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明知道他是故意找碴,可是他却耐着性子,抱拳施礼说道:“这位师兄,您说什么我不明白,什么叫我占了你的座?”
“咦?奶奶-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那是我们哥仨的专座?”吊眉鼠目的家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李长生当然不知道,他才来了几天,也没有给他说过这些事情。
要说在外门,这小子真是大大的有名。他叫甄尔秋,来到外门已经四十多年了,提起他的出名来,还要说到他的修为。
在外门,因为星目资质的原因,绝大多数星师修为在生元境初期。但是,这并不代表就没有修为更高的,也有那么几位,在修为上高于大多数人。
甄尔秋就是其中一位,二十年前,他无意中进阶,修为提升到生元境中期!
他是二品星目,资质极差,因为他的一个远房表哥在内门,便通过关系把他招了进来。
长风门是昭阳国最大的修星门派,如果谁家能有人进入长风门,那便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天大的好事!官府的福利,人们的尊敬,种地免租,做生意免税,等等。好处极多。
这小子进入到长风门的目的,就是给家里撑门面,旁人说起谁家有人在修仙门派,也都是一脸的羡慕。
甄尔秋在修炼上很不用功,可以说,甚至经常偷懒耍滑,能躲就躲能拖就拖。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一个家伙,却一脚踩在了臭狗屎上,走了狗屎运,进阶到了生元境中期!
这个结果让人郁闷的吐血,许多人没日没夜地修炼,吃尽无数苦头,希望自己的修为能更上一层楼,结果却是终生再无寸进。
这样一对比,让人心里极不平衡,可老天爷就是这样,你有时候真不知道哪块云彩有雨。
在外门,甄尔秋自身修为比较高,内门他又有亲戚罩着,便渐渐养成了横行霸道的性格。
他吃饭食堂有专席,听课教室有专座,修炼场上也要单独占一片地方,心情不好时就拿其他人出气,还经常干一些敲诈勒索的事情。
可以说,除了几个背景实力和他差不多的人之外,他是螃蟹抗枪——横着走。
后来,甄尔秋拉拢另外两个修为相当的家伙,结成同党,实力大大的增强,他便更加的猖狂,在外门隐隐有一家独大的趋势。
李长生心中郁闷:“奶奶的,这里面好几百座位,居然还有专座?我说刚才那么多人看我指指点点,感情是因为这个。”
他正要张嘴说话,旁边有人抢着说道:“这位新来的师弟,我告诉你,这位可是咱们外门大名鼎鼎的甄尔秋师兄,他这张脸就是招牌,那几个座位是他们的专用座位,他们就是不来,也没有人往那边坐的。”
李长生转头一看,说话的人四十岁左右,长的矮胖矮胖的,修为也是生元境中期,这时正抱着胳膊,明显看出他对甄尔秋不感冒,话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什么,这家伙叫真二毬?”李长生差点笑出声来:“叫二毬还不行,还是真正的二毬。也不知道当初他爹妈怎么给起的名字。”
听到旁边有人接话,甄尔秋大怒,他最恨别人叫他的名字,因为尔秋听着跟二毬差不多。转过脸对矮胖子骂道:“死猪,谁他妈让你说话了,闭上你的臭嘴!”
胖子见他对自己来了,嘴角带着冷笑:“好,我闭嘴,我错了,我不该说话,对不起二毬师兄。”这胖子也是满不在乎,在外门,他的实力和甄尔秋差不多,根本不在乎威胁。
甄尔秋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和这人斗嘴十几年,几乎从来没赢过,也懒得再找不痛快。
他转过身来,把怒火全发泄到了李长生身上,嘴里脏话连篇:“我说新来的,真是不长眼,先占我的座,后踩我的脚,也不赔礼道歉,是不是找死啊!”这家伙一边说,上前抓住了李长生的胳膊,向后使劲一带。
李长生见他抓住自己,条件反射般的身体后撤,胳膊微微一用力,就甩脱了甄尔秋抓他的手。
李长生先后两次洗炼身体,不但身体比一般人强壮了数倍,而且力气极大,甄尔秋虽然星师的修为比他高,力气却远不如他。
星师的修炼,只注重星功星术,根本不重视炼体之术。这是因为,他们不是用身体和人对抗,比拼的是元力的深浅和星术的强大。而且对身体的保护,可以用元力护罩,也可以用防御的法器法宝等来保护。
最重要的一点,炼体之术修炼起来非常艰难,过程非常痛苦,这也使很多人望而却步,而且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虽然星师的寿命虽然比一般人来的长,可也不是无限的,而星师的修炼,同样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一旦不能进阶,寿命到了就会坐化。
因此,同时进行星功星术和炼体的,不能说没有,但也属于凤毛麟角。
甄尔秋、贾明、胡力这三个人,连星师的修炼都偷懒耍滑,更别说炼体了。因此,他们的身体虽然比普通人强很多,但要放进星师里面,那就很一般了。
“师兄,师弟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原谅,对不起哈。”李长生选择了隐忍,毕竟,他给自己定位是低调。
再说了,眼前这个甄尔秋,还有他背后两个虎视眈眈的家伙,修为可都是生元境中期。李长生才只是是初期,关键是到现在,他只练了个控物诀,连一门像样的星术都不会,这架怎么打?
“妈的,谁是你师兄,说声对不起就完啦!你这是严重的踩踏事件,唉哟,痛死我了,我这脚丫子受了严重的内伤!”这小子满嘴胡说八道,抱着脚丫子呲牙咧嘴。
李长生见甄尔秋不依不饶,心中渐渐火起,火气大起来便容易冲动,他已经把要保持低调的想法抛到了脑后。
冷冷地看着甄尔秋,李长生的嘴也开始损起来:“尔秋那个师兄,说对不起还不行,你说怎么办?”
他故意把“尔秋”两个字说的很重,说到这里还故意顿了一下,怎么听怎么像二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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