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三个人离开了貉灵镇,下个目的地就是银城,这个位置已经位于新月狐的管辖范围之内,不过这个城镇一直被称为是治安环境最差的地方,听外面人说这里的民风极为彪悍,路过的人几乎都是绕着走的。
等三个人踏入这片土地的时候,就明显感觉这里的人口少了许多,所以就格外的小心,不过一连几天都没什么事情发生,几个人也就放松了警惕,就当几个人在路上说说笑笑的时候,从路旁突然间蹿出四个人来,手里拿着枪指着他们三个。
一个粗狂的声音喊道:“别动,打劫,识相的都老实点,要不老子的枪可不张眼”。
这是遇上劫道的了,这时翼格尔跟格尔克俩人互看了一眼,愣了一会,然后两人迅速把手举过头顶,这时沈流云没想到他俩居然会这样,看着他俩迟疑了一会,也赶忙把手举过头顶。
这时草丛里又跑出来好几个劫匪,这四个也走了过来,看这帮人少说也有十几个,这时有一个像是头目的人说道“呦。还都挺识相,这还有个雌的,说着就摸了上去,还挺他们水灵。”这时沈流云厌恶的把脸扭向一旁。
这时格尔克用一种结结巴巴的语气说道“大大大哥…,我们没没钱…。”
“没钱,没钱敢来这,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把东西都给我卸了,绑起来带走,打电话通知他们家里,拿赎金来赎人。”
几个人不一会功夫就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这时那个头目笑嘻嘻的说道,“这个女人先送到我那去,他俩还丢地牢面。”
这时沈流云看着身旁的俩个男人,那眼神都快哭了,拼命的摇头。这时俩人又交换了下眼神,格尔克朝她点了点头。
沈流云现在可真迷茫了,这个意思是让自己从了能,还是告诉自己不要担心,不过那最大的意思还是让自己等会,她可真的不明白,既然自己不能说话,那就只能一个劲的摇头了,嘴里呜呜的喊这,意思是我不去呀,快想办法救我呀。
可是摇头也没有,三个人还是像被抬死猪一样给抬走了。
不一会俩人就被抬到了一个山上,丢在了一个地牢里。看来这群家伙以前这种是真没少干,这时俩人背靠背做在那,挡住别人的视线,用了不一会功夫,就把手里的绳子解开了。剩下的把俩位这里的人引诱进来,把人放倒,在用绳子把这个人的手脚捆起来,再吊在半空中,这可是他们一贯的作法,动作相当熟练,看样子俩人配合不知道多少次了。
还好这是一伙小山贼,看他们的就那么俩人。
这时翼格尔他俩换上俩个人的衣服,慢慢的开始寻找沈流云的下落,这个山寨面积不大,沿途俩人往人多的地方走,不一会就听见沈流云那撕心裂肺带着哭腔喊着“不要,你放手”。这时翼格尔有些急了,在慢一会,沈流云可能就晚节不保了,虽然她还不是太老,也算不上晚。可是这几日朝夕相处几人的感情已经蛮深的。尤其是翼格尔一听到里面的哭喊更是忍不住要冲进去,这时格尔克拍了拍他,然后抗起手里的长枪慢慢的朝着屋子走了过去。
“干什么,一边去,没看到老大在里面忙着能。”
格尔克笑嘻嘻的说道“这事,咱捞不着不是过来听听乐着呀”
“妈的,你也不怕晚上睡不着,滚,唉,你俩我怎么没…”一句话没说完,就听扑通一声,这个人直接就给放到了。
那个一看不好,刚想拿出挂在背后的枪,可那还来的急,也是“彭”的一声,也躺那了。
这时里面的人发现不对,刚要起身,只见俩个人影冲了进来,自己连忙抄起身旁的家伙,可是来的人速度太快,自己武器刚拿到手,身体刚转过来,直接就被一个肉盾型的物体又撞到了床上。顿时就是天璇地转。
这时的沈流云缩在床角,早就哭的梨花带雨,身上的衣服都成长条了。这时翼格尔急忙跑过去,拿被子给他盖着身体。这时沈流云看到是翼格尔连忙铺到他怀里,哭的声音更大了,这时她的身子完全贴了上来,胸脯就靠在翼格尔胸膛,虽然隔着被子,可能是被子太薄的缘故吧,可还是能感觉到软绵绵的,这是翼格尔的脸红的跟熟透了苹果似的,可看她哭的那么厉害,自己也愣在那了,一时也不好意思把身体撤出来。
格尔克见到对方飞到了床上,也没多想,直接过去把他托下来,顺势他的俩条胳膊脱了臼,这时这个本来还在床上要享受春宵一刻的土匪直接被格尔克从天堂托到了地狱。一托臼,那叫声跟杀猪试的,他疼的眼泪都出来,接着格尔克又是一下,这下他在没忍住,直接昏了过去。
不一会听到喊声的山贼陆续跑了进来,看到自己的头趟在地上,而对方枪空正抵在头的后脑勺上,也都没了脾气。
格尔克说道“把枪丢旁边,”用手一指人堆的俩人“你俩,去找绳子过来。”
绳子拿来以后,格尔克说道,“自己动手把,这事都常干,不用我教吧。”不一会人都捆好了,当然结实的程度肯定有待考验。这时的格尔克也管不了那么多,回过头来,看到沈流云正在翼格尔怀里而他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笑着把枪搭在肩膀上说道“快给她穿好衣服呀,干正事了。”
在外面的大树下面,几个人被绑在上面,还有几个被捆在一起抱成了团。
这时格尔克手里拿着枪,前面放着一张座子,说道“看你们有胳膊有腿的,为什么干打家劫舍的活,说抢了几年了,糟蹋多少姑娘了。”
这时被捆成团的一个人用那种让人听起来有点嗲,让你觉好像一听着声音那心就像是被压迫的调说到,“我们都是刚出道不久的,也没干多长时间。”
“呦,还不承认,看你们的架势就是惯犯,是不是让我给你们身上打几个透明窟窿才他妈说呀。”
这时一个绑在树上的说道“好几年了,不过我们的风俗都这样。”
“都出来打家劫舍呀。”
“差不多吧。”
“怎么回事,你们这里是贼窝呀,全镇的职业就是干这个。”
“算是吧,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饿事了。”
这时他俩可真蒙了,没想到这里还有这风俗。
审了一会格尔克才知道,原来这几个都是附近的农民,出来打劫都是副业,这个镇全是山沟沟,除了几条粗点的官道,其余的小路四通八大,外人根本就进不来,而山区里的人穷惯了,后来有些人就想起了劫道这门买卖,居然发现这活来钱快,在加上本地人对地形的熟悉,专挑人少的下手,几乎次次成功,后来有人告到了镇上,可是这些人拿起锄头就是农民,放下锄头就是强盗,在一个这里山高路远,交通不便利,来打这些人的埋伏,可这些人早就埋伏在你后面了,根本不管用,时间一长也就不了了之了。剩下的就是这些人更胆大妄为了,到了后来干的人还越来越多,村村都有,就成传统了。
这时翼格尔去把沈流云安排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走了过来,这时他手里拿着一只不知道从那弄的鸡腿说道“还是业余的呀,业余的一上来就知道糟蹋人家姑娘,你们这比专业的还专业。”
这时格尔克问到“沈流云怎么样了。”
“惊吓过度,可能真吓坏了,我在那陪了会,现在睡了。”
“那好,为了惩罚你们,现在得给你们点教训了。”
过了一会,就看到这大树下面露出了十几个人头,原来是格尔克他俩逼着这些人挖了几个大坑,位置刚好够埋自己的。只见几个人脑袋露在外面,一脸惊恐的看这这俩少年,虽然自己人多,可是在这俩人手里,他们这些人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格尔克说道,这次只能算是给你们个教训,等下次碰到真正的掌权者,这里就是十几具尸体了。说着俩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他们这些人才明白,这是俩个掌权者呀,那输的还算有面子,毕竟自己都是农民,接着这些人自己开始安慰起自己人来了。
“唉,这次失败其实不怪咱。”
“就是,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窝,咱找的老大不好。”
“就咱这配置,牢门几下就被人家打开了,咱直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人质到把咱头整成人质了,这算什么事呀。”
几个人翻来覆去的也就是在那抱怨着自己跟错了人。
这时格尔克跟翼格尔就开始整这个带头的了,忙了一天,这时天都已经黑了,两人考虑了半天,到底怎么整这个人,这一些人都是从犯,这是个主犯。这时格尔克说道,还是让他自己上吊吧,翼格尔一听一脸迷茫,“他肯定不干呀。”
“那咱就帮帮他。”
还是在树下,这时这个头还没醒,不过头上已经挂着一根绳子,手脚都被捆了起来,脚下踩着一根粗木头,木头有些高,翼格尔正在下面给他扶着。
这时上面的人身子一晃,直接勒住了脖子,一口气上不来,直接给呛醒了。
这时翼格尔说“别动,可千万别动,这一动说不定你就小命不保了。”
其实他哪里动的了,在看看自己的位置,这不明显是要吊死自己吗,这时只见他哭着说道“两位,我上有老母,下有孩子,求你俩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在也不干违法的事了。”
下面这一批跟着他的人,一听这头,平时耀武扬威的,人家还没怎么样,就开始求上了,看看这俩小子根本不像是想要他的命的样子。
可是现在他就觉得这俩人是要吊死自己,先服软在说。
这时格尔克说道“早知道今天你早干嘛了,说实话今天我也没想杀你,只是略微惩戒你一下。”
这时格尔克把绳子绑在了早就定好了的木桩上,然后紧了紧,这时系在对方脖子上的绳子提了上来,不过扣却是歪向一侧,不过这并不要紧,因为扣,这种扣只会这位越挣越紧。
这时挂在树桩上的脖子已经抬的老高,脚也几经垫起来了。呼喊道“饶命呀,小哥,饶了我吧。”
“没要你的命,你如果活够了的话能就把你脚下的踢开,你这就是自杀,我俩能也不能拦你。”一边说这一边绑好了绳子站了起来。
这时的沈流云已经醒了,看自己身边一人没有,就开始找他俩,这时刚好看到那个要强暴自己的男人正挂在树上,哭喊着疯了般的冲了过去,这时翼格尔眼急手快,一把抱住了他,说道,“先别急,你没看到他都已经羞愧的要自杀了吗,你就给他次自杀的机会吧。”
这时沈流云也看出了这个人有些怪怪的,既然是自杀怎么看都有点怪,怎么看都不像。
这时翼格尔也看出她的疑惑,说道“他因为自己做了对你不老实的事,醒来后羞愧的无地自容就求我俩把他绑起来把他绑在这了,你说是不是呀?”翼格尔朝上面的人问到。
“是是是…,却是如此,是我自己要求的。”
翼格尔接着说道,“不信你问问底下这些人。”
因为自己刚才看到这个人挂在树上,眼也是一直往上瞧,根本没注意到底下还有这么些人头,一看之下,却吓了自己一大跳,直接退后好几步,加上天黑,还以为这些都是死人能。
这时底下一个人说道“对对,是这么个事,他是自己要求的,我们可以做证。”接着这剩下的人也都随声呼应到“是,我们老大是求这二位少年英雄的”底下的一帮人又开始吵吵起来了。
“那你们怎么又跑到底下去了?”沈流云疑惑的问到。
“我们经过这俩位少年的教诲,为自己以前犯下的错,感到无地自容,所以现在就让这个地容容我们,为我们犯下的错赎罪。”接着又是一片回应声“是,对,就是这么个事,我们自己要求的这么做的。”
“那你,你为什么还不快自杀”沈流云愤怒的直着挂在树上的那个人。
“我,我…。”这时他一时语塞一时编不出合适的理由。
格尔克说道“我想呀,他挂上以后,忽然间想死的勇气不是那么坚定了,就在这一直犹豫着,你说咱们也不能不给他这么一个自行了断的机会不是,走吧走吧。”忙了一天了,咱还是去吃饭吧,别在这耽误人家忏悔了。一边说着一边推着沈流云。
自己看看他们这些人的怪样子,就猜到了肯定就他俩搞的鬼,想想他们这些人的怪样子,自己忍不住的又笑了起来,火气一下子少了一半。
这时挂在树上的那个现在正惦着脚,踩着木桩,仰着脖子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木桩倒下,要不然自己一个不小心可真成自杀了。
晚上三个人合衣睡在一个房间,沈流云睡在床上,他俩睡在地下,在一个房间里彼此会有个照应,毕竟这是在土匪窝。
第二天天还没亮,格尔克就出去看了一下,只见挂在树上的那个,还在维持平衡能,看来他是一夜都没合眼,看他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就知道受了不少罪,地下的脑袋却都闭着眼睛,显然是还没睡醒。格尔克这时偷偷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路旁的丛林中,三个人又踏上了旅程,因为走路怕在被人发现,所以现在只能走路旁的草丛,翼格尔克现在的能力,在他们方圆几公里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自己完全能发现。
“你们为什么不把那个男的杀了”沈流云说道。
“大姐,他虽然对你无礼,可毕竟没有得手,还罪不至死,不过看样子,他应该也糟蹋了不少姑娘,与其杀了他,不如让他活得痛苦点,你早上不是也没看到他的样子,我想如果没有人去的话,不出俩天他就撑不住了,到时候他也吃尽了苦头,如果侥幸被人救了,那也不怕,他这种人以后打家劫舍的活,想干之前肯定得考虑清楚了。”
“你们始终有你们的歪理,不过看他早上那痛苦的样子,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翼格尔说道“这就叫恶有恶报,跟着我们开心不。”
“还有脸说能,你俩要是在慢一点,我可就真的顶不住了。”
“哈哈,你可是个烈女呀,到时候还不把他下面给费了。”翼格尔笑着说道。
“你嘲笑我,”说着握紧了拳头,拳头朝着翼格尔就打了过去。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哪,没有我说不定你现在已经羞愧而死了”。俩人打打闹闹的跑在了前面。格尔克笑着摇了摇头,紧跟上了他俩的脚步。</br>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