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苦于没有立场和资格,只能干站在一边;姜零榆把手机掏出来,只等那个男人胆敢动一下手,立刻就拍照留证报警,也算是替那个可怜的姐姐出一口恶气。
气氛正逐渐白热化,姜零榆眉头也皱的愈发厉害,却忽然不防,被人从后面拉着,拽出了人群。
回头一看,是谢汀,眉眼间略有些焦急:
“怎么跑这儿来了?这里这么多人,我差点儿就找不到你了。”
谢汀刚才开着车过来,找不见姜零榆的时候,本来不怎么急得,心思她都这么大人了,结果粗略地扫视了一眼周围,都没有看见,这才开始急了,又下车来细细地四处张望,才在层层包裹的人群里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谢汀最近本来就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心理素质变得格外的差,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提着一颗心,所以现下才会如此。
“那儿,有个男的,在欺负他的前妻,太气人了,我都……”
姜零榆跺了跺脚,指着人群里的中心,话都说不囫囵了;可能是因为同为女性,那个姐姐又那么可怜,她代入感很强,这会儿子是气鼓鼓的。
谢汀朝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瞬间就了然了,不过他性子一向淡漠,倒是没什么反应,而且也并不大想让姜零榆掺和,怕她再出什么事儿。
安抚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那边忽然小小的骚动起来,两人同时望过去,就见那个男人果然已经开始动手打自己的前妻了,下手极重,旁观的人倒是不少,却没一个上前去拉劝一下的。
好家伙,姜零榆只觉得满心怒火瞬间冲到天灵盖儿,皱着眉头就想往那边走,还没迈出一步,却被谢汀拉住:
“零榆,别去,”
“这是人家的纠纷,外人掺和进去只会越弄越乱,到时候他们要是再倒打一耙怎么办?”
“既然都打起来了,就可以立案了,直接报警吧。”
言罢,谢汀一手拉着她,一手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接通以后,三言两语交代了事情和地点,便挂断了电话。
一气呵成,姜零榆看得,都有些愣住了。
“好了,多简单的事儿啊,这样你心里平衡了,也不会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他笑了笑,示意她回头看:
“京都的警方速度还是挺快的,而且我记得没错的话,附近七百米左右就有一个公安局,这不,真正能解决事情的人已经来了。”
姜零榆依言转过身去,就看见宽敞的公路上,已经远远地能看到呜呜响着的警车了。
估计要不了三分钟,就能到这里来。
说实话,姜零榆还是第一次,看谢汀如此雷厉果决地做一件事儿,以前他在她印象里,就是个骄矜的大少爷,性格可能还有点儿跋扈娇纵,后来在一起了,就见他整天想尽各种办法黏着她,多少没个正形儿。
搞得她都快忘了,谢汀可是海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而且还在谢氏高层上班,能力见地,绝非她一介凡人可以估量的。
姜零榆这厢还在出神,脑子里胡思乱想的,那边谢汀已经拉着她的手腕儿,来到了停车的地方。
“咱们今天这可是大喜的日子,不要被其他的事情打扰到心情了,先上车,想想接下来怎么庆祝一下。”
他按她坐在副驾驶上,弄好了安全带,顺势亲了她脸颊一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上自己的位置。
姜零榆看了看他,又摸摸刚才被亲的脸颊,不知怎么,耳根忽然悄悄地有些红了。
——为什么,为什么长得好看的男人做什么都是那么帅?
姜零榆又想起刚才民政局那个调侃她的工作人员,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的挺有福气,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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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零榆的好心情只持续到当晚的九点钟。
因为吃过饭后,谢汀说让她先去洗澡,语气表情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眼神有些蠢蠢欲动。
“你想干嘛?”
“你。”
“你流氓!”
“零榆,你就只会骂这一句吗?再说我们都结婚了好不好?”
谢汀一脸无奈,微微往后靠,倚在沙发上,就那么一脸兴味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一只耍脾气的宠物一样。
“虽然领证很草率,但现在我们是正经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我履行我作为丈夫份内的责任,也叫流氓?”
谢汀倒也不是单纯的为色所迷,要真是那样他老早以前就动手了,只是经过那晚,他突然发现了另一种,能瞬间让他身心舒畅,填满内心深度空虚的办法,或许也只有这样的灵肉结合,才能让他真切地感受到她的爱。
再有就是,结婚当天,看见那样的事儿,谢汀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的确想到了很不好的东西,而且最近刚因为姜零榆答应结婚暂时压制下去的那些情绪,又开始丝丝缕缕地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