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要见你,会知道你在这里的消息也是听二王爷派人传来的消息得知的,我答应替他们争取一些时间,好让他们救出秦长思和楚云,其实,我心心念念、想见的人是你呀!为何你总是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qiqi
孟翼双手夹住十几支含有剧毒的袖剑,轻跃于半空之中,瞬间便将手里的袖剑全数射向弦聿。
「你当真不明白吗?」弦聿心疼的问着,抬手一挥,轻易便挡掉那十几支朝他射来的袖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孟翼气愤地再度射出更多袖剑,似乎不将弦聿杀死就不能泄恨一样。
「我是真的关心你、为你好呀!」弦聿举箫一挡掉像雨一般射下的袖剑,语气里多了一点无奈和心痛。
闻言,自认受够弦聿的孟翼便怒不可歇的大喊道:
「若是你为我好,那你为什么不快点去死!只要你一死,我也不必再这么痛苦!」
收起萧,弦聿一脸平静的看着孟翼、内心因为他的话而心痛不已,跟着,他像是决定了什么事一般,忽然飞身向前,迅速点住孟翼的穴道。
即使会被你怨恨我也不管了,只要能救你就好!
「啊!」
孟翼防备不及的惊叫一声,轻易被弦聿给制住,一脸错愕的看向弦聿,似乎不愿相信他竟然如此轻易就败在对方手上。
「对不起即使你会恨我一辈子,我还是必须将你的魔功废掉,我不能眼看你的身子继续被你身上的魔功给腐蚀掉。」弦聿搂住孟翼轻盈的身躯说道。
「你敢这么做,我不只会用一辈子来恨你,我生生世世都恨你!」孟冀又急又气的怒吼着。
弦聿低头看了孟翼一眼,不语的搂着他飞身跃离废屋。
先带他回去仙谷吧!以他目前的情况不能强制废除他的武功,这样反而会伤到他,而这正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
被弦聿搂在怀里的孟冀不断妄想要冲破穴道、想赶紧离开弦聿,却是徒劳无功,依旧连动都动不了,只能无肋地任由弦聿将他带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被救出来的秦长思和楚云伸了伸酸痛的身体,两人的模样简直不是用『狼狈』两个字可以形容的,现在他们正坐着颠簸的马车内,直往京城的方向前进。
「你这个臭小子,终于被我逮到机会可以好好教训你一番了吧!」楚云生气地扯住秦长思的衣领喊着,想跟他算算被困住的那几天的帐。
「你没事乱发什么疯呀,好不容易被救出来,我才不想跟你吵架呢!」也一样生气的秦长思气呼呼地甩开楚云的手说道。
「我问你,你为什么在那里都不帮我逃山去,反而一直扯我的后腿?」楚云再度揪起秦长思的衣领吼着,似乎不打算放过他。
「明明就不可能逃出去嘛,干嘛浪费一堆力气,而且还会挨打,你瞧!为什么那个人只打你就不打我呢?更何况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为什么一定要搞得身上到处都是伤呀?反而让关心你的人担心?」秦长思头头是道的对楚云说着。
他说的也对!
楚云虽气,却也拿秦长思没办法,不禁有些泄气的放开手、疲惫的坐回座位,不再烦秦长思的闭上眼睛休息,而窝在车内的秦长思则是整个人缩成一团,习惯睡时有楚青拥抱的他,这几天睡得非常不好。
也不知道青现在怎么了?
秦长思满怀思念的闭上双眼,希望能够早日见到他思念的人。
第十章
秦长思回到王爷府已经有四天时间了,原本和他搭马车一起回来的楚云却在半路推说有事要先走,所以他只好一个人先回来,而回到王爷府的这几天,除了上官云偶尔会来问他一些话之外,几乎没有人会来理他,所以他只好待在房里等吃、等喝、等睡觉。
这样的生活简直就跟废人一样嘛,我还是比较喜欢和青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可是却不会这么无聊,而且还有种被人关心的温暖,我好想念青喔!好几次跟上官云说要离开,可是他就是不肯让我走,害我整天只能这样傻傻的等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青?
秦长思无聊的走出房间,边走边回想着这几天的事,偶尔踢一下脚边的石子发泄一下内心的烦闷,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前厅,就见前厅好像很热闹,好几个下人匆匆来回进出,手上端着一些食物和酒,也不知道是在招待哪一位贵客。
秦长思好奇的走上前去,又因为他只不过是王爷府的一名侍卫,不能随便进出前厅,所以他只好挑一个视线极佳又可以顺利偷听的好位置往里面偷看。
前厅里的大桌上摆满了许多酒菜,而桌边的上官云正僵着笑脸、嘴角微微在抽动,似乎笑得很勉强,而这名贵客则是挥退所有下人,
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昂贵服饰,大大方方拿起桌上的东西就吃,而且还翘着脚,吃相可以说是粗鲁到了极点。
「聂贵妃还真有雅兴,竟然有空到本王的住处一起共进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