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计嘴角抽了抽:“审案子不是县令的职责吗?”
那小公子讶异的看向梁计,说到:“我就是县令啊,你看不出来吗?”
“……”梁计无语,心想这个朝代真是开放啊,连未成年都可以来当父母官,难不成此人是绝世神童?
“等一下。”梁计忽然也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她指了指死者的脸说到,“你看,他的脸是不是比我们刚进来的时候肿了许多,而且他的脖子上手背上还起了一些奇怪的红疹,怎么看着这么像……食物过敏?”
小公子又蹲下,仔细的看了看死者的脸颊,又掀开死者的衣服,在他的脖子上也发现了不少的红疹,的确很奇怪,不过:“什么是食物过敏?”
梁计想了想说到:“就是有些食物,平常人吃了根本没什么事,可是有些体质特殊的人吃了却会过敏,引起面部水肿、皮肤风团疹,严重时还会发生急性喉水肿,导致心力衰竭呼吸困难,最终窒息而死。”
“还有这种病症?”小公子摸了摸下巴,一脸深思,“难道是本官年纪尚浅见识太少所以才不知道?”
梁计起身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桌上的菜色,随后也摸了摸下巴,说到:“奇怪,奇怪!能不能把他们叫起来问话?”
那小公子用酒水将地上的三人泼醒,随后坐在凳子上,一本正经的说到:“我乃是本县县令段宁言,现在我问你们什么,你们就答什么,若敢有任何隐瞒,本官定斩不饶。”
“不敢,不敢。”三人跪在一起,连连说到,他们之所以对小公子的身份深信不疑,是因为冒认朝廷命官可是死罪,而且他们也听到小二去衙门报案了,若这人是冒充的,待会儿也没好果子吃。
小公子说:“先说说你们都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与死者又是什么关系。”
之前那个跑出去大喊的人被酒泼了一下之后,终于镇定了下来,缓缓说到:“在下名叫李嘉,是弘文书院的老师,这两位张炳刘毅是我的学生,这位死掉的,是……是我的朋友,名叫赵鼎,今日本是约来一起喝酒论诗,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忽然就掐着自己的脖子倒了下去,然后再没了气息,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喝酒论诗?”梁计觉得有些奇怪,“按照你们文人的品性,喝酒论诗难道不应该去一些高雅的地方吗?比如说能看到泰河的春风醉,能看到漫山桃花的悦来客栈之类的?这个客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吧,而且门窗都关着,根本看不到外面,不知你们是如何喝酒论诗的?”
“这……”李嘉悄悄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然后才说到,“因为那两个地方都客满了,所以我们才来的这里。”
摸额头啊?梁计挑了挑眉,李嘉肯定隐瞒了什么事情。
段宁言去问另外两人:“他说的可属实?”
那两学生对视了一样,然后才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说到:“属实。”
小公子冷笑了一声:“好啊,既然如此,你们两个便悄悄过来说与本官听,你们今天谈论的是谁的诗,诗的内容是寺庙还是梅花,若答的不一样,本官就判你们扰乱公堂之罪!”
那个叫张炳的被吓的不轻,立刻便想招供,说到:“不,我们今天不是来……”
&nb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