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为什么不写游戏的打斗是因为没队友,路人局没什么好写的。有队友写的打起来才有意思吧。)
回到寝室,其他三个人都果断的拿出了各自的游戏头盔,果然都是土豪啊,我虽然也有头盔不过还是别人送的。马晓伟的头盔是蓝色的,白安的是黑色的,徐羊羽的头盔是七彩的,我把我的粉红色头盔拿出来的时候,他们都惊呆了,翔哥说道:“原来你好这口啊。”
伟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放心我们不会鄙视你的,我们会理解你的。”
我打掉伟哥的手,笑骂道:“哥屋恩,我当时买头盔太急,当时店里最后一个了颜色也就没在意,就买下来了,要不再晚一步,就买不到了,记得我在结账的时候,后面冲进来一男的,看到我手上的头盔哭着喊着要买我手上的,说明天就要公测了,到现在都没买到,要出双倍价格来买我手上的这个,我都没有卖呢,你们以为呢,要不换你们试试。”
他们果断“切!”了一声,翔哥还比了个中指出来。我随手打掉翔哥的中指,转移攻击对象:“翔哥,那你的头盔是七彩的,还真够花的啊!”
“那必须的!”
我和伟哥,boss白果断异口同声的说道:“装(哗!)男。”
我们也都拿出了自己的电脑,伟哥和翔哥的电脑都是联想的y系列电脑,boss白的电脑是一台蛮老的清华同方的电脑。看到这里我问道,“boss白,你的电脑什么时候买的啊?”
“高二的时候吧。”
“买的挺早的啊。”
我的电脑就不怎么拉仇恨了,就平平凡凡的一台dell电脑罢了。
由于刚开学,还没有网,我们无所事事,这时我们的寝室长boss白提议到,“要不我们大会儿牌吧,反正也没事干。”
我们都同意了。
这时翔哥又提议到:“那就斗地主吧。”
我们又通过了这个提议。
翔哥又提议到:“光打牌没意思的,要不我们加点赌注?来小点,一分一块的话叫三分,一盘至少就要十八块上下了,我们少算点叫分一分算一角,怎么样?俗话说的好:‘小赌怡情嘛。’”
我听到这里急忙摆摆手,“不能赌,赌博算我的底线,我不玩赌博的游戏。”
伟哥也说道:“赌博伤感情的,赢得还好,输的怎么办,要在一起度过大学四年生涯的,伤了感情以后怎么过。”
boss白也发扬大哥一锤定音的结束语,“好我们就打牌,打斗地主什么的,不带钱的,贴纸条吧,这个没事了吧。”
我也赞同到:“嗯嗯,好。”‘
说做就做,我这次来学校特意把我的自行车随了车子带来学校了,我往身上口袋里塞了点钱,带着钥匙就下楼了,骑车去向东门校外,那里有个联华超市。到了东门,看到整个东门小摊小贩真多啊,有卖章鱼小丸子,肉夹馍,炒饭,年糕,烤串等等,刚吃饭吃的够饱了,再说还要去买扑克,不看了,停好自行车,走进超市。
超市里面还挺琳琅满目的,大多数东西基本都有,晚上有打牌活动我就顺便买了一瓶15l的雪碧,顺便要了几个一次性杯子,老板也没问我要钱,然后问老板买了两副姚记扑克。结完帐,把东西放在自行车前面,打开车锁,骑上了车,飞快的蹬了起来,不一会就到了宿舍楼,停好车,把东西带上了楼,别说还挺沉的。
进了寝室门,他们早把摆好了架势,问隔壁借了一个凳子,四个凳子坐,一个凳子当桌子,我把两副牌拆开,递给了伟哥,然后伟哥开始洗牌,原本以为伟哥洗牌只是很普通的洗法,交错式洗牌,把左手伸平,左手把牌握成和右手一样的姿势,把左右手牌交错落下,待所有牌落下后,双手把两部分牌往中间推齐,结果看了下才惊呆了,是那种赌片电影里才看得到的手法,用右手食、中指及姆指拿住纸牌的后端的两边,牌面向下。把牌的前端放入左手,用左手的中指、无名指、小指以及姆指把牌前面的两边拿住,食指则抵在牌的前端。用右手手指自牌的下部向后抽出一叠牌。把抽出的一叠牌,向左手牌的牌顶上放过去,左手立刻把原来剩下的牌放松,让它们落下左掌中,然后用空下的手指如原来持牌的样子,把右手交过来的那叠牌接住。再重复前面同样方式,从左手指端拿著的牌叠的下部,再抽出一叠牌来,放向左手牌的牌顶上方,同时左手手指放松,让剩下的牌落下去,再接住右手交过来的牌叠。如此不断地重复,直到所有的纸牌都落入左手手掌中后,再用右手把全副牌重新拿起来(后来查了我才知道是印度洗牌,也太专业了吧)。
我开玩笑道:“你是不是在赌场干过啊,这么专业啊。”
“怎么可能,以前看赌片很好奇,后面找视频特意学的。”
“不错哦。”我赞道。
“小意思。”伟哥继续卖弄着洗牌技巧。
翔哥猛拍了下伟哥的肩膀,“别洗了,再下去牌都要洗坏了,快点开打吧。”
“好的,那我就开始发牌了啊,地主输了贴三张条子,平民输了各贴一张,就这样决定了。”说着翻了一张牌放在牌堆的最上面,然后迁了下牌,开始逆时针发牌了,第一盘我被发到了地主牌,反正不来钱果断要底牌,结果这牌真心坑爹,不一会被三个农民斗的输的太惨了,愿赌服输,三张纸条粘在了我的脸上,还好是即时贴剪裁成条状粘在脸上,就算撕下来也不是很痛,第二盘还是我做地主还是输又是三张,第三盘还是输了,脸上不一会已经贴了九张纸条了。于是决定不做地主了,老输,还是农民伯伯好啊,输了最多贴一张,然后他们三个轮流坐地主,居然都赢了,于是我脸上只能又加了三个纸条,,累计达到了十二张纸条了,后面似乎自己转运了一点,自己做农民的时候,不是自己牌好就是队友牌好,基本都能赢。
转眼到了九点,地主牌发到我的手上了,最后一盘,果断捞进底牌,唉看来今天没有做地主的运气,又是输的不能再输了。脸上又加了三根纸条,然后我先撕下了所有纸条说道:“我去刷牙洗脸了,准备睡觉了,今早起得太早了,早点睡今天,等会回来再粘。”于是快速的搞定了洗漱,回到寝室。
众人看着我问道:“准备睡了?”
“恩,怎么有问题?”
翔哥这时跳出来说道:“睡觉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把刚才的纸条粘回去。”
“放心我不会耍赖的。”说着我就把纸条一张一张的粘了上去,粘完,他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开开自己的,也不比我少多少。”我又笑骂道。
爬上了下午准备好的床铺,九月多还是很热,所以铺的还是席子,身上盖了一层薄毯子,因为脸上有纸条的阻碍,我也不怕他们能看出我开女身状态后的面容,不过为了保险还是脸朝里面开始默念转换,变成了女身状态。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心想:还好打牌刹住车了,要不一星期是女身这可怎么混过去啊,今天早上是六点变回来的,现在晚上十点不到算到十二点正好八个小时。以后就这样了为了保险每天十点钟左右上床睡觉,早上六点到七点早起变回来,这样才能保证每天八个小时女身状态。
我被哦吼的声音惊扰了思绪,我思想也回到现实中来。
“哦吼,赢了。”翔哥兴奋的比划了剪刀手。
“切赢了又怎么样。”
他们依然兴奋的打着牌。把两幅混在一起的牌拆开来,用一副牌打三人斗地主,打的有滋有味。
看着他们打着牌看着看着就有点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这时感觉身上的毯子有人在抽离着,马上惊醒了过来,把毯子往上一拉,双腿并拢,膝盖正遮在胸前,人也往角落里靠了靠。仔细一看发现是翔哥。
“怎么了来扯我毯子干嘛?难道你有那口,别过来啊?”我学着男身状态的声音质问加开着玩笑。
“没什么大冒险而已,我输了要来扯你的毯子,被发现了而已。”
我心中长吁了一口气,还好没什么事,幸亏醒的早要不被发现就不好了。
我的床铺外面有层类似帐篷似得蚊帐,有这样的好处以后开始锁起来,就这样决定了。
“翔哥你帮我把柜子下面那层上面的那把小锁给我拿过来。”
他无奈的只能帮我拿过来,“干嘛有什么用啊?”
“当然有大用。”我把拉链拉上,然后拿锁把两个拉链锁上,边做边说到:“为了让你们不再吵到我睡觉。”
随后我就安心的躺下去睡觉了,他们估计也觉得没意思了,就也都上床睡觉了,这觉睡的挺安稳的。一觉醒来七点左右了,赶紧偷瞄了下其他人,发现其他人还在睡着,就拿着手机继续看了起来,反正没人发现我,直到有七点半有boss白起来了,我才变回男身状态,爬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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