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若天的生日,在这里,祝她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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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抓住了?”阿鞑端坐在战马上,问自己的部下。()
“是的。”一个小队长回话道,“来,把我们的俘虏带过来!”
众多士兵手拿家伙,耀武扬威的押着几十个垂头丧气的俘虏,走到阿鞑面前。
阿鞑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俘虏们,脑子里在思索一个问题:这里面一定有条大鱼!
先前对阵的的时候阿鞑远远看见了穿着龙袍坐在龙车上的阿呆,但是距离太远,长相看不清楚。后来朝廷军队大败,阿鞑趁势追击,虽然阿呆脱了龙袍,但是阿鞑自认为自己没有追错人。尤其是李蓟辽那横马一拼命,再加上这帮侍卫被擒之前战斗的特别给力,阿鞑自己的人差一点都没打过,不用问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侍卫,这更加坚定了阿鞑的判断。
而如果自己没有追错人,现在面前这帮统一穿着侍卫服饰的俘虏中,应该有一个就是阿呆了,可问题是,自己的部下都不认识天朝的皇帝,这可不太好办了。
于是,阿鞑脑筋一转,想出一个馊主意。
于是乎,阿鞑下了马,客客气气的对着俘虏们道:“大家好,我是阿鞑,想必你们也都认识我了。我最近杀孽太重,不想再杀人了,这样吧,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要认真回答,但凡诚实回答的人,我就放你回去。”
俘虏们一听还有这等好事,一个个眼睛放光,静静等着阿鞑的问题。
“我的问题是,你们今天早晨吃了什么?”
这算是个神马问题。。。
“啊!我先说,我吃了包子!”
一个被俘侍卫跳出来回话。
“嗯,很好,你可以走啦!”阿鞑一抬手,他的人闪出一道缝,马上就有手下帮那个俘虏解了捆的结结实实的绳索,那人一看这架势,飞一样的从人群中消失了。
茫茫大漠,没有水,又不认识路,手机还没信号,真心愿你平安回家,阿门。
阿鞑在心里默念。
其他的俘虏一看还有这样的好事,都沉不住气了。大家有说吃包子的,有说吃饺子的,有说吃面条的,总之,不管说吃什么,只要开口,统统放生。
阿鞑的部下不解的望着他们的统帅,心说,老大啊,为了活捉这帮小子大伙命都拼上了,大家容易么,不是您嚷着非要我们抓人的吗,抓住了怎么又都放了!?
阿鞑自然明白部下们的不解之情,此刻的他,偏偏装糊涂,看也不看自己的小弟兄们。
阿呆还真就在这帮俘虏当中,他穿着李蓟辽给他的侍卫服,满脑子对李爱卿的愧疚之情。当今这情景,不说话是肯定不行了,阿呆早晨吃了十五种点心,三道汤,两个小肉饼,两个鸡蛋半杯豆浆,外加半根油条一碗豆腐脑。他自己一边平复紧张的心情,一边思考阿鞑这么做的用意。很明显,对手是想让阿呆卖个破绽,阿呆要是照实说吃的早餐,那一看就是帝王级待遇,这一下子可就露馅了。阿呆那脑瓜可也是帝王级的,绝对不是一般的犀利,他左思右想,决定说自己吃的是包子。
可是包子是什么陷呢,阿呆又纠结了,哎,不管怎样,先跑出去再说,等想办法找到部队回了京城,一定要给李爱卿办个隆重的葬礼,再追封他个太师太傅之类的,嗯,就吃韭菜馅的包子了!哎,不好不好,韭菜的有味道,菠菜吧,这附近没有,啊,灌汤的小笼包,恩恩,就这样,万无一失!
“呃。()。。”阿呆清了清嗓子,一个劲的告诫自己要放松,别露出破绽,吃包子这几个字,很简单就能说出口,然后,自己就可以溜了。
“朕早晨吃的包子。。。”
朕。。。
大漠,无风,众人石化,五秒。。。
“哈哈哈!就他了!”阿鞑一指阿呆,两个彪形大汉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阿呆的胳膊,把他架在空中,“来来来,把皇上送到我的帐内,今晚我要设宴款待天朝的皇帝。”
“慢,你们干嘛!朕不是皇帝,放开朕,放开!!。。。”
阿呆怒不可遏,他那娇小的嗓音,在大漠回荡,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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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被师爷从后山接回来已经两天了,这两天,他过的很不自在。师兄弟们见了他,眼神都不大对,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羡慕,或者是好奇,总之,众望所归的寒天和步天落选,大家议论纷纷也是情理中事。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话没错,舆论的压力,有的时候能让一个人抬不起头来。
乐天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感觉,头一次体会,心里很不舒服。更重要的是,本来住一个宿舍的寒天和步天都搬走了,现在他的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住,房间里空荡荡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莫名的焦虑,想找人说话。
寒天最近很忙,不知道在忙什么,沉默寡言,步天更狠,直接消失了。乐天问师父,被告知步天是被师爷叫走的,具体去做什么事情,师父也不清楚。
寒水湖三雄这个称号,名存实亡。
是夜,乐天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宿舍里空荡荡的,一点生气也没有。男孩努力想入睡,脑子却不听使唤的飞速运转着,他不停的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努力的往淑女的路线上靠了靠,结果,靠大了,直接的后果就是,乐天的胃里面不大舒服,东西往上涌。
“我说。。。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乐天难以掩饰内心的诧异与恐惧。
“伦家来找你,有点事情。”破天扭了一下腰枝,娓娓道。
伦家。。。我擦,这婆娘不会是来劫,真是倒霉死了,乐天想。
“哦,这么晚了找我干嘛,还有,你一个女的,大半夜怎么能跑到我们寒水湖,没人管啊!?”乐天问。
“你忘了吗,伦家可是是天境湖的子弟,比较的nb一点是很正常啦。”破天温婉动人的声音,把乐天全是搞得麻嗖嗖的,一身冷汗,前几天银蛇剑那致命的一刺,他都没出这么多汗。
“直说吧,来找我干嘛?”乐天随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哦,是这样的。。。”
破天用她那特有的腔调,开始了漫无中心思想的长篇大论。主要讲她家乃是武学世家啊,她爸爸多厉害她自己多勤奋吧啦吧啦之类的,乐天让她讲的都快睡着了,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这婆娘真是够自信的,这么晚也敢独闯男生宿舍,看来她自己也明白,她这货在男人面前永远是安全的。
讲到最后,破天委婉的表达了来意,这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时辰,乐天当时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她听了破天的最后陈述,心里却乐了。
原来破天也被选为比武的代表,将代表垂月湖出战名剑大会,她希望事先和乐天拉拉关系,比武的时候好有个照应。按照破天的说法,寒水湖就是个垫背的分母,多少届了都是最后一名,乐天直接去打酱油行了,倒是应该暗中想办法帮助破天。等破天夺了第一,一定让她爹爹好好报答乐天,说不定还可能以身相许哦亲。
滚粗吧疯婆子,帮你,哥就不是乐天了。
乐天虽然这样想,嘴上可是像抹了蜜一样甜,他笑着道:“呀,这可是个好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考虑的,到时候你就瞧好吧。”
“嗯,这才乖。”破天听到乐天的回答,十分满意,她高兴的走到乐天身边,一把拉住乐天的胳膊,摇晃起来。
乐天努力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发作把这个婆娘一脚踹出去,哪知道这姑娘得意忘形,竟然手一抬,摸了摸乐天的头发,还顺手捋了一下,深情的道:“其实你配我也算凑合了。”
我配你妈最合适!
乐天的忍耐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不过男孩转念一想,破天定然是有些门路,夜晚的寒水湖规矩森严,她竟然能够随意出入,现在不是闹崩了的时候,一定要到最关键的时刻,给这婆娘致命的一击,然后看她还有什么脸嚣张。
于是,乐天温顺的一动不动,让这个女人像捋动物毛一样摸着自己的头发,心说,哥忍了,咱们慢慢玩。
话说破天对今天的来访以及谈话心满意足之后,决定回洞府去了。乐天把她送到门口,然后,也深情的对她说了一句话。
“放心,到时候你就瞧好吧。”
后半夜,寒水湖瑾逍子居所。
瑾逍子作为寒水湖的湖主,自己有一座单独的园林式庭院。虽说院子不大,院墙却足足有将近一仗高,此刻,一个黑影轻车熟路的越过院墙,飞身落入院内。瑾逍子端立在院内,在他面前摆了一个大水缸,里面满满的水。
来人进了院子,赶紧跪下向瑾逍子施礼。寒水湖湖主摆摆手,示意他站起来,然后道:
“寒天,没人看见你来吧。”
寒天起身,答:“师爷您放心吧,徒孙每次来都格外小心,再加上师爷亲传的轻功,敢保证万无一失。”
“很好,师爷问你,你的寒冰真气练得怎么样了?”瑾逍子压低了声音问。
寒天没回话,他走到水缸面前,将双掌平放在水面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运出寒冰真气,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满满一缸水,统统凝结成冰。
瑾逍子点点头,道:“嗯,不错,师爷果然没有看错,你的体质的确异于常人,你好生练习,假以时日,等你能在瞬息间冻住这一整缸水,单凭这极寒的内力就可以独步武林了。”
“可是。。。”寒天把手收了回来,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讲!”瑾逍子道。
“回师爷,徒孙怎么觉得这真气好散,难以凝结在一处,这样冻水是没有问题,若是遇到活生生的人,人家要躲闪,岂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呵呵。”瑾逍子摇摇头,“这仅仅是修行你的内力而已,等你的真气练成了,师爷自然会传你实战的运用之道,小小年纪,就能练得如此的内功,你倒是还挺不知足的呢。”
“唉,师爷讲的当然没错,可是乐天,他都能学您的御剑术了。”
“嗯!?”瑾逍子听到乐天这两个字,说话的口气大变,异常严厉的说,“寒天,你老老实实把你的寒冰真气练好,至于乐天的事,师爷我自有安排,还用不着你操心,你退下,记得,好生练习,不得有误!”
“是!”
寒天恭恭敬敬的施完礼,飞身离去。
“哼。”瑾逍子一个人立在院子里,对着黑压压的院墙道,“子遥的这三个小徒弟,资质都还不错,可就是一个比一个心气高,难以为我所用。”
“师父,话也不能这样讲,您看现在,步天和寒天,不都老老实实的按照您的计划拼命的给您干活吗。”
漆黑的院墙下,走出一个人影,正是瑾逍子的徒弟路遥。这路遥是乐天师父子遥的师弟,也就是乐天的亲师叔。
瑾逍子看看自己的徒弟,说:“现在虽然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然而事成之前,什么都不好讲。对了,我让吴二他们三个找的后山密道,都过了了半个多月了,有消息了吗?”
“没有。。。”路遥摇摇头。
“哼,这个吴二,屡屡办事不利,连个小小的李玉都杀不了,要不是看在他师父的面子上,真的不想再留他了。这样,你亲自去趟后山,那密道是千真万确的存在,你一定要把他找出来!”瑾逍子道。
“徒儿遵命!”
路遥说完,转身要走,但见瑾逍子用手抚了一下左肩,表情略显痛苦。
“师父,您的伤,不要紧吧?”
“忙你的,为师没事。”
“是,徒儿告退。”
路遥向师父施完礼,也飞身离开。
瑾逍子待路遥走后,一个人立在院内,他解开自己的上衣,低头看了一眼左肩,肩头上赤色的一团淤血,表面的皮肤像是被火焚烧过一般。仅仅是刚才脱一下衣服,左肩已是灼痛难耐,他咬着牙,自言自语道。
“路已至此,唯有执念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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