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己随便说了那么一句。”
王得顺一本正经道:“你为什么那么说?难道,你懂得其中的玄机?”
颜宁看王得顺一脸要吃人的表情,她不想承认自己懂这些。“呃,我……”
“你果然知道。”
颜宁一愣,“我没说我知道。”
“哼,咱家打小就在宫里伺候主子,看了一辈子人的脸色,就你这毛头小子,还想隐瞒咱家?”王得顺拉了颜宁往旁边人少的地方走了几步,神秘兮兮的道:“今儿这可是个好机会,你要能在宴前把这玄机给破了,那可是给咱大明国争气。”
颜宁心里琢磨,我要真去拆穿了那瓦剌国师的把戏,受到皇帝的注意,那我不是更离不了宫?
不能去。
不过,这个老头子……
“公公,小的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上不了大台面,上去了怕给陛下丢脸。要不这么着吧,我教您个办法,您去拆穿那瓦剌国师的把戏,怎么样?”
王得顺愣了一下子,心说这小子怕不是个傻子吧。这么好的立功表现,升官发财的机会却凭白让给别人?
王得顺老奸巨猾,有这好事儿,别人能让给你?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摇了摇头,“不怎么样。这种关乎国体之事,只有真正会的人,才能上场。万一要有个闪失,那掉脑袋是小,失了陛下的面子是大。行了,别废话,用人之际,容不得你选择。快跟咱家面圣去。”
王得顺拉起颜宁就往太和殿跑,在踏入大殿后门的时候,被不远处的冯广看见。
冯广眉头一顿,不明白颜宁为什么和这老公公凑在一起,更不知道颜宁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进入大殿。
冯广想知道其中的原委,便绕到前门,暗中窥视。
此时,殿上已经多了一只精雕细刻的大木头柜子,之前的那名使者正矮身钻进那木箱,而后使者的头和腿分别从木箱两端的洞口伸出。
王得顺安排颜宁先在角落里呆着,自己去前边见皇帝。
颜宁探出半颗脑袋朝大殿中看,偷偷注视着阿奇里的表演。
哼,还真叫我猜着了,果然又是这个老掉牙的魔术。
接下来殿中的表演正和颜宁所想的一模一样,只见阿奇里手执两柄方形木板,板头有刀刃,看着就像两把大刀,就这点看来,确是比现代的魔术要看着瘆人。
阿奇里将方刀从木箱中间的接口处一刀劈开。
见此情形,在场中人不禁惊呼,就连殿外守卫的冯广也随之蹙眉。
这可是真刀,真砍啊。
砍一刀还没完,阿奇里另一只手上的方刀跟着也在接口处插了下去。
还带补刀的。
殿中有那胆小的文官,此时已经吓得脸发白直冒虚汗了。
插完刀还不算,阿奇里还生将劈开的木箱分开,而被劈开的使者却在箱内手舞足蹈,好像没事人似的。
弘德皇帝坐不住了,忍不住从龙椅上下来,亲自到这两只木箱之前观看。“哎呀,真的分开了呀。何以腰斩之人能不死呢?”
阿奇里不屑道:“本国师早已言明,此乃神力。我不仅能将他活生生分开,也能让将他合二为一。”
“分开之人再合上?”殿中的呼声此起彼伏。
于贵妃瞟一眼旁边的张皇后,浅笑道:“姐姐,这瓦剌国师果然有些本事,今年的万寿节,可比往年精彩的多啊。”
张淑娴稍稍侧了头,“身在皇宫,有时做事不能只顾眼前,而罔顾背后的隐患。”
“哼~”于贵妃不以为然,不再言语,端起酒杯自饮。
在二人说话时,阿奇里已经将柜子重新相合,随后他将箱门打开,瓦剌使者从箱中出来,完整无缺地来了个亮相。
皇帝在使者腰间看了又看,找不到丝毫缝隙,连衣着都不曾损坏。
皇帝不由得赞叹,“哎呀,这真是惊为天人呀,瓦剌国师,你好本事啊。”
阿奇里梗着脖子,洋洋得意。使者道:“我家国师素闻明国之中人才济济,相信找出一个能与我家国师相比之人,也并不为难吧?”
弘德皇帝一听,脸上的笑容僵了。
他清了两声嗓子背手回到座位上,然后四下寻找,没看见孟长生,便在众臣之中环视,“诸位爱卿,你们当中可有懂此术之人?”
大殿中顿时鸦雀无声,平日里高谈阔论的才子们,一个个低着头,默默不语。
第20章 把戏被拆穿
弘德已经失望惯了,沉着脸,心说都是些废物。
这时候,孟长生从后门进来,弘德仿佛看见了希望,忙把他招到身边,“怎么样?能人找到了吗?”
孟长生苦笑,“陛下,旨意是传出去了,只是,这样的能人,一时之间怕是找不到啊。”
“没说有重赏吗?”
孟长生苦脸道:“我的陛下,您就是赏万金,可人都不会,他怎么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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