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慌。
没成想,最后倒是她弄错了,还惊动了这么多人。
“穗穗……”蒋五的声音低沉极了:“要不,我还是叫你柳姑娘吧……”
柳穗破涕为笑:“还说你嘴笨,这么一大通话说下来,嘴皮子这么溜的,你就会诓我。”
蒋五这也是破天荒头一遭,从前被官兵拿住过,受过天牢里那么多刑罚,被打的皮开肉绽也咬牙不肯服输的人,他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会低
声下气的求人,求的还不是凶残冷酷的狱吏,而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
可是这小女子的眼泪比什么盐水鞭子狼牙棒都管用,只要她一掉泪,让他立刻去死都行。
蒋五看她唇角微微勾起,心里的花儿都开了,“柳姑娘,那你……还走吗?”
这呆瓜!
柳穗没忍住笑意,含羞带怯地横了他一眼:“你说呢?”
“那是……不走了?”蒋五瞬间开心起来,整个人就差蹦到天上去了,“柳姑娘,我这就去看书去!”
“诶,你回来!”柳穗叫住他。
蒋五乖乖又回到了她的床边,蹲下,抬头看她时,眼光亮晶晶的藏着欣喜。
“我、我以前上女学,夫子说了,不能纸上谈兵,要……要学以致用方才算是学会了。”
蒋五一脑门的蒙,四个字的成语他都听不太懂,只能木愣愣看着她。
看他呆傻的模样,柳穗扑哧一声笑了。
她选中的这个夫君,是个直脑子,说话得直截了当说清楚了才行,文绉绉的他可听不懂。
“就是说……”
柳穗羞答答地垂着头,轻轻点了点床上摊开的春宫图样子,“要……要边学边练……光在脑子里过一遍不行,得……得看完了,用一遍,这才算是学
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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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它坏得很
蒋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行,舔了舔干燥的唇,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下已经是傍晚了,山里头黑的早,又是冬天,没有钱买油灯,整个山头此时已经黑漆漆一片。
可柳穗还是有点害羞,催促着他:“五哥。”
“诶、诶,穗穗,我……嘿嘿嘿……你说,你说……”
见他搓着手只知道傻笑,好像浑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的傻样,柳穗更羞了,虽然是她主动要求的,可是被他这么直勾勾的一直盯着,她也有些受不
住。
“还不快去把门关好。”
“哦、哦!我现在就去!”
蒋五飞快地站了起来跑去关好了门窗。
他是山头的大当家,房子却也不算大,两步就跨过去就把窗户和门都关好了,想了想,又拖过来一个长条凳子,把门堵了个严实。
“还有、还有烛火,熄了……”
蒋五呼的一下吹灭了灯,整个屋子里立刻暗了下来,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柳穗只觉得眼前一暗,忽然间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感觉到一团热热的火在慢慢靠近,在她的床前停下来,不敢靠近,等她的进一步指令:“穗
穗……”
她轻哼了一声:“嗯?”
蒋五局促的不行,声音都哑了:“没有烛火,我、我们……怎么看图啊?要不……我就点一根小小的蜡烛?”
“不要点……”柳穗连忙叫住了他:“五哥~”
“诶,我在呢。”
“我、我……反正别点。”
蒋五自然是一万个点头:“好,你说不点就不点。”
“五哥,你能看到我吗?”
“能啊,”蒋五吞咽了一声:“你、你发光呢。”
柳穗没忍住,羞恼的绯红爬上了脸颊,“你能看到就成。”她拍了拍自己床边的位置:“……你过来。”
蒋五额头上浸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他慌忙用袖子抹了一把,诚惶诚恐的坐了过去,屁股只挨了一点点,不敢再贸贸然上前。
“……近些。”
“……诶。”
屁股往前挪了挪,往她的方向靠去。
柳穗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清雅的甜,明明他酒量很好,但偏偏这个味道,一闻就醉。
黑暗中,柳穗看不到他,却也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烘的她也浑身燥热了起来。
“五哥,咱们先说好,先不破身子。”
“不破,不破,绝对不破,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敢破了你身子,就叫我被官府抓去,剁碎了喂狗……”
柳穗一听这话就恼了,急急忙忙往前一扑,“你说什么胡话,你要让我当寡妇吗?”
蒋五慌忙扶住了她,那股茉莉花香更浓了,被两个人的体温熏的更加浓烈,怀里的小人儿在他的胸膛上摸了一把,还隔着一层衣裳呢,他都有些受
不住了,低低沉沉的呼出一浊气,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你怎的……只穿了一件单衣?”柳穗有些心疼他:“衣裳上还有冰呢。”
“凉着你手了吗?那我……那我现在就脱了……”
柳穗轻轻啐了他一口:“我是怕你着凉,外头的风雪那么大,你穿这么薄,冷不冷啊?”
蒋五鼻子一酸,又是激动又是心软,心坎里都酸溜溜的难受:“我一个糙老爷们怕什么冷,就算是你让我光着身子去雪地里打滚都可以……昨夜、
昨夜我还在冰窟窿里泡了一夜……”
“为何要泡一夜?”
蒋五闭紧了嘴巴,咽了一口口水。
昨夜第一次见她的身子,美的他心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