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男不女的,也敢拦我?”
周酉脸色青了,但隐忍不发。
华川霖小声吹了个口哨,一脸看戏的样子。
这时,柳媛儿瞧见了华云晏,她恶狠狠地说:“上次就是你这小人把我打晕了吧!你别高兴早了,别以为你能逃得过!”
柳媛儿脸上扭曲,指着几人道:“就是齐王妃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招待我,我告诉你们,你们都完了!”
原来这柳媛儿当日的柔弱都是装的,只图侍卫放她进去,现在这是本性暴露,无知又可笑。
作为齐王妃,华云晏脸上是客气不起来了,她正要说什么时,只看身边华川霖眉头一横:
“敢骂我妹!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他拿着样东西,朝柳媛儿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被骂,华川霖:哟有戏看!
华云晏被骂,华川霖:找死是吧!
☆、第四十章 婚事
只看华川霖丢出去的那样东西, 稳稳地插在了柳媛儿的发髻上, 她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了两步,跌坐在了地上。
华云晏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根簪子, 还是胭脂头上的簪子。
再看一旁胭脂,连自己头上的簪子何时被华川霖拔走都没发现。
妙啊。华云晏掩住嘴唇, 轻轻咳了一声。
柳媛儿身边两个侍女连忙把她扶起来, 柳媛儿拍掉她们的手, 怒道:“走开!”
她抬起手, 颤抖地拔下发髻上的簪子。
柳媛儿看着簪子愣眼了, 要是这簪子刚刚砸中的是她额头,那可就……她心里又气又怕, 抬眼就看到了华川霖。
不说华川霖如今乔装打扮了, 况且他几年没回上京了,也甚少出现在上京宴上,因此柳媛儿自然是认不得他的。
她浑身颤抖, 说:“你好大的胆子……”
华川霖出了口气, 抱着手臂, 说:“你倒是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就是齐王妃, 你想让她怎么完?”
柳媛儿一愣,原来这人就是齐王妃,居然是齐王妃把她打晕了?这是什么世道, 一个娇弱女子也有这种能耐吗?
华川霖语气十分不屑,说:“这儿是北境,收起你在上京那副做派,你就是死在北境,你看看你皇后姐姐、太傅父亲、大员大哥敢不敢来救你。”
他说得一点都不客气,气得柳媛儿一口气不上不下,偏偏又无可奈何,捏着簪子狠狠往地上一丢。
胭脂心里一阵惋惜,她可喜欢那簪子了,华云晏看在眼里,说:“柳姑娘,请把簪子送回来。”
柳媛儿气得眼眶发红,她刚丢下去的簪子就让她捡起来!她不要面子的吗?
她确实是不要面子的。
她身旁的侍女知道眼前这几人不能惹,一个按着柳媛儿劝说,一个捡起簪子,恭恭敬敬地拿到了华云晏身边。
可惜的是,簪子上的红玉还是碎了点。
柳媛儿心里一得意——捡回去,不还是根破簪子,却见那个可怕的男人揉揉脑袋,对胭脂说:
“胭脂姑娘,对不住,我一着急就看什么趁手就丢什么了,没想到这红玉给我弄碎了……”
胭脂笑了笑,说:“林大哥不必在意。”
华川霖说:“得,回头给你买一根新的。”
柳媛儿这才摸了摸发髻,发现头上确实有点碎石,硌手得慌——原来那红玉不是她摔的,是在插进自己发髻的时候被震碎了!
她又怕又气,但这口气又只能往肚子里咽,她想着,怎么自己也是身份显赫的贵女,居然跑到北境这鬼地方受气。
这一切,都是为了周寅。
可恨的是周寅现在怎么都不肯见她!
华云晏不再理会柳媛儿,他们一行越过柳媛儿到了门口,华云晏抓起周酉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抚说:
“不必在意,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大可以直接把人赶走。”
她微微侧目,冷眼看柳媛儿一行人,说:“我们王府的人,可不是叫人随便欺负的。”
周酉心中一暖,点了点头。
柳媛儿的面子被踩了又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不过,她再怎么嚣张跋扈,一想起家里的条件,还是紧紧咬住嘴唇,终于是放下身段:“齐……齐王妃。”
华云晏懒懒地回过头,说:“柳姑娘,今日王府繁忙,怕招待不周,你改日再来吧。”
现在就是柳媛儿面皮再厚,也不能继续在这耗着了,只能等着下次再来。
华云晏一进了门,周酉就跪下,同华云晏说:“娘娘,属下有一事相求。”
华云晏猜是和周寅、柳媛儿有关的,她虚扶了她一把,说:“什么事,起来说。”
果真是周寅和柳媛儿的事。
大致说起来,周寅与柳媛儿相识于年少,当时太子的矛头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