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皇帝2第二卷角斗士
第八章(05-9-1)
“你叫什么名字?”王宽淡然道。
“我叫可米儿,今年十五岁。”可米儿小声地道。
“你的西方通用语说的很好!起码比我好很多。”王宽这回有点惊讶了。
“我八岁就离开大草原,跟着我的父母来到米西顿河畔定居,后来父亲破产,他上吊了,母亲、哥哥、我被卖掉还债,然后被送到塞蓝王国来,以前一直在米蓝特大剧院,去年被转卖到笛伦来的。”可米儿悲伤地回忆道。
“回忆真是让人痛苦啊。”王宽叹了口气道:“你真漂亮,可米儿。”
“人家还是处女。”可米儿小脸羞红地道。
“哦,这样啊,隔壁还有一间房间,你暂时先住在那里。”王宽淡然道,既没有对可米儿的身世表示同情,也没有因为她的主动表达而吩咐她今后应该如何如何,淡定的让可米儿不敢相信。
“我的话说的不清楚吗?”王宽皱眉道。
“清楚清楚,我这就去。”可米儿连忙跑过去。
“可米儿……哼。”王宽的脸色并不是那么的好看,在地狱时,他也主持过情报事务,虽然人间的情况和地狱相差的太大,但是王宽对各种情况自然有着自己的判断。
由于王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态度,可米儿不敢表示亲热,两人就这么平淡地生活在一起。
本来以前的时候,王宽上午按照自己整理出来的各种武术来修炼,下午就练力量和耐力,而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打坐。当可米儿出现以后,王宽并没有改变以往的作息时间,但是修炼的内容就做出了变化,他绝对不会当着可米儿的面修炼任何特殊的武技,只是把最简单最基本的拳法练来练去,下午练力量和耐力的时候也不会使用新式的方法,而是起劲儿地。
可米儿一开始总是坐在屋子里偷看王宽修炼,后来正大光明地坐在窗户里面看,再后来直接坐到场边来看,不过王宽一直都不理睬她,仿佛当她不存在似的,搞的可米儿郁闷无比。
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去,王宽对可米儿始终不假辞色,不冷不热,不远不近,任由可米儿想尽办法都无法和王宽把关系再进一步。有一天晚上,可米儿甚至只穿一件睡衣跑到王宽的屋子里,结果被王宽以没敲门就闯进来为由,毫不客气地打晕了扔到门外去,从那以后,可米儿再也不敢乱来了,老老实实地做起王宽的小尾巴。反正王宽也不赶她,可米儿也就一言不发地粘着他。
可是终于有一天,可米儿连小尾巴也当的不耐烦了,她再也沉不住气了,于是就在午饭之前站到王宽的面前。
“白天大人!”可米儿气鼓鼓地道。
“我不是大人,我们都是奴隶,唯一不同的是,我是角斗士,而你是女奴,我们是平等的。”王宽淡然道。
“嘎?”可米儿倒是楞了。
“没问题的话请你走开,我还要锻炼!”王宽礼拜地道。
“锻炼!锻炼!你每天就是锻炼!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我来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可是你连碰都不碰我一下,难道你不时男人吗?我把你当作一个大英雄!可以把我带离苦海的大英雄!你知道吗?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米儿嘴巴上这么大声嚷嚷着,不过脚下还是让开了。
“放心吧,一切都很快会有答案的!”王宽神秘地笑了。
可米儿楞了,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好象什么都没穿似的站在王宽的面前,仿佛任何秘密都不再成为秘密,这让她感觉非常的难受,不自然地退到一边去,呆呆地看着王宽练功。
王宽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内力,这都要归功于那颗贲临巨兽的内丹,虽然只有黄豆那么大,但是发挥的作用却是巨大无比的,它成功地唤醒了王宽的身体,现在虽然王宽没有按照自己总结出来的那些方案来训练自己,但是却依旧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的变强,而他应付比赛也越来越轻松,只不过是在表面上装的比较辛苦而已。
时间又过了一周,在一次比赛完了之后,王宽带着满身的鲜血——当然是别人的鲜血,在大队打手的监视下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远远的就见到一个打手站在院子门口等着自己,王宽心里有数,但是就是装做不知道一样,闷着头就往前走。
他一装做不知道,那个打手可就着急了,踌躇了半天,想到这个角斗士虽然在角斗场上凶悍异常,但是在平时还是很温和的,而且上头的命令又压的实在没有办法,这才走了过来,说到:“等等,董事长有事要我和白天讲一下。”
周围监视王宽的打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小队长大手一挥,说道:“伙计们,白天一向都很老师,而且我们大家手里拿着枪呢,不用害怕他逃
走。”众人这才散开。
这个打手看到大家都散开了,才压低声音对王宽道:“白天,董事长要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有贵客要见你,还是老规矩,你先到澡堂洗澡,然后去见她。”
王宽一听到打手说到那个“her”,哪里还能不知道是谁,连忙点头应了,然后大家一切照旧就是。
王宽进了院子,冲着可米儿微微一笑道:“可米儿,来我的房间一下,好吗?”
可米儿奇怪你望着王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了,居然会主动地招呼她到房间里去,难道有什么阴谋吗?可米儿猜测到,不过看到王宽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可米儿连忙答应下来,跟着王宽走进屋子。
“你先坐一下,我去洗个澡,等我一会儿。”王宽丢下一句话就急急忙忙地跑进去,可米儿见到王宽的样子,觉得很奇怪,不过这种变化是她所希望的,而且她来了三个月了,现在王宽终于做出了转变,她怎么可能拒绝呢?即便是心中有一些不放心,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到时候小心一点了。
王宽很快回来了,他笑眯眯地站到可米儿面前,轻声道:“可米儿,哦,美丽的可米儿,你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迷人啊!”
“先生,我还记得您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呢!”可米儿板起脸道。
“这又何必呢?怨怨相报何时了啊!现在,让我们尽释前嫌,好不好?”王宽说着已经将可米儿搂到了怀里。
“别这样,难道你不想告诉我,前些日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吗?”可米儿努力地板起面孔来,可是王宽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不由分说地就把她的衣服给撕开了。
可米儿无奈,只好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白天,你知道我有多崇拜你吗?如果你早些时候对我好一些,我早就自动投到你的怀抱里去了,你知道…哦,你知道我有多崇拜你吗?…哦,轻点。”
王宽理也不理他,只顾着自己风liu快乐,搞的可米儿惨叫连连,绿惨红愁,方才云收雨止。
可米儿哭哭啼啼道:“死人!方才你可弄死我了,难道没听到人家喊痛吗?”
王宽叹息道:“方才想到我怀里的女人居然是思可特派来的奸细,我怎能不心中痛苦万分呢!”
可米儿顿时傻眼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思可特伯爵派来的人?”
王宽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可米儿,可米儿顿时醒悟过来,“你居然诈我?白天,你有没有搞错,我哪里认识什么思可特伯爵啊?”
“从你第一天进来时,我就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怀疑了,本来我还不太确定的,但是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我终于能够确定,你就是思可特派来的奸细了。”王宽笑道。
“原来你一直都在试探我!”可米儿恍然大悟,难怪王宽一直都不太搭理他,不冷不热的,这个时候不要说什么奸细不奸细了,就是一个良家女子都不会主动地把自己送上前去的,但是自己偏偏着急为伯爵立功,心急地把自己的漏洞展现在王宽面前了,一想起这个,可米儿就后悔万分。
“你终于明白过来了?呵呵,现在也不晚啊,总比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强吧。”王宽似笑非笑地望着可米儿。
可米儿刚才还想借着伯爵的名号保护自己呢,现在一听王宽说这话,顿时一点气势都没有了,王宽一招杀死董事长贴身保镖的那一幕场景他还记忆犹心呢,现在她无论如何都不敢以身犯险了,惊惶失措的她“扑通”一下跪在王宽的面前,哭着道:“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这种事情由不得我做主的啊,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明白!”王宽细心地安慰她道。
“这么说,大爷您原谅我了?”可米儿惊喜地道。
“是的,但是……你必须要死!”王宽淡然道。
可米儿的表情瞬间扭曲了,眼睛睁的大大的,还没等她尖叫出声,一只大手就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可米儿顿时想起了那天死去的汗棵,他那么粗的脖子,却一下子就被王宽给捏碎了,自己的脖子那么的纤细,要捏碎的话,肯定会更轻松。
王宽在确定可米儿已经死亡之后,万分惋惜地把她藏在床底下。
王宽明白,如果思可特伯爵得到消息他去玛利亚夫人那里之后,必定会带人来找可米儿,同时开始追杀自己,虽然没问过可米儿,但是王宽敢确定,思可特伯爵派可米儿这样的女人来做卧底,唯一的目的就是查看自己的武功路数,用一个娇滴滴的、一点武功都不懂的女人来做卧底,会让人更加的没有戒心,而且说不定,就在王宽外出比赛的时候,思可特伯爵就已经来找过可米儿了呢。
王宽在确定没有一切都妥当之后,立刻快步走出院子,冷静地在上百个打手的监
视下洗了个澡,换好衣服以后,乘坐马车离开,这时众打手才散去。
王宽知道,正是由于自己一贯的温驯、守规矩,甚至是逆来顺受,别人现在才会对自己这么放松,虽然马车夹层都是一根根铁棍组成,基本上就是一个批着木板的铁笼子,但是却没有一个打手或者警卫跟着,只有两个马车车夫。
王宽以前就仔细地查看过这辆马车,四周都是一根根的铁棍子,头顶上也是铁棍组成的盖子,上面再铺上木板,底盘也是如此,不过大概是出于节约成本的考虑,底盘和顶盖虽然也有铁棍子,但是主要是在四周的框架上,否则的话,两匹马就无论如何也拉不动了。
本来虽然上下都主要是木板,但是厚达二十公分的两层坚树木板制成的上下盖子,根本就不是人所能打烂的,更何况没有兵器情况下了,虽然王宽的实力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担心,但是一来他一向都老实,再说这种活动也实在不宜公开,贵客们绝对不会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的,所以只有给两个马车夫都佩带着短枪来解决了这个问题了。
王宽虽然可以打烂这木板,但是一来需要时间,二来动静也太大了,所以他不会这样做,但是他早就胸有成竹了,否则也不会不留后路地杀死可米儿。
王宽从怀里拿出激光刀,这根比筷子稍微粗那么一点,十来公分长的东西,以前一直都派不上用场,因为王宽没有丝毫的内力了,但是现在不同,既然有了那么一丝内力,就可以催动激光刀。
于是王宽用内力一激,激光刀的刀头顿时听话地露了出来,可是却也只有两公分长而已,和小锥子无异,不过王宽已经欣喜若狂了,连忙把激光刀对准木板切下去,顿时如切豆腐一样,切下来一小块,王宽小心地把它拿上来,然后用手指扣着这一块,划了大大的一块下来,身形一矮,就从马车上潜了下来。
王宽用手抓着车轴,观察了一下,确定四下无人的时候,才小心地落在地上,赶车的两个马车夫为了避开别人的耳目,自然是挑着偏僻的路走的,所以王宽下了车才没有见到人,辨别了一下方向,王宽把胸前的丝巾摘了下来,绑在额头上,遮住了额头上的“角斗士”三个烙印,这个烙印等他再恢复一点功力之后自然可以轻易除去,只是现在还需要遮挡一下,否则以后一出门人家就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了。
来到伦巴公司的围墙外,王宽轻松地爬上了树,然后从围墙上跳了下来,溜进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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