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副作用直直倒了下去。
她被沙迁接住,接而听到沙迁紧张唤她的声音:“白念?!”
白念从没穿过这么远,完全不同等级的疼痛像屠刀在狠狠肢解她,仿佛她在被一个凶手分尸。钻心的疼痛似一个粉碎机,要把她整个人都搅碎。白念连答沙迁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觉得自己如同躺在一个装满钉子的箱子里,无数钉子扎进血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这种可怕的痛法令白念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她颤抖着试图去够口袋里的药,可她太疼了,完全没力气拿稳,瓶子从口袋掉出来,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地上。
瓶子上熟悉的标签令沙迁脸色一暗,他仔细打量着白念的反应,意识到白念并不是犯什么突发疾病。
他赶紧将药水捡了起来,拧开瓶盖,喂给白念。
白念痛得意识完全不清晰,她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扶到路边的一处长椅边坐下。
药水渐渐生效,白念的疼痛才慢慢有所减弱,她开始勉强能睁开眼。但由于跨越时间太长,药效并不如以前穿几天那样药到病除,疼痛依然在肆虐,痛得白念仍然缩着身子,只能咬牙抵抗。
“你怎么惹上这种东西的?”
沙迁带些责备的声音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沙迁!!!”一声嚎叫划破人群,穿着一身天蓝色运动服的李知新提着几袋水果,风风火火地往沙迁这边跑过来。他停到沙迁身边便开始吼他,“你发什么神经啊?!给了钱也不拿水果,是看到什么突然就跑没影了!赶着去干嘛?!”
李知新嚎了一半,看见沙迁怀里的白念,整个人都呆住。
“这什么情况?”
沙迁冷着脸:“我突然有事,你先回去吧。”
李知新的嘴唇无语地抽动了两下,他瞥了眼白念,嘴巴渐渐张大,好像在思考什么,接而一副了然模样地向沙迁比了个ok的手势:“好,我懂了,我撤退,不打扰你们,你加油。”
李知新十分欣慰。沙迁近两年消沉反常,这刚从外省回来,他一直担心沙迁担心得紧。自闭了这么久的人还会想跟妹子独处,想跟妹子发展,那简直是莫大的长进,李知新绝对无条件支持。就这么想着,李知新快速走开了。
此前一分钟就能彻底消失的痛感在经过了差不多半小时以后还有隐隐的残留,但此刻的白念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能坐起来了。
她慢慢喘着气,一边缓解疼痛一边看向沙迁。贪恋的,不舍的,嘴边抿着欣慰的弧度,都不知道该跟他从哪一句开始说起。
见白念情况似乎好转了了些,沙迁很快松开她,拉出距离,语气一如白念刚认识他时那么冷淡:“你用那个系统来做什么?为了你男朋友?”
白念还疼得有几分不清醒,一时没能很好融合时间地点来理解沙迁的话。
她本来就是为沙迁穿过来的,而沙迁就是她男朋友,于是白念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然而沙迁的眉间却拧了起来,语气越加冷了两分:“我劝你别乱用这个系统,别不小心害了自己。”
白念咧笑,立刻好声解释道:“我知道,你别担心,我现在已经解绑了,以后都不会跟那个系统有任何牵连了。”
这个答案似乎让沙迁卸下了担心的表情,他神情越发冷淡,接而站起身:“那你找人吧。”
白念没太听懂这句话,她下意识拽住沙迁:“找什么人?”
沙迁脸色透出几分不耐,他表情清冷地指了指对街咖啡厅,白念顺着沙迁所指的方向,看见了靠窗而坐的徐长夏。
白念忽的想起来,这个时间点的沙迁都称徐长夏为“她男朋友”,这个时候的他似乎还并不知道,在现世界,她根本没跟徐长夏交往多久就分了。
他还以为她这两年都跟徐长夏交往着……
白念鼻尖发酸地看着沙迁的背影,酸楚蔓延过每一寸呼吸,她忍着残留的痛,快步跑过去,追上他,狠狠地扑到了这个人怀里。
是她思念了好久的触感,是她做梦时都期盼的拥抱。
他一定不知道她多想他。
被她猛然拥住的人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沙迁的身子有几分僵硬,似乎完全不能适应她的亲密和主动。他松开她,不确定地指了指对街咖啡厅:“你不去找他吗?”
白念的声音有几分哽咽,她偏头看他,笑着掉眼泪:“我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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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白念正在敲文件,都是她以前做过的文件,她写起来又快又顺,工作无比轻松。
正凭记忆奋笔疾书着,突然听到旁边张雅一声惊呼:“真的假的?”
昨天张雅帮谢总停车时不小心弄出了划痕,她把茶水交给白念,让白念招待那个金融顾问,自己则开着车出去修理了,不过是半天没在公司,怎么知道第二天一来上班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怎么突然就同意入职了?总经理不是挖了他小半年,允诺的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