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回来,我已经玩厌这个游戏了你也别再想着我,没必要。”
就当这是一场美丽的梦,我们曾相遇过。
“我恨你!江阙!”
走到门口时,背后传来他愤怒的声音,江阙苦笑一下,低声道:“对不起”
快步而出,眼泪,只落在他看不见的门外。
富丽豪华的大厅里,只亮着两盏壁灯,男性粗重的喘息声在阴暗的厅中回荡,还伴随着淫靡的吸吮和舔舐声。
大厅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着深青色西装的男人,他分开的大腿间,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人跪在那里,仰着头,双唇含住他腿间之物,正在卖力地吸吮、舔弄,双唇间溢出透明的银丝,顺着下巴滴下来。
韩砂的脸微向后仰,黑发一丝不苟地梳得整齐,闭着的眼,微张的唇,充满欲望的吐息。
他伸手按住身下男人的后脑勺,拉近自己,面上的表情很陶醉。
“江阙你的技术还是那么好唔再进去一点”
将他的欲望深深地含进喉咙深处,被刺激到的软鄂让他一阵作反,想吐。
江阙尽量地张大嘴巴,转动着舌头,摩擦、刺激着他的□,感到那硬棒在口腔里越发胀大,前端已经分泌出湿黏的□,雄性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它在颤抖,很快要□了。
突然,他抓住他头发的手向后一扯,将他拉开来,再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将硬挺的巨棒对准他未润滑过的□,猛地插入。
“啊——!”江阙痛呼一声,紧紧皱起了眉头。
江阙趴跪在地的双膝摩擦着粗糙的织花地毯,头部埋在沙发上,双手紧抓着沙发的皮椅垫,挺直而高高拱起的臀部正迎向着男人的凶器,后面的□被迫接纳着他的硕大,已经被撑裂而疼痛不已。
“阙,还不够痛吧?还要,更多才能让你高兴。”
从后背抱着他,韩砂低笑一声,开始狂烈地□,像野兽间的□,残暴而狠厉。男人脸上渐渐露出陶醉的神情,急速的撞击下,冲刺的动作让江阙的身体前后摆动。
韩砂的手指抠着江阙背部的肌肉,极度用力,指甲已经深深地抠进了皮肉里,五个指印,鲜血淋漓。
□也早已被催残得一片狼藉,交合处一道热热的鲜血流下,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和地板上。随着被□的动作,入口处甚至扯带出一小段肠肉,鲜红地翻腾出来,又顶入进去,很是可怕。
熟悉的疼痛,鲜血的味道,他只能这么活着
这才是他的生活方式,对于残忍已经习惯,甚至,非得如此粗暴,非得逼到极致的痛,才能让他兴奋,得到快感。
什么感情!太可笑了!自己本来就不适合。除了欲望、鲜血、杀戮他本来就一无所有,只有这些,才是属于他江阙的所有。其它的,再也不用奢望。
这才是他,他是江阙,永远的卑微,永远的疯狂,只有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下,他才可放肆和自由。
这是他的恩赐,他可以把这个笼子无限扩大,却永远不会给他打开笼门的钥匙!
二十四
“韩砂啊!更用力一点让我更痛一点吧”
江阙狂叫起来,眼中泪光闪烁,心头只剩完全的绝望,冰冷的疼痛。
游戈,我已经不能再见你。
我的人生还剩下些什么呢?在我亲手摧毁我们的爱情之后。
我埋葬了,通往你的世界那唯一的路。
从此只是形同陌路,我们
韩砂冷笑起来,加快速度狠狠冲击,更多的鲜血流出来,发出啪啪的水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似要把整个身体拆开撕碎,这种剧痛,让他无比痛快!
他要感觉到这疼痛,要确认麻木的灵魂,仍然活着,确认这身体仍会感觉到痛!疯狂地微笑着,眼泪顺着颊边滑落
半个月后。
他又走过那家店,停下脚步,抬头,看看“初遇”咖啡屋正在闪烁的彩灯,店里客人不多。透过玻璃橱窗,看到那个人,还是静静坐在吧台边上的角落里,目光呆滞地望着同一个方向,一动不动。
江阙已经习惯,每天走过这里,每天,来看看他。
他的脸色,是那么苍白,毫无表情的面孔,再也没有笑过。
他是这么憔悴,人也似乎瘦了很多。
当时的伤口,还会痛吗?
心里的伤口,还会痛吗
游戈我又害你,变成了独自一个人。
我又害你,再次受到这种伤害。
每次看到你这个表情,我的心就好痛。你知道吗?以前,我从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