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老鸨子递给了衡冲一根发钗,两人出了青楼,灵兰跟在衡冲身后沉默不语,盯着衡冲也不知盘算着什么。
衡冲一路揉着脸领着灵兰到了桥头,正停着一艘空船,衡冲看了看时间对灵兰道:“还有一会儿,我们先去船里歇会儿,刚才陪那个孙子可累死我了,脸都僵了。”
两人到了船里,衡冲见灵兰一言不发,开口道:“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灵兰靠着船梆,“这段日子,烟馆后门路过的人比我们刚来的时候多得多,你又往后门走的勤快,我就知道你在捣鬼,没想到……”
“没想到我都成了大老板了?哈哈……”衡冲大笑着拍着灵兰的大腿。
灵兰用膝盖顶开衡冲的手,“我们做好本职的事不就行了?你是怎么想的?”
“本职?什么是本职?”衡冲一听这话收了笑脸,“我们是兖州人!我们当兵是干嘛的?去他二大爷的!我们跑出兖州给并州打仗来了!还死了那么多人!”
衡冲的情绪很报,已经暴露了回不去了。”衡冲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说了一晚上,白天也没歇着,这会儿感觉嗓子直冒烟。
“那你们怎么办?”老板担心自己一走,衡冲跟灵兰他们会有危险。
“别担心我们,你信我就行,”衡冲从老板手里拿过纸条,又塞进发钗里面,“明天出城的时候走向外的城门,先往里走转个圈再回去,路上可就不能休息了。”
“那行,”老板握住衡冲拿发钗的手,“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衡冲抽出手把发钗留给老板,顺便叮嘱道:“不用谢我,互相帮助应该的,明天走的时候别忘了多带些钱,那些守门的可贪。”
过了些时间,灵兰与店里另一名伙计换了班,躺在自己房间里想着衡冲说的那些话。虽然不认同但也不反对,细细想着自己现在跟着衡冲做的这些事,想比较对错来说,灵兰更在乎会有怎样的后果。
长时间的思考让灵兰倍感疲倦,习惯性的从怀里掏出小本子,每次看的时候都能使自己紧绷的思绪得到舒缓。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带着对兖州的思念,灵兰又一次翻开了小本子。
“六藏六腑,十二藏之君臣相使,自由贵贱,主明则下安,以此养身则寿,为天下则朝野昌盛。主不明则遭殃祸,形气大伤,为天下则宗族悬危。”
“心,君主之官,神明出焉;膻中,臣史之官,喜乐出焉;肝,将军之官,谋虑出焉;肺,相傅之官,治节出焉;肾,作强之官,技巧出焉。”
“脾胃,仓廪之官,五味出焉。”
“小肠,受盛之官,化物出焉;三焦,决渎之官,水道出焉;胆,中正之官,决断出焉;大肠,传道之官,变化出焉;膀胱,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气化则能出。肺降则气化水成而能出。”
“膻中即心主,心之包络,护卫心主为臣史之官。心主与心同居膻中,心主喜,心主亦主喜,故膻中臣史之官,喜乐从出。”
“三焦少阳相火,自上随足太阳膀胱经下行而温水藏,肝木温升其温气之源即水中相火,其行决三焦水道,故为决渎之官,水道所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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