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得鱼望仙

第二十章 这个霸气侧漏的帮会

    (各位兄弟,姜汤面当兵没有当上,求各位投票安慰一下,对了不要忘记收藏哦。)

    已经有五年了,也许还不止五年,云天星从未睡得如此香甜过。

    他睡得就像是个婴儿,摇篮中的婴儿。

    这使得他在醒来时,几乎已忘记了所有的悲伤,痛苦和不幸。

    安适的睡眠,对一个生活在困苦悲伤中的人说来,本就是一剂良药。

    他醒来时,秋日辉煌的阳光,正照在门窗上。阳光如此辉煌,生命如此灿烂云天星感觉好极了。

    小宝带云天星吃完了饭后,他们先来到了大门口。大门口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冲天式”石头牌楼,有脊、吻、斗拱。

    由前后两座三间四柱三楼和左右两座单间双柱三楼式的石坊组成。石料全部采用青色茶园石,石料质地坚硬,粗壮厚度,有的一块就重达四、五吨,石坊雕饰艺术更是巧夺天工。每一方石柱、每一道梁坊、每一块匾额,每一处斗拱和雀替,都饰以精美的雕刻。

    12只狮子,前后各四,左右各二,雄踞于石础之上,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这些富有“个性化”的雕饰设计,巧妙地表达帮会的思想意识。正面有四个大字:“霸气侧漏”。

    云天星嘿嘿笑道:“这个名字好特别啊!”

    小宝也忍不住笑道:“原先不叫这个名字的,牌楼刚刚建好,还没有刻帮会名。那天晚上城里的一个帮会派人给我们刻的。然后,我们的帮主戏小楼一气之下,单枪匹马挑了那个帮会,霸气地说,我们就是霸气侧漏,放个屁都能搞死你。”

    云天星:“好吧!。。。。。。。”

    他们直接来到了,帮会议事厅。里面大概有十几个人吧!坐在首位的就是帮主戏小楼,果然是人物风流,衣衫华丽,帽上缀着的一粒珍珠,大如鸽卵,一看就知道是价值连城之物,但他对人却很客气,并未以富贵凌人,也没有什么架子。

    右边的是一个红衣服的男人,不但一双眼神像尖刀,他整个人都像是一把刀,出了鞘的刀!人如其名他叫南宫辰刀。

    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凌厉之气,咄咄逼人。

    云天星被他盯得又几乎有些受不住了,后来才知道他是小宝的追求者。

    云天星无视南宫辰刀,对大家笑道:“大家好,我是云天星,是你们师叔介绍来的。我想问你们现在有多少人了。”

    戏小楼淡淡地道:“帮主,副帮主,护法,堂主,什么的都有。帮众嘛才三十一个。”

    云天星十分奇怪:“那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看见,连看门的都没有。”

    戏小楼弱弱地道:“其实那三十个厨子也算的。”

    云天星满头黑线:“那你们赶快收人啊!比如收和我一样的被人通缉的高手啊!这个小弟嘛,可以花钱收,还有直接抢几个小帮会不就行了。对了,我什么级别。”

    “这个嘛?给你个堂主吧!帮众我们分为四个等级,一星到四星。收高手的事就交给你了。”

    “可以,不过要过几天,我伤还没有好呢?更何况我满脸刀疤,怕吓着人,拉不了女的高手。”

    “你先拉一个人来,再去闭关,我让小宝陪你去。”

    南宫辰刀果断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不行,我和小宝还有事情。让小葵陪他去。”

    “这次行动的目标是一个奇葩的采花贼,名字叫陆九方。”

    “这种人,应该直接干掉他,还有他哪里奇葩。”

    戏小楼猥琐地笑了笑:“他还是处男,就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家伙。轻功不错,收来跑跑腿也不错。为什么要你去呢,因为你们两个同病相怜啊!这年头的江湖中人,处男少哈哈哈。。。。。”

    全部人都笑呵呵的,云天星实在受不了,直接离开了。

    望海城。

    他们出了碧金门,过南屏晚钟,摇向河中间,到了西冷桥时,已近黄昏了。

    满湖秋水映着半天夕阳,一个头戴黑帽的渔翁,正在桥头垂下了他的钓竿。

    远处画舫楼船上,隐约传来妙龄船姑的曼声清歌。

    “看画舫尽人西泠,闻却半湖春色。”

    白沙堤上野柳已枯,芳草没胫,静悄悄的三里长堤,很是少人行走。

    “谁开湖寺西南路,草绿裙腰一道斜。”

    面对着名湖秋色,虽然无酒,人已醉了。

    云天星也不禁轻声而吟:“暮天丝雨轻寒,二分春色看看过。梅花谢了,苍苔万点,香残粉污。

    犹喜墙头,一枝娇袅,杏腮微露。算几回逗晓,朱阑独倚,悄只怕、东风大。浮世名缰利锁。

    这区区、要须识破。沧波夜月,翠微云树,依然还我。重结鸥盟,细听莺语,自歌自和。问黄沙飞镞,红尘走马,又还知麽。”

    云天星道:“小葵你知不知道水月楼在哪里?”

    小葵摇摇头。

    摇船的船家是母女两个人,女儿虽然蓬头粗服,却也不失妩媚。

    她忽然伸出手向前一指:“那里岂非就是水月楼?”

    她指着的地方,正是湖心秋色最深处,波光夕阳,画舫深歌。

    云天星道:“水月楼是条画舫?”

    船姑道:“湖上最大的三条画舫,一条叫衣带宽,一条叫书画舫,还有一条就是水月楼。”

    云天星道:“这条画舫有多大?”

    船姑道:“大得很,船楼上至少可以同时摆三四桌酒席。”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无限羡慕:“几时我若也能有那么样一条画舫,我也用不着再吃这种苦了。”

    她看着自己的手,本来很秀气的一双手,现在已结满了老茧。

    湖上的儿女,日子过得虽自在,却都是清贫而辛苦的。

    云天星看着她,忽然问道:“你们平常一天可以赚多少银子?”

    船姑苦笑,道:“我们哪里能天天看得到银子,平常最多也只不过能赚个几十文钱而已,只有到了春天……”

    一提到春天,她的眼睛里就发出了光。

    这十里晴波一到春天,六桥花柳,株株相连,飞红柔绿,铺岩霞锦,千百只游船,一式白纺遮阳,铜栏小桨,携着素心,在六桥里外,燕子般穿来穿去。

    春天才是她们欢愉的日子。

    现在却已深秋。

    云天星忽然笑了笑,对船姑道:“你想不想到城里去玩几天?除了花钱外,还可以赚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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