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没明白他们口中的oga是指什么,为什么又和自己有关。
殷离转身面向他,只一瞬,就被那汹涌的信息素刺激得脑袋一嗡,握拳忍下后才再次对祁玉问出同样的问题,“你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不希望你后悔,因为我的身边不止有你一个人,你确定你要把自己交给这样的一个我吗?”
在帝国,由于oga的稀少,为了社会的平衡,法律规定每一个alpha永远只能拥有一个oga,无论权贵,这也是殷离始终犹豫的一点。
祁玉眨眨眼,混沌的大脑努力消化这番话,好似明白殷离并不是要拒绝他,他忽而一笑,摇摇头,“殷离,你知道吗,我从逃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发誓要把自己这恶心的身体恢复正常,我……我做那些事情,也是因为来钱快,我早就受够了这样畸形的自己,我本来还差一点就可以做手术了……”
“可是现在,我不想做了,你让我觉得原来这样也不丑陋。”他认真地看着她,“我想把我自己交给你,可是我不干净了,你能接受这么脏的我吗?”
殷离明白了他的选择,她轻叹一声,似在感叹这宿命般的相遇,终于捧着他微微仰起的脸,怜惜地吻了下去,“你永远不知道你有多珍贵。”
若生在她的星球,他本会值得更好的。
而后,她庆幸又自私的想,幸好他永远不知道他有多珍贵。
63标记【微h】
早就不堪重负的下裳被殷离一振,在最后撕裂的哀鸣声中送出赤裸的祁玉。
他本就生得美丽绝伦,玉为骨雪为肌,微长的黑丝凌乱地散落在颈部,因突然的赤体而睫翼轻颤,若忽视掉他平坦而流畅的胸膛,倒真的容易将他误会成美到性别模糊的女人。
他身量修长,可因幼时的经历而有点发育不良,手腕细得一手便能握住,殷离俯在他上方时,发现自己的身形已能完全笼罩住他。
祁玉感受到她愈渐深沉的目光流连着自己,忍不住睁开眼,透过那半敞的领口,被慕云握得发红的乳房垂落着,骤然撞入他的眼底。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乳房,像是初冬落下的第一捧雪,在空中颤巍巍的摇曳。
他喉咙开始干哑,不受控制地继续了慕云未完的工作。
他红着脸,指尖刚摸上就忍不住退开,柔软的触感通过指腹,触电一般传到他的神经。
殷离被他摸得痒,直起身来,脱光了自己,看着还在呆愣的他,说:“不是想摸吗?需要我教你吗?”
“不、不用……”祁玉结结巴巴地说,这次不再犹豫地一掌握满。
真的好软。
有点像大团的棉花糖,柔软到一用力就变形了,弹性又良好到一放过它就恢复原状,祁玉新奇地抓握揉捏,呼吸急促,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尝试着用口去吃她。
殷离任由他在她的怀中拱来拱去,揽着他的腰,视线落在他露出来的后颈处——那里有一抹浅淡的红,像是一种特殊的印记,那也正是使他源源不断散发着信息素的源头。
她拂开他而后的乱发,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块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
“啊——”祁玉忽然发出一声似快乐似痛苦的呻吟。
“那是什么……”他喘息着,只觉得一阵过电的快感一下窜过身体,浑身都酥麻了。
那块皮肤被摩挲得逐渐发红滚烫,直到完全变成深红色时微微鼓起。
“这是oga的腺体,只要我标记它之后,以后你只会对着我一个人发情,不会再对任何的药物产生反应。”殷离解释着,“不过一会儿有些疼,你若是难受了,就咬着我。”
祁玉大脑空空,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后颈那块皮肤之上,嘴里不断溢出愉悦到至极的呻吟,整个人都成了行走着的信息素。
饶是殷离也有点受不住,她的性器早就硬到发痛,恨不得立时就埋进祁玉的身体,因此她不再迟疑,她眼帘一垂,尖利的犬齿刺破脆弱的皮肤,扎了进去。
尖利的疼痛一下刺入脑中,祁玉一声闷哼,还没来得及感受,忽然一种奇妙的,玄之又玄的感觉将他和殷离联系在一起。
那种感觉告诉他,他被这个人占有了。
殷离的味道通过腺体进入他的体内,躁动的信息素迅速被安抚下来,他的身体依旧滚烫,依旧想被人侵占,但他清晰的意识到侵占他的那个人只能是殷离。
她是他这一生的命定之人。
多好啊,他终于不再是无根漂泊之人了。
两种信息素很快融合在一起,产生了更加剧烈的化学反应,快感同时在两人体内炸开,融合后的信息素浓烈犹如实质,这样简单的拥抱无法再满足两人。
64还有一个【微h】
他们如同两株藤蔓,手脚都纠缠在一起,两尾舌头追逐着,水声响亮而情色。
殷离不再刻意去压抑自己的欲望,她的信息素像捕食者,张牙舞爪地释放出来,充斥在小小的空间中,嚣张无比。
祁玉满身心都是眼前人,来自信息素的吸引,来自标记的注定,来自心中的欢喜,那浓郁的带有强烈的占有欲的信息素包裹上来时,他呻吟着沉沦,身体某处的滚烫渐变为急需填充的空虚,瘙痒而迫切。
殷离察觉到他紧贴着自己小腹处的湿热,她还含着他的舌尖,手摸下去,毫不意外地沾了满手的香滑。
“好多水。”殷离舔舔他的上颚,痒得他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都是你流的。”
修长的两指上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