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你,这样我
就可以摆脱庶女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成为玉朝第一家族的夫人。”
她看他微微皱起眉毛,将脸靠近他的脸,用食指抚平他眉间的皱痕,说:“不要皱眉,我夫君脸这么好看,皱起眉来会吓到别的姑娘的。我第一次见你
的时候,就想着若是将来与你生的孩子一定要像你多一些,这样,那个孩子就是真正的十全十美千金之躯。我的孩子应该是嫡长子,嫡长女对吧?”
“是,我的孩子只会是你生的。无论像我还是像你都是千金之躯。”他看着她的眼睛说着,她就像是把自己剖开给他看,那么残忍 “柳皓影,他们都传你在成西的杏园金屋藏娇,让我不要太难过,要识大体,若是有了孩子就让你纳妾。”她缓缓地说着。
他皱着眉毛,握着她的手坚定地说:“他们说的人是你啊,你不高兴我便明天就昭告天下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夫人,我不会纳妾。”
“柳皓影,你的孩子算算应该有三个月了吧,我记得那个女人来的时候应该是快足月了,那个姑娘大概比我年纪小,很漂亮就算素着一张脸也能看出曾
经在你怀里娇艳的样子,她可能是青楼女子,可是她挺着肚子艰难的样子却那么贞烈,大概她是真的确定那是你的孩子吧,她才冒着风险来求柳家
收留她,她肚子里的才是你的长子吧。你把她放在哪了?另一个没人发现的杏园吗?还是你把我弄到杏园,而她实际已经在柳府了,已经代替了我的位
置,成了你二少爷的夫人?”她看着他的脸问着,但又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答案,仰头又喝了口酒,可是眼泪却从眼角滑落。
“她死了,那个孩子也死了。”
他想把她的泪擦去,抬了抬手又放下。白青烟就算哭也不会让他看到,这次算下来或者是第三次看到她哭。第一次是他受伤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娶她的
时候,第三次,便是这次。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若是之后有个姑娘聪明一点,直接带着几岁的孩子到我面前,告诉我这是你的孩子,我该怎么办?我竟然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
解决办法,我怎么可能允许我的孩子与那些妓女所生的孩子平起平坐,称兄道弟,我怎么甘心啊”
“烟儿,我的子嗣的娘亲一定是你,我孩子必定是出自你的腹中,若是真有那一天,我便会亲手杀了那两个人,我会杀掉所有知情的人,绝不会让人辱
你的名声。”
“可是,我不想为你生孩子,你要自己断子绝孙吗?”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他轻抚她脸颊,温声说:“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们不急着生孩子,没有人会夺走你的孩子嫡长子的位置。”
她打开他的手,靠近他,伸手拽住他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你凭什么要我生下你和别的女人的孩子?!你以我是给你下崽的母猪吗?我怎么可能生下
你的孩子!”
说着她推开他,拿过桌上的酒杯朝着他的脸砸过去,从他额角擦过留下深深的划痕,伤口开始泛红渗出点点血珠。
可是柳皓影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动,紧绷着,或者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会这么看待他的孩子。
“柳皓影,你不是爱我吗?把这瓶药喝下去,你就不会再有孩子了,就不会有人再来找我麻烦了。”她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玉瓶递到他的手中。
他盯着手中的瓶子,用拇指摩擦着瓶身,若有所思。
她趴在桌子上喝着酒,想了想说:“你把我送你的荷包放哪了?”
他没有回话,依旧那样木然的坐着。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开始急切地寻找着。
“烟儿,我没带在身上。”他哑着嗓子说着。
“那你的腰带上为什么会带着别人送你的香囊?!”她宛若突然崩溃,将桌子上的一个金色香囊扔到他的身上,她拉着他的衣服,脸靠近他的,目光直
直地盯着他,任由眼泪一滴一滴地掉落。
她颤抖着嗓子,说:“你放在哪?为什么不带着?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不是说你要和我厮守一生吗?为什么不带着?!那是一个女人给你的定情物,
是你心有所属的表现啊,你为什么不带着?你为什不带着?”
她不停地哭着,不停地问,身子抖得宛若糠筛,像飘零无依落叶。柳皓影把她抱在怀中,任由她捶打着他的身体。
“你为什么不带着?那里面有我们的姻缘啊我在大婚前去求来的姻缘,云一大师说你是天上云,是我拉不住的风筝,我向他求一个姻缘符,他说这
是我能拉住你的线,你为什么不带着啊”
“你扔了是吗?扔在哪了?扔在哪个姑娘的闺阁?还是哪个妓女的卧榻之下?你说啊,你不要就还给我,为什么要践踏我的尊严?”
“柳皓影,我每天躺在身边便觉得我是和好多女人躺在一起,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我要和郡主争,我要和贵族小姐争,我甚至还要和妓院里的妓女争?
可笑的是,我都争不过,我都争不过,在你心中,我是比妓女还要低贱的人吗?我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柳皓影!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卧榻之侧,哪
容得他人酣睡?我已经输的一败涂地,我已经卑贱如泥,现在竟然像个野女人被你养在别院,见不得人”
“柳皓影你到底要我如何才满意?”她瘫软在他的怀中,应该是醉了。
“烟儿,你送我香囊在柳府了,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