来说,单个国家的力量是非常渺小的,必须联合抗击妖兽入侵,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而在其它时间,国家与国家之间,才允许发生战争。在战争当中,有很多约定俗成的规定,最主要的一点:国家与国家之间发生战争,星师只能与星师作战,而不能参与到普通人的战争当中。
否则的话,只要出动一批星师,直接把对方的军队消灭,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这种事情,在北斗大陆是绝对不允许的。一旦发现某国星师违反规定,就会被几个大国的星师组成的护国队,联合追杀。
所以,基本上来说,一个国家的星师队伍强大,这个国家就强大。因为,虽然星师不准与普通军队作战。但是,一旦一国星师把另一国星师灭掉的话,这个国家也就名存实亡了。
毕竟,没有了星师,仅靠普通军队,不说其他的,仅仅是五十年一次的兽潮,都不能抵挡。
当然,不仅仅有兽潮,极阴之地的妖魔鬼怪,高山密林之中的各种妖兽,蛮荒世界的野蛮种族,都是人类的巨大威胁,并不定时爆发。这些,主要靠星师来解决问题,所以说,他们是国家的柱石,是每个国家最渴望的力量。
三个国家停战,昭阳国损失惨重,虽然国土面积小了不少,可毕竟比灭国要好的多。在国王朱武的带领下,官员们又开始忙碌起来,抚恤伤亡将士,安抚百姓流民,恢复生产,休养生息,整个国家渐渐恢复了生机。
飞云山脉位于昭阳国的东部,南北走向,绵延上千公里,有大大小小六十多座山峰,满山苍松翠柏,到处是飞瀑流泉,景色非常秀美,是昭阳国天地元气最为充足的地方。
这地方已经被划为禁地,不允许普通人接近,当然,普通人也不可能接近,因为,昭阳国的三大修星门派和数个修星家族都在这里,整个的飞云山脉已经被阵法和幻术所遮掩。
“吴师兄,你是从哪里招过来这么一个怪胎的?”一个小眉小眼,个子不高的人满脸羡慕地问道
“哈哈哈,王师弟,说来也真巧,这次由我负责十年一次的招收弟子,没想到能招到一个五品星目的天才!听说具备五品星目,修炼起来,从生元境到开窍境,是没有修炼瓶径的!也就是说,本来必将再添一名开窍境的星师了。”一个中年粗豪汉子得意的哈哈大笑。
姓王的师弟双手抱拳:“吴师兄,这次不仅招收到一名五品星目的天才,听说还有六名四品星目的弟子,资质也不差,这次师门的奖励不小吧,我在这里提前恭喜吴师兄了。”
粗豪汉子摆了摆手,佯装不在意:“哪里哪里,作为长风门的一份子,为师门排忧解难是应该做的。”
姓王的师弟心中暗骂伪君子,可表面上却堆起满脸笑容,拱手说道:“吴师兄,这一次完成任务这么出色,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到时候别忘了提携一下小弟。”
吴姓师兄也是心中暗叫:马屁精!口中却道:“一定一定。”
在这间房子的门外,是一个巨大的广场,端端正正坐着二十多人,这些人中有五名女子,其余全是男人,李长生就坐在其中。如今,他已经到了长风门的所在地。
临来之前,他担心自己的七彩星目惊世骇俗,却无意中发现,他居然可以控制星目的颜色,如今他是以二品星目的资质,被作为很普通的弟子招上山来。
他的身体早已经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身高达一米八五,肌肉匀称结实,看上去不帅却很精神,嘴角经常带着一丝笑意,坐在人群里面,如鹤立鸡群一般,其中有几个女弟子,装作不经意间,已经偷偷瞄了他许多次。
李长生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在看旁边不远处的水池,在水池的旁边,趴着一头巨大的妖兽。
这是长风门的护派神兽,模样像一头马鹿,长有十二三丈,在地下俯卧着,看不出有多高,只是头上的角特别巨大,有两米多长,枝杈纵横,显得非常凶猛。
二级中品妖兽巨角鹿!这是带队的吴师兄告诉他们的。刚才进山的时候,护派大阵的玄妙已经让他惊叹万分。明明是一面光秃秃的石壁,吴师兄一道青光送进去,石壁就变了模样,闪出一条进山的路。
吴师兄告诉大家,任何一个门派都会有护派大阵,长风门的护派大阵名叫两极分光阵,阵法神妙,威力极大,就是连脉境初期的高手也破不开!
李长生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东瞧瞧,西看看,只觉一切都新鲜。他的心中非常高兴,看来选择长风门是来对了。
几个刚刚招收上来的女弟子,他们不断地偷偷瞄李长生,更有大胆的根本没有遮掩,而是满脸春思,仿佛想起了什么好事,还偶尔发出一声娇笑。
这下可惹恼了旁边的两个人,这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是孪生兄弟,他们个子不高,脸上疙疙瘩瘩,都长着豆大的黑痣,在黑痣上还有一撮毛。不过,一个长在左脸,一个长在右脸,说不出的难看。
这两个人分别叫巩立巩亮,从到山上开始,他们就一脸贱笑,看着其中最漂亮的女弟子。他们还时不时还低头议论一下,用手比划比划,随后冒出压抑的笑,声音好像深山老枭,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两人看了一会儿,见那个女弟子始终向另外一个方向瞅,还时不时甜甜一笑。巩立巩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是李长生坐在对面。
李长生正好也面向那个女弟子,还使劲伸着脖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似乎正在和那个女弟子眉目传情。其实,这太冤枉他了,李长生是在在看那镇派妖兽,根本就没有注意有个女弟子在看他。
巩立巩亮看见李长生,虽然坐的距离那个女弟子比较远,但两个人遥遥相对,好像在眉目传情,顿时像喝了一大壶百年老陈醋,那个酸劲就别提了。这两个人嫉妒之心大起,双目凶光闪烁,琢磨着怎么教训一下李长生。
正好,坐的时间长了,李长生有些尿急,起身去厕所方便。巩立巩亮两人一对眼,悄悄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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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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