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风愣神之际,突然从宁无月的口中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止水剑影!”,玉手中的长剑忽地一声低鸣,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正在密密麻麻下个不停得雨水仿佛受到了某种强大的吸引,居然纷纷向宁无月的长剑飘拢汇聚,就算是地面的积水也没有逃脱,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大约过了几分钟的时间,这股引力才逐渐消失,雨水也恢复的正在时的状态,但宁无月的长剑之上此刻却被一层浅浅的水层所包裹,并且这水层还在飞快流动,宛如一道迷你版的河流一般。
陆风虽然觉得眼前所发生的很是惊奇,不过心里却感到了有些不妙;果然,对面的宁无月见蓄水已经足够,然后撇了一眼陆风,微微一笑,接着长剑一甩,嘴里又吐出一个‘去’字,被水层包裹而成的水剑就脱手而出,射向陆风。
“什么!”,陆风瞳孔一缩,心中大骇,连忙拿剑阻挡,只是就在水剑快要抵达陆风身前的时候,宁无月右手五指先是一张,就看见空中的水剑霎时间分成了五把,分别从五个不同的方向贴着陆风身体急速而过。
玉手虚空一按,五把水剑在陆风身后一个急速迂回之后,就同时往下一斩;陆风小腿一蹬,暗中施展‘起风式’到极点,身体一动就离开了原地,向着前方弹射而去。五道水剑当即斩空,不过地面上却深深留下了五道剑痕。陆风脚步不停,几个连闪,就欲靠近一直站立不动的宁无月,想趁她此刻长剑离手,打她个措手不及;只是陆风的想法太过简单,五道水剑在斩空的瞬间就得到了宁无月召回的指令,几乎是瞬移般地就出现在了陆风周围。
宁无月身体站着纹丝不动,但右手手指却一刻不停,隔空划了一个圈,而五把分化出来的长剑就迅速结成了一个剑阵圆环,将陆风困于其中,无论陆风如何驱赶,剑环都或大或小地避开了陆风的攻击。就在陆风素手无策之时,剑环之上开始慢慢流淌出了薄薄地水流,仔细观察会发现,水流居然不是从上而下自然流淌,而是跟随的剑环转动的方向快速流动。
“这是…?”看台上的黄裙妇人已经看的惊愕无比,
“这才是真正的秘技,不过看样子,这女娃并没有动真格的,秘技的威能只是初现而已,否则那小子早就败的体无完肤了”独孤啸天轻屡长髯道,显然场上的局势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原本想给陆风安排一个稍微厉害点的对手,没想到眼前的女娃竟然隐藏着如此高深的实力,就连独孤啸天自己都没有察觉;
“的确是秘技,但一个学徒中期的女娃怎么可能施展的出来?”,黄裙妇人虽然看出了宁无月使用的时秘技,但她实在难以相信一个学徒级别的女娃居然能施展出这等手段,
“无双,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女娃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将自身本身的实力压制在了学徒中期,而且并不是普通的方法,否则你我怎会看不出来,不过刚才她却差点暴露出来”。
“噢,果真如此?”,
“你再仔细看看吧,我相信她还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嗯”,黄裙妇人点头应是,随即转头看向了场中。
场中,宁无月见时机已经成熟,嘴里低低的吐出一个‘困’字,仿佛是将军给士兵下达了命令,剑环带着已经接触到了地面的水幕开始向中间收缩;陆风见状,正要腾空从头顶上空离去,这一点那宁无月岂能没有想到,剑环立刻闭合,留给陆风最后的退路也被封锁,现在的他完全处于一个正在慢慢合拢的水罩之中。见水幕一点点向自己身边靠近,陆风一咬牙,挥起‘辰星’向水幕斩去,可是当长剑碰到水幕的时候,先前的那一幕又出现了,陆风不但没有破开水幕,反而发现一层清水正贴着剑身开始缓缓将其包裹并且开始蔓延而开,最后就连‘辰星’被水幕死死吸住,不管陆风如何使劲,‘辰星’也拔不出来;陆风仿佛还不死心,将真气运转至极致,‘元罡罩’破体而出,只是似乎也是徒劳,‘元罡罩’抵挡片刻就土崩瓦解。
终于,在陆风在里面挣扎片刻之后,那一层薄薄的水幕就将陆风的完全覆盖,并且这水幕中还蕴含着强劲的力道,将陆风身体束缚的动弹不了。场外仅有的少数观众,此时已经看的完全入神,擂台四周鸦雀无声,而其他几个擂台却是形不妙,出声提醒道,
“这…”,闻听此言,独孤啸天心里却有些难以抉择,“风兄将陆风托付给我,要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我该怎么交代啊?”,
“院长!快些做决定吧,看样子那孩子坚持不了多久了”,黄裙妇人显得格外焦急。
“不行!”,独孤啸天猛一咬牙道,老脸一片潮红,
“但是……”,
“好了,无双,出了事由我来负责”独孤啸天立刻挥手打断道,
“是,院长”,黄裙妇人见独孤啸天如此决绝,也不好反驳;
“陆风啊陆风,你可千万不要让老夫失望啊”,一向沉稳的独孤啸天居然也暗自祈祷起来,不得不让人大跌眼镜。
看着水罩之中停止已经挣扎的陆风,宁无月没有丝毫没有停手之意,反而显出一脸凝重之色,因为她能非常清楚的感觉的到陆风的情况,“怎么回事?他的脉搏不但没有减弱的迹象,而且还跳动的更为强劲”。宁无月哪里知道,水罩的陆风此刻却处于一种非常怪异的状态,一道红色的真气流正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丹田涌出,再经过那条特殊的经脉流向心脏,最后在传递到陆风的全身,就这样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昏迷之中的陆风突然双眼猛地睁开,两道赤红的精芒从眼中喷射而出,面目非常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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