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仔细的寻找着蛛丝马迹的线索。
不知不觉,门外现出一抹晨光。
天亮了?
冯广忽然发现,沈连去倒清茶,居然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
他心中一紧,隐隐感觉到不安。
“厂公,厂公!沈公公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在厨房做事的小内使忽然冲了进来,将沈连遇害的消息报给了冯广。
冯广赶到厨房时,沈连的尸体已经凉透了,看到他嘴角的黑血,显然是中毒而死。
环视周围,冯广发现了尸体旁边摔碎的茶碗。
他捡起地上的茶碗碎片,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隐藏在碗壁之中,尽管这味道淡得几乎察觉不到,但还是逃不过他的嗅觉。
冯广紧紧攥了拳头,他知道,沈连做了他的替死鬼。
他抬手将沈连没能闭上的双眼阖起,冷酷的目光中闪动着杀机。“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冯广命人将沈连安葬,然后安排厨房做事的人一一进行盘查。但寻问之下,却一无所获,所有人都说,一天之内,东厂并没有任何可疑之人出现。而且最近一段时间,连进入东厂的新人都没有。
说到新人,冯广忽然想到了颜宁。想到颜宁,他就不禁想起前一晚,在内堂门前,她与沈连相撞的那一幕。
“难道是在那个时候,他下的毒?”
冯广倒吸一口凉气,他闭上双眼,仔细回忆昨晚之事,可无论回忆多少次,却始终捕捉不到颜宁下毒的画面。
“颜宁呢?”冯广问在场的内使。
内使们相互对视,其中有一人道:“回厂公的话,今儿一早,有乾清宫的王公公来,把他叫走了。”
“乾清宫?”难道去给陛下演戏法……
想到这里,冯广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变戏法儿的行家,常用的手法便是以迅雷之势掩人耳目,寻常人根本看不出这其中的破绽。
咝……
冯广越想越觉得不对。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让他下了药?
刚被排除了杀手嫌疑的颜宁,如今又再次成了最可疑之人。
冯广决定亲自去乾清宫观看颜宁的表演,想从中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当他来到乾清宫时,颜宁已经在陛下面前,开始了表演。
颜宁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别顶住一支木棍的两端,这木棍有香烟大小,是实心木制。
她拿起木棍在一桌之隔的皇帝面前展示之后,用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方式拿起面前桌上的另一支木棍,双手各撑一支木棍,再次给皇帝展示。
随后,她用两支木棍以交叉的方式相撞,并对弘德皇帝道:“陛下您看,两支木棍现在无法穿透对方。但只要小的吹一口气,两只木棍就能互相穿透。”
弘德皇帝不信,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两根木头,是朕亲自叫人做的实心木头,怎么可能相互穿透呢?”
颜宁笑道:“那就请陛下您看好了。”
皇帝瞪大了龙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木棍,“朕以往看人变戏法儿,都是离得很远观看,就是知道他们一定有机关,也看不到。你竟然让朕离得如此近,那朕一定能看得穿。”
“那陛下您可要看好了。”颜宁一边说,一边以十字的方式令两根木棍相交碰撞。
这时,不只弘德皇帝,连他身边的王得顺,袁喜,他大殿外的冯广都纷纷瞪大的眼睛。
颜宁往木棍上轻吹一气,在虚晃几下之后,“走你!”
眨眼间,两根木棍相互穿透过去,在不分开手指的情况下,木棍已经无法再分开。
弘德直看傻了眼,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动手脚呢?
王得顺心中暗暗得意,他轻瞥旁边无所事从的袁喜,心里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哼呵,我让你得意,还想取代咱家的地位?也不看看自己的毛儿长齐了没有。咱家有本事把你扶上去,一样可以再扶别人上去。你就等着被打回原形吧。
弘德皇帝伸手摸了摸颜宁手上的木棍,“这的确是朕交给你的木棍啊。小宁子,你可否再将它们分开?”
颜宁笑道:“当然可以。”
话音未落,颜宁夹着的两支木棍已经分开了。
皇帝愣了,但他不甘心,非要看出个所以然不可,便令颜宁再演一次,两次,三次……
无论演示多少次,别说弘德皇帝,所有人都看不出其中任何端倪。
袁喜见皇帝对颜宁的戏法如此喜爱,他的胸口渐渐起伏,心里越发的不安。
就这么一个魔术,直演了一个上午,直到有御膳房的太监来问传膳的事,弘德皇帝才认命,“唉,朕实在看不出来了。小宁子,你还是快告诉朕这其中的玄机吧。不然的话,朕连午膳都吃不下了。”
颜宁笑道:“陛下,其实很简单的,我来慢慢给您演示一次。”
颜宁四根手指分别抵着两根木棍的四端,然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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