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弦感觉不舒服,小手挣扎,欲要躲开,但无用,便放弃地了声,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一张小嘴也生气的嘟起。
厉炎烨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夏依弦的小表情,笑了笑。接着,搂着怀中的女人睡去。
夏依弦醒来时,感觉身体被车撵过一般酸痛。也看到躺在自己身边酣睡的男人正在搂着自己。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心里一阵厌恶,眼神嫌弃,昨天受伤的双手用力挣脱。
男人拥得更紧,眼睛紧闭,声音懒散:“再睡会儿。”
夏依弦听着他的语气,感情他把昨天发生的都忘了,心中闪过不快。
“要睡你睡吧!我不睡!”
厉炎烨心中顿时不爽。
“大清早的发什么脾气!”
说着,拉着夏依弦的手臂,往胸中一带。
夏依弦的脸被迫的往厉炎烨的胸膛一撞,手臂更痛,包裹的白色纱布浸着血。
恨意更浓。
厉炎烨闭着眼,明显感觉一道强光刺向自己。
“大清早的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后果自负。”
夏依弦目光撇向一边,这男人简直就是种马,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
夏依弦不知不觉在厉炎烨的怀中睡去。
厉炎烨醒来看到夏依弦安静的睡容,不像是先前醒着的倔强。厉炎烨勾了勾唇,眸子中也变得柔和。
李婶敲门的声音忽至:“少爷,东子来了。”
“让他到我书房等着。”
厉炎烨语闭,下,穿上浴袍,去了书房。此时,夏依弦睁开了晶莹倔强的眸子。
书房内
东子像往常一样向厉炎烨报告事务。
“厉少,夏卫山的事已经处理好了。”
厉炎烨坐在书桌前的真皮椅子上,眼睛微眯,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书桌。
“他现在在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东子笑道:“他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在里面当然不好受了,况且按你的安排,让他待在那群亡命之徒堆里,他现在简直生不如死。”
厉炎烨冷笑,眼神阴冷,语气狠戾:“他现在受的还不及当初我父母的百分之一,我会一点点凌迟他,一切按我计划执行。”
东子眼神透过坚定,点头,疑惑地问道:“那白沁和夏依沫你要怎么处理?而且白沁好像正在筹钱,但不像是捞夏卫山,好像是要出国。”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白沁还真是薄情。”厉炎烨神色邪魅,唇部弧度显然易见。
“按我的计划,先把他们两个送到‘黑色’,让冷菁好好他们。”
‘黑色’,表面上是泽市一个聚会场所,实则专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但不乏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的到来,而且,里面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也专门提供客人的不时之需。
“那夏依弦呢?”东子犹豫地问道。他看得出厉炎烨对夏依弦有点不一样,虽然厉炎烨并没有感觉到。
厉炎烨眸子恢复平静,手指在他拇指的玉扳指上摸挲。语气静如止水:
“她?我会慢慢……”
厉炎烨的语句忽然被门外李婶的声音打断。
“夏小姐,你在这干什么?”
夏依弦眼神闪躲,尴尬地抬了抬手,指着手中的咖啡。
“我给厉少送咖啡。”
“你送咖啡怎么不进来?”厉炎烨站在夏依弦身后,两只眼睛冰冷地落在夏依弦后背。
夏依弦后背一阵凉意,镇定自若,扭身,与厉炎烨直视。
“这一切都是你为报仇计划好的?是吗?”
厉炎烨咬牙,额头青筋暴起。
“你都听到了?这一切都是夏卫山咎由自取!”厉炎烨想起十几年前父母被害,整个厉家被血染,自己亡命天涯,恨意四起。
“就算是夏卫山有什么错?可是我有什么错!你凭什么把我牵扯进来!”夏依弦赤红着眼,他凭什么把她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他报他的仇,和她有什么关系?
厉炎烨狭长的眼睛发出幽冷的光,凭什么?就凭她是夏卫山和沈微的女儿,留着沈微的血,就要付出代价。
“凭你留着夏卫山的血!就凭你是沈微的女儿!”
夏依弦双眸瞪大,闪现不可置信。
“这和我妈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可以去问夏卫山呀?十几年前的事他最清楚!”
厉炎烨目光泛冷,什么关系?就算他说了她也不信她那冰清玉洁的母亲就是别人厌恶的小三。
“夏卫山?”夏依弦疑惑,十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夏卫山,我妈,厉炎烨父母,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妈害死了他父母?不!不可能!夏依弦越想身体颤抖地厉害。
厉炎烨目不转睛,夏依弦丰富多彩的表情使厉炎烨有一种报复的块感。这就受不了了,如果她知道她母亲爬到他父亲的上,她是不是就要疯了!
“对,夏卫山害死我父母,他当然知道这一切,但是你妈是这一切的导火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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