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经过在几年辛辛苦苦刻骨铭心的学习钻研之后,终于顺顺利利的穿越了。
话说他暑假留在学校,安安静静、天天向上的躲在寝室向某老师学习技能,苦研技术,看到兴致高涨,心有所悟之时,拿起望远镜想向对面楼栋的师姐慰问一下,表达一下对师姐发自内心的真诚的敬意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出现在眼里的是一张新秀可爱、毫无雀斑、白里透红的脸,脸上还带着水灵灵的坏笑。
而且让人心跳的是那张宜喜宜嗔的脸上架着的不是眼镜,而是让人惊喜交加、又爱又恨的望远镜。
师姐居然也在用……望远镜!!!坑爹呢这是。
林云下意识的藏起望远镜,转身面壁,心跳若鹿骇,气喘若湍流,墙壁上挂着一幅更漂亮,更美艳,穿着更少的美女传情图。
太疯狂了,太难以置信了,来得太突然了——师姐居然在我偷窥她的同时……她也在偷窥我!
神啊,额滴个神啊!
哥那珍藏酝酿二十年不见光,一朝出山必定香飘万里,风靡闺阁,只被妹子偷偷幻想过的纯阳之身啊!
师姐,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林云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将手里把玩着的,昨天在地摊上5块钱买的那颗紫黑色的葡萄大小的珠子放进兜里,快步走到窗户边。
“嗷唔!”
提示下自己的存在,然后在师姐疑惑的目光下指了指楼栋间掩映在树木间的亭子,做了个ok的询问手势。
还配合嘴型告诉她,可不可以和她见个面,说说话什么的,免得她误会自己说请她吃三个烧饼,然后她分辨道本姑娘一顿只能吃一个烧饼,可不可以那两个打包晚上被子里吃。
当然,地点也要选在这种幽深孤旷的清静无人之地,最好是晚上,但那不是急得慌,等不了晚上吗?
虽然晚上方便说话,怎么羞涩怎么来。
但有一点不好,如果师姐突然变身狼人,对林云嘿嘿坏笑“本姑娘想劫个色”该怎么办呢?
他林云到底是拼死抵抗呢?还是半推半就?
半推半就的话,不仅仅要失去好不容易、寻死觅活才保留下来的二十年的童贞,还显得很没有男子汉的英武与霸气。
更苦逼的是,还得为师姐的冲动负责,用她冲动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做好长期的流汗流到干,耕田耕到死的心理准备。
要是拼死抵抗,坚决不从的话,会不会伤了她的自尊?
然后她为了洗刷耻辱,发誓从哪里趴下就要从哪里爬起来,生是君的人,死是君的死人,非君不嫁、死缠烂打的纠缠哥呢?
烦恼诶!
唉,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这让哥这种怜香惜玉之人于心何忍啊!到底是从了呢?从了呢?还是从了呢?
窗户边的师姐反复看了看林云和亭子,显然内心在犹豫,在挣扎,在骚动。
她又将脑袋伸出窗外看了看,发现没人将衣服晾在窗户外。
这个时候留在学校的本来就不多,留下来的不是兼职就是找个房间进行婚前野战拉练去了,能像他们俩人一样清心寡欲、看透世俗、各自守着个破庙的人实在太少了,嗯,不怕被人抓到。
师姐终于是下定决心,看着林云,脸红到耳根的鼓起勇气点了点头。
她答应了,她答应了!哈哈!林云欣喜若狂。
林云感觉此刻的世界太绚丽了,人生太美妙了,就好像一个人走在宽广的大路上哼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时,被边上住宅楼的人用装垃圾的塑料袋砸了一脸,塑料袋上还挂了个刚用过的套,正想仰头对他呲呲牙表示矮穷搓也有脾气的时候,却发现袋子里边装的是满满的一扎扎的大红票一样又惊又喜。
林云觉得宿舍一下子明媚靓丽了起来,楼栋间的云杉枝叶摆动若舞,灼热的气流也变得如春风般温和喜气,脸红耳赤,呼吸困难,只是心脏却越来越紧,然后像被一百个每人都生过十来个孩子的非洲丛林少妇蹂躏过的纤弱书生一样,不动了!
可怜的娃有先天性心脏病!太过,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实在憋屈得紧,拿着拐杖起身之时,发泄似地在凳子上拍了一巴掌,将个凳子腿大半打进了土里,这才摔门而去。
留下屋里一个药糊满身,涂得像个泥猴似的昏迷少年。
少年的身体一会抽搐一下,一会哆嗦一下,好像在忍着伤痛;一会哭一声,一会喃喃低语,好像在做着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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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日东升,薄雾飘荡。
金浪翻涌,星幕渐退。
苍莽大地被寂静笼罩出一份朴素的优雅,在金光的抚摸下害羞的红晕悄然漫上。
风起处,绿浪翻腾,吹开了大地的面纱,吹走了万物的睡意,将清新、馨香、芬芳和活力吹向大地伸展的方向。
于是绿叶打着节拍唱起了歌,小鸟们抖抖翅膀比翼高飞,百兽离开温暖的窝,让金色点亮它们眼中的精光,仰头宣示着领地的主权,嘶吼声此起彼伏,响彻大地,预示着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三山环抱之中有一山谷,谷中有一小湖,湖呈心形,小湖清水悠悠,微波荡漾。三条小溪将湖和三面的山连起来,溪水昼夜不停连绵不绝的给小湖注入活力。
一条小河流淌着湖的欢乐奔向远方,清洌洌的流水波光粼粼,像一条就要腾飞的龙。
湖的一边挨着小河处零星散落着六七户人家,房子和一个大大的亭子,形成一个环行。
山脚下种着不同的草药。药草长势正旺,药草挺拔高达,药叶肥厚,红花紫朵,绚丽多彩,风起处,芬芳吐露,醉人的香气飘荡四野。
“喝”“哈”一群人在练着武,有人练拳,有人练刀,各色斗气掩映其间,人虽不多却包含了多个年龄阶段,少年青年中年,各个肌肉坟起,汗流得就跟撒尿一样,一条条往下淌。
一个老人威风凛凛的盘膝坐在正中的大石头上,虎须飘飘,发丝飞扬,威风凛凛,显而易见,这货是扛把子的。
石头像个立起来的冬瓜,冬瓜后面人们看不到的地方藏着一根拐杖。
这根拐杖非金非银,非铜非铁,样式粗犷不羁,厚朴大气,没有紫色的华丽绚烂,也没有墨黑的凝重冷幽。
没错,这就是个普通的木质拐杖,还是没怎么经过加工的,随时可以拿来当柴烧。
老人叫林英豪,英烈的英,豪猪的豪,也就是林云的爷爷。清风吹起他的白发,让它牵引老头的梦。
林英豪两眼闭起,双手手心向天放于膝盖上,身体挺直顶心向天,衣襟飘飘,胸腹一起一伏做纳气养元之状。好一副有道高人感悟天道,凝功厚积的模样。
可是眼皮那微不可察的颤动,眼皮下眼珠来回的滚动,都显示着他正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兢兢业业的瞄着下面的人群,像叮蛋的苍蝇一样逡巡地来回扫射,发现有人出错就得意洋洋的喊过来呵斥教训一番,在喷了别人一脸口水之后掷地有声的以同一句话结尾——没有人能够躲过我犀利的神识,没有人,滚犊子。
人群中是暧昧的眼波一片。
(战场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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