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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散去,我没有呆若木鸡的回味光芒中的话语,没有继续感受里面的余温。
意识回归身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只左右顾盼,幸好,南岸还站在我面前。
我不顾一切的抱住了他,痛哭流涕。
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一句话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到现在我才知道,如果没有南岸的那一句发至内心的话,我余下的日子恐怕会在鄙夷的目光中度过,自卑的活着,碌碌无为,因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这个世界的概念已经侵入了我的骨髓。
七年,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事情,足以让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产生动摇,而我,只是一个穿越的d丝,我只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人,我的意志能有多坚定?也许,在我口口声声的与老妈对峙着【不要以貌取人】的时候,我的内心已经在害怕了。
因为在害怕,所以拿起有利的辞令来维护自己。
然而,七年以来我都错了,无论是大声的对峙老妈,还是对老爸的酗酒无动于衷,以及对姐姐的智商的鄙夷,我都大错特错,七年来,我做的唯一一件对的事情,那就是真心的对待了南岸。
而且今天的事实也说明了我做的是对的——正因为我真心对待了南岸,所以才换来这一天的真心表白。
老天还没有放弃我,将我弄到这么一个世界,却还是给了我一丝希望。
而现在,这丝希望就被我抱在怀里。
“幸好没让你走掉。”
我这么对南岸说,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雨越下越大了,原本挂在天边的太阳已经不见了,一丝丝的凉气开始蔓延。
怀里的南岸身体是温热的,抱着他我的心感觉很温暖,很舒服。
雨中凌乱的脚步声将我从那温暖中惊醒,我抬起头,看见了一脸错愕的爸爸。他的脸色是红色的,显然刚刚正在喝酒,我正在猜测是什么事情能够让嗜酒如命的爸爸从酒桌上下来,他却不由分说的拉开了我跟南岸。
爸爸毫不犹豫的将我推到了一边,双手按住了南岸的肩膀,同时急不可耐的询问道,
“南…南南,刚刚,那道光是你吗?”
南岸当然摇了摇头,他是个诚实的孩子,我们一家人都知道,
“叔叔,不是我,是唯一哥哥,那道光是唯一哥哥。”
接着,我就看到爸爸慢慢的转过头来——就像是放电影的时候慢动作镜头一样——我从他好看的眉眼中看到了毫不隐晦的震惊以及难以置信,还有…还有一丝悔恨?
而且,这丝悔恨还在以惊人的速度放大,到了最后,他甚至没有疑惑南岸为什么能够说话便将他松开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眼中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悔恨。
还在琢磨他为什么会突然回来的我根本就没有细细的体会这眼神具体代表什么。
而且事情发展的速度也根本就不给我去想的时间——
得知那光芒来自于我之后,老爸脸上的醉意般的红晕似乎消失了,严峻的神色开始爬上他的面庞。
他一言不发的牵着我和南岸的手走进了房子里,这是他第一次牵我的手,但是联想到他脸上严峻的神色,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似乎也不需要高兴。
一进门我才注意到原来老妈也站在门口,显然她是目睹了刚刚的那一幕。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从她的眼里也看到了与爸爸如出一辙的——悔恨。
还不清楚那道光对于世人意义的我就这样被爸爸牵着手走进了房子里。
在门口,他与老妈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然后,老爸继续向前走,老妈则默不作声的将门关上。
我们家的房子的大小在整个村子里是首屈一指的。
算是那种土地主级别的大房子,这种房子按理说我在里面来来回回走了七年,应该任何地方都走到了才对。可是,从刚刚被老爸牵进屋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不认识这个家了。
这里真的是我的家?厅堂的大长桌子边,爸爸在墙上摸了几下,那个平时被当做餐桌一样的存在顿时从中间分开,什么声音都没有响起,桌子下面的地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漆黑的——看起来应该是叫密道口一样的东西。
站在洞口,老爸松开了我,另一只手则将南岸推了过来。
接着,他转身走进了卧室。不一会就出来了,手上却多了一个狭长的盒子,盒子长大概一米五的样子,宽二十到三十厘米,高在五到十厘米左右。
盒子整体呈现黑色,表面没有唬人的刻花啊符文什么的,整个盒子漆黑一片,看起来颇为普通。
爸爸双手捧着盒子郑重其事的走到我的身边,一言不发的将盒子送到我面前。
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双手接过来。
于是我也那么做了。
看到我也是双手承接,爸爸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但是这笑一闪而逝,后来我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唯一,爸妈对不起你。但是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带着南南,进里面之后,一直往里走,这个密道会一直通往村外,出去以后不要回头,一直跑一直跑。等你长大以后,带着这个盒子去找你姐姐,昨天你姐姐的婚礼你也参加过,你应该知道你姐姐的家在哪里。快进去吧。等你有能力以后,一定要再回到这里。这里有我们的根,记住,以后一定要回来,不管这里将来变成了什么样。最后,对不起,爸妈对不起你。”
爸爸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沉重,说的话也像是要生离死别似的。
我现在都在庆幸,幸好七年来我不是正常的在长大,否则碰到这种情况还不得哭得跟个娘们儿似的?
我突然很想笑,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对我冷言冷语的父母会表现的这么热情?
我还记得,这还是老爸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而且语重心长的话。
而且,这话颇有点交代后事的感觉。
可是,这些话,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抱着比现在的我还要高上许多的黑色大盒子,我一言不发的牵着南岸走进了密道——说句实话,这个家我早就呆不下去了。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老爸对我的无动于衷而产生的强烈情绪波动,可是,此刻这种情绪我已经出于本能的屏蔽了。
七年来,爸妈对我的关心屈指可数。饿了,自己找吃的,病了,忍着,忍不了自己去村里找医生。
那种出现在小学生作文里的神奇桥段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在我的身上。
什么下着暴雨父母连夜抱着发烧生病的孩子跑去医院?
纯属扯淡。
要不是我是穿越来的,要不是我懂的一点自救常识,恐怕我活不过这七年。
而且,更让我胆寒的是,哪怕我死了,我那爸妈肯定只会草草的葬了我。
我说的是【肯定】。而且这句话是陈述句。
我走进了密道,站在里面仰头看着望着我的爸妈,头顶上的机关正在关闭,我看到了妈妈眼里盛满了泪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到了爸爸别过头看着天花板,拳头却捏的紧紧的样子。
最后,最后一缕光线被机关隔离,密道里的漆黑持续了不到三秒钟后周围的墙壁开始散发淡淡的荧光,这些光铺成了路,那就是我需要走下去的方向。
我牵着南岸一言不发的踩着发光的路往前走,我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长,但是肯定不短,因为我们家属于比较靠近村子的内部,在外面要走出去都要花上不少时间。
可是,没走几步,我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声音——我家质地精良的门被暴力砸开了。
我想,这密道的隔音效果真是差。
南南明显比我更关心我家的人,他拉着我一路小跑回去。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地方。
凌乱的脚步声开始在我头顶的地板上响起,那些口音难辨的人叫嚣着,接着就是我家桌椅板凳被敲碎的声音。
“你们要干什么!”
老爸硬气的声音穿过地板进入了我的耳朵里,我听出了悲壮。
“干什么?!那道光你也看到了吧?!东西就是你们这个方向!交出来的话老子还能考虑给你们一个全尸!”
这声音很讨厌、很硬,我仰起头,可惜密道口关的太紧了,一丝缝隙都没有。
然而,下一个瞬间我突然觉得眼睛亮了起来,然后眼前的密道口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薄,到了后来,我居然看到了大厅里发生的事。
我下意识的低下头正好看到了南岸正对着我微笑,他的眼睛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光芒,看来是这个小家伙干的好事。
可是,在看到大厅里的情景之后,我突然觉得,有时候把事情看得那么透彻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看见爸爸的不屈。
我看见妈妈被那群面目可憎的人绑住了手脚。
我看见那些人把锋利的闪着蓝色寒光的刀子架在我妈妈的脖子上。
他们说,“交出那个东西,否则我杀了你的老婆!”
老妈说,“老娘跟你拼了!”
老爸说“不要”之前,妈妈已经脖子一扭,锋利的刀子瞬间划破了她的皮肤。
血液飞溅,这时那柄长刀寒光一闪,飘在空中的血液顿时变成固体落到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接着才是爸爸的“不要。”
那群人似乎没有想到我妈妈会这样贞烈,眉头皱了皱,一把将手上逐渐冰凉的尸体踹到了旁边。
老套的剧情,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南南的原因,我以现在这个视角看起来效果感觉特别强烈,我仿佛看到了血液在空中凝结成冰的过程,仿佛看到了温热的血液温度骤降,一如老妈的生机迅速消逝一样。
为首的人踹开老妈的尸体以后整个人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厅堂里唯一幸存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继续叫嚣着,“真他娘的晦气!那边的,现在已经死了一个了,不想死的赶紧说出东西在哪!”
老爸已经三步并做两步跑到老妈的尸体旁,紧紧的搂住了她。
在我的印象里,爸妈似乎并不相爱,每一次爸爸喝酒喝多了,妈妈都要狠狠的骂他一顿,有时候爸爸会借着酒劲与妈妈对骂,有时候甚至动手就打。
而且出了奇的是,一向泼辣的妈妈只有被爸爸打了之后才会哭。
而现在,情况似乎变了,爸爸抱着妈妈的尸体,眼泪已经留下来。
我能看到,爸爸的拳头捏的紧紧的,然后抬头看了那群人一眼,接着硕大的拳头就砸向了自己的头。
空气中传来骨头破碎的声音,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可以用自己的拳头杀掉自己的我,居然意外的平静。
我看着爸爸妈妈死在我的面前,我却在一边冷眼旁观。
我突然很想笑,可是处于处境考虑,我只是裂开嘴无声了笑了。
我看见那伙人举起刀子将爸妈的脑袋削飞进行所谓的补刀。然后派人搜索我的家,我咧着嘴笑着,手牵着南岸回到了密道,踏着爸妈的血迹,躲过了这场本该灭顶的灭顶之灾。
除此之外,临走前我仅仅多看了那伙人一眼。
我看见那伙人的胸口与肩膀上绣着漂亮的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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