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妖孽公主

妖孽公主第20部分阅读

    却很乖巧,颇得临曦喜爱!

    这会儿见润苍在一帮孩童面前出了糗,笑得跟什么似的,用手中书本“啪啪”砸着桌面,快要跳起来了!

    “正是正是!小公主只知道睡,不肯好生念文,国君若是知道了,一定重重罚你!”另一个男娃娃看上去要安稳些,却仍是笑得眉眼都挤到了一处,说出的话则老成得多!

    他便是当朝将军,亦是忠亲王手下重将祖屹之幼子,名叫睿言,自幼在皇子学堂与奕寒他们一起习文认字,很是聪明,与润苍倒是很投脾气。

    唯坐在后排的一个年约五、六岁的男孩子只是轻轻笑了笑,并未开口。他名叫奕亭,是云姿与桢颜之子。大概是受到父母双亲沉静性格的影响吧,奕亭自小性子沉静、温柔,虽较奕寒与润苍年幼,平日里处事却像兄长一般,令临曦颇为欣赏,也很是疼爱于他!

    此时他只是静静看着润苍,嘴角含笑,轻轻摇了摇头,似长者在看到调皮的孩子一般,目光很是温柔。

    眼见得所有人都笑得肚子痛,而且这样的情形时不时便会出现,更是被这些孩子们引为笑料,润苍小脸立时红如熟透的苹果,额上一点嫣红越发显得可爱妖娆,她尴尬不已地站在那里,回又回不得,走又走不得,唯有弯起眼睛笑,露出贝壳一样的牙齿来,让人根本不忍心责备!

    也许是尽得舞翩容颜之真传,润苍相貌越来越像舞翩,虽小小年纪,却已显出惊人的俊俏来,甚至胜过当年的润宁!而正是因为那与梦中人相似的容颜才多少了却临曦一番相思之苦,稍稍平复汹涌之心潮!

    更是因为如此,临曦对润苍之疼爱,实在让人说不出什么来――――虽然他对这些孩子们向来一视同仁!

    丞相略有些无奈地走过去,微笑着摸摸润苍的小脑袋,“小公主昨晚又不曾休息好吗?若实在困了,就先回去休息,可好?”

    润苍年纪虽小,丞相对她的好她却是明白的,闻言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感激之色,顺势点头:“嗯!我便先回去睡一会啦!师傅再见!”言毕她一蹦一跳地离去,一出了学堂之门,她心情立刻大好,如飞一般往飘竹宫而去,季绫边跑边微喘着叫道:“小公主慢些,当心摔了!”

    第二回 润苍公主(2)

    飘竹宫。

    云姿放下手上针线,起身慢慢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双臂,目光却落在桌上那堆积如小山的衣物上,愁眉紧锁,担忧之色溢满瘦削的脸庞。

    这些衣物尽是为润苍所准备。因舞翩的绝情离去,云姿心中之痛苦更无法与外人知―――虽然她心中很清楚,临曦心中苦痛更胜于任何人!

    自润苍一出生便不被舞翩所喜,舞翩离去这五年大概也从来不曾想起过还有一个女儿吧?然润苍何其无辜,云姿怎忍心再让她受更多苦楚?

    因而这些年来云姿待润苍更胜于当年的润宁,视如己出,她花在润苍身上的心血,更胜过自己儿子奕亭!昨晚一听到桢颜告诉她,抑制太子之病的丹药这几天便可炼成,这便意味着他们一家三口不日内便会离开皇宫,启程前往封地了!

    然她若是离开,怎放心得下润宁?润宁是临曦骨肉,更是舞翩留下的血脉,是临曦思念舞翩之情感寄托,自然不可能跟了她去。可这么多年照顾润宁,她实在割舍不下这份情意,更不放心将她交到别的人手上!

    也是桢颜好言相劝,她才稍稍放宽心,为让润苍多受些照顾,她便开始日夜赶着为润苍多缝制几套衣物,自现在到八岁、九岁,甚至到十几岁的衣物,大概也不缺了吧?

    想到此,云姿不由微苦笑,“我纵使再做得多些,又哪里能够小公主穿?她终会一年一年长大的!”

    “云姨!”却在此时,润苍一脸是汗的跑了进来,很高兴的样子,进门便扯住云姿手臂,“云姨云姨!陪我去看太子哥哥嘛!”

    此时季绫方才有些气喘地走进,见到云姿眼神,她便忙自己的事情去。

    太子只比润苍大几个月,本应与他们一起到皇子学堂念文,但因他病体未愈,临曦便不允他受太多劳累,嘱咐他一定要好生休息。

    平日里便只有绿浓带着太子住在墨冉宫之东厢房,除了临曦时常过来,镇北侯夫妇偶尔进宫看望他之外,他其实是很孤独、很苦闷的!

    莫要忘了,他也正处在一个孩子最爱玩儿、最需要玩伴的时候!整日里这样被关在房中,他亦会心急莫名!

    也亏得云姿时常对润苍说要多陪陪太子说说话,解解闷儿,润苍自幼就听云姿的话,一有空就跑了去找太子,因而在所有一般大的孩子当中,太子最喜欢与润苍一起!

    “小公主又提早跑了出来?”知道这个时候学堂根本不下课,云姿好笑地轻轻拉过润苍,为她擦着手脸,“是不是又惹师傅生气?”

    “没有没有!”润苍呵呵笑着,眼珠骨碌乱转,一看便知是不想云姿再问下去,“丞相师傅都同意了嘛!---云姨,快陪我去看太子哥哥,好不好嘛?”

    她这样软语恳求,撒娇使性子,云姿恍然间如见当年的润宁一般,竟有刹那间的失神!不知道过去这五年润宁与皇后娘娘过得可好吗?她应该也长大了吧?算起来她已有十一岁,应该长得很高了,也更懂事了吧?

    “云姨?”久等不见云姿回声,润苍只当她心中又在打着什么主意,说不定还会把她总是逃课的事儿说与父皇知道,她心中一慌,立刻陪起笑脸,“云姨,真的是师傅同意的嘛!我呵呵,我跟着师傅念文的时候睡着了嘛,师傅要我回来休息”

    第三回 润苍公主(3)

    云姿回神,闻言好笑不已:类似这样的情形已经很多次了,润苍总说自己睡得不够,在跟着丞相上课之时总会睡觉,然她一回到这里来,又总是精神得很,仿佛一说到念文,她便会打瞌睡一般!

    “小公主是不是不愿跟着丞相习文?”云姿将润苍拉过来,微弯下腰去看着她,眼眸含笑,很是温柔。

    看到云姿并未怎样生气,润苍胆子也大了些,噘起小嘴儿埋怨起来,“是呀是呀!师傅念的什么呀,我都听不明白的!都不如云姨念得好,我要跟云姨学!云姨教我,好不好?”

    原来丞相每日里教导皇子们,自然是要教些为君之道――――莫要忘了奕寒有可能是将来的国君,这些都是必须要会的!

    而润苍女儿心性,自然听不得这些,一听到丞相说什么“仁政爱民”、“轻徭薄赋”之类的大道理,便总会打起瞌睡来,反倒不如云姿在闲暇之时教她念些诗词来得让她喜欢!

    对于润苍心中所想,云姿倒也明白几分,也不忍心责备于她,轻轻一笑,“小公主若实在不喜欢去学堂,我便对国君说说,都随了你,可好?”

    反正她要离开了,此后便不能再为润苍做些什么,如果能够让润苍免去一些苦楚,她便多做些事又有何妨?

    “嗯!”润苍却全然不知云姿就要离开,闻言不由大喜,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样子真是像极了润宁!“谢谢云姨!我们去看太子哥哥,走嘛走嘛!”不由分说硬拉了云姿就往外走。

    云姿刻意忽略心上那闷得发疼的感觉,随着润苍出门而去。

    虽说舞翩已经离开那么久了,太子却一直住在墨冉宫的东厢房,由绿浓服侍着。太子虽已七岁,但因甚少出门,因而对这皇宫还不及润苍他们之熟悉程度的万分之一!而他所知道的这些,还都是润苍说给他听的!

    其实每听润苍说起外面的一些有趣的事儿,太子眼中总会有着强烈的羡慕与渴望之色,每每叫云姿都不忍心看他!

    “太子,该吃药了!”绿浓手捧托盘走进,见太子仍如往常一般靠墙而坐,脸色苍白,目光发直地看着门口,自然是在盼着润苍到来。

    听到绿浓开口,好半天太子才回过神,怔怔瞧了那药碗一眼,目中已有了厌恶之色!然因他那瘦削的脸庞上眼眶深陷,就连这厌恶也是那般无力!

    “先放着吧,我等会再喝!”无力地摇头,沙哑着嗓子说一句话,太子便又沉默下去。

    多少年服侍太子,自他在襁褓之中到现在,绿浓实已看多了,也不忍心怎样逼迫于他。更何况随着年长,太子越来越显得烦躁不安,对于自己之病情虽说不比大人那般说得出什么名堂,却也知道自己跟他们几个是不一样的!

    数年下来,太子年纪虽幼,却似已看透人世沧桑,对周遭之一切,总表现出一种强烈的厌倦之意,仿佛生无可恋!

    “那……太子记得趁热喝,凉了便不好了!”想到过往之种种,绿浓心中酸楚,轻轻一叹,嘱咐一句之后,便退出门去―――没什么事的时候,太子一向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服侍,大概那更会让他觉得自己是没用吧?

    第四回 润苍公主(4)

    还好绿浓前脚才走,润苍与云姿便一前一后走进,润苍几步蹦到床前,趴到太子脸上去,那样近的距离倒叫太子吓了一跳,不自觉地仰了仰上身,拉开些距离,“皇妹……看些什么?”

    润苍呵呵笑着,坐到床前,“我看太子哥哥有没有胖起来嘛!我想跟太子哥哥到外面去玩,云姨总说太子哥哥身子瘦弱,经不得风!若是太子哥哥胖起来了,不就可以出去玩了嘛!”

    原来润苍也不甚明白太子究竟是怎么了,只是每次她吵着要拉太子出去玩时,云姿便以这样的理由拒绝,她竟放在了心上。

    云姿微怔之后无奈苦笑:到底是孩子,想问题如此之简单!

    “太子恕罪!今日太子觉得如何,可有什么特别不舒服之处吗?”未免太子伤怀,云姿轻声开口,语声很是恭敬。

    太子勉力一笑,“不妨事的!我这个样子,也已习惯了,云姨不必担心!”身子是自己的,太子自然清楚。他心中虽难过,但自幼得临曦教导,对云姿很是恭敬,也会随润苍称她一声“云姨”,云姿对他的好,他亦明白!

    听太子说出这等认命之语,云姿心中一酸,不敢再开口,只是微微点了头,眼看着泪就要滑下!想到自己不日就将离开,今后便无法再照顾太子,她怎放心得下?!

    可是……

    “太子哥哥,我今天在学堂又睡着啦!”润苍浑然不去管云姿心中难过,已兴高采烈地说起自己的“壮举”来,“大家都笑我哦!尤其是奕寒哥哥,讨厌死了!奕亭弟弟便听话,不曾笑我!最讨厌就是睿言啦,还说要告诉父皇知道,我生气了,再也不理他!”

    仿佛被润苍的快乐所感染,太子苍白的双颊之上也有了淡淡的红晕,眼中有了些光彩,闻言好笑地反问:“上次皇妹便是这般说的,又做不得数啦?”

    其实莫要听润苍这会儿只说睿言坏话,其实在所有皇子公子之中,润苍与睿言是最投脾气的一个!她自己不愿学这些治国之道、常常偷溜出来不打紧,有时更会拉着睿言一起逃课,直叫丞相哭笑不得!

    “呵呵……”被说破“反复无常”,润苍尴尬地笑笑,很快又想起别的好玩事儿,立刻滔滔不绝地说给太子听,比之在学堂之中昏昏欲睡的样子,此时的润苍真是要快乐得多!

    看来不用逼迫她学太多为君之道的,毕竟一个女儿家只须读读诗词,做些女红便好,将来再寻个好人家嫁了,好好过这一生,比什么都强!

    太子只是微笑着看着润苍,认真地听着,自从他可以听得明白润苍在说些什么之时,每天里除了喝药,最重要的事就是听润苍说起这些好玩的事儿,令他暗无天日的生活中多些不一样的气息,这样他才不会觉得活着只是在承受痛苦!

    只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待到自东厢房出来,润苍方才的笑容却消失不见,皱着小眉头,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云姿亦已发觉她情绪不对,立刻弯下腰去,柔声道:“小公主怎的了?不高兴了吗?”

    润苍突然停下脚步,仰起脸来看着云姿,“云姨,太子哥哥的病什么时候才会好呀?我每次看到他的样子,心里都好难过……可是太子哥哥看见我难过,他也难过,我就对他笑,他才对我笑……”

    云姿心猛一颤,已是变了脸色:她每次都是见到润苍在太子面前那般开心,只当她不明白个中内情,原来润苍竟是这般懂事,为免太子更伤心,因而在太子面前强颜欢笑!

    这个孩子啊,真是跟润宁一样懂事!“小公主放心吧,太子会好起来的!”还能说什么呢?毕竟太子之病是娘胎里带来的,而经过这么多年,桢颜实已耗尽心神,却仍不能令太子完全摆脱病痛之苦!第九书包网-手机访问想百~万\小!说来第五回 润苍公主(5)

    “云姨,我们去找大伯,好不好?”云姿正自难过之时,润苍却突然开口,“大伯对我说过的,他快要找到法子治太子哥哥的病啦!我们去问问他,快走!”

    她虽年幼,然这么多年身在皇宫之中,对于每个人都有相当之了解,更是知道太子之病唯桢颜可治得,而对桢颜信任有加!

    “好!”云姿微笑,心下却长叹:就算是华佗再世,只怕也难治太子之病……

    谢客斋还是当年的样子。

    七年了,又是一个七年,人这一辈子有几个这样的六年或者七年呢?想当初他离开皇宫六年之后再归来,一切如旧;而如今他守在这个谢客斋七年,只为研制医治太子之病的药丸,不知不觉间又是七年过去,孩子们都已长大,他自己也已近不惑!照此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个六年或者七年可以去消耗!

    “大伯,我来了哦!”人未到,声先至,润苍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哇,好香!”一阵似药非药的味道传来,润苍忍不住用力吸了吸鼻子,很享受的样子。

    桢颜回过神,看到润苍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微一笑,“很香吗?这便是太子的药,再过一会就该好了!”

    “真的吗?!”润苍惊喜莫名,跳到桢颜怀里,一蹦又一蹦的,很兴奋的样子,“太子哥哥的病就要好了吗?是不是只要吃了大伯的药,太子哥哥就能和我一起到外面玩了,是不是呀?!是不是呀?!”

    桢颜沉默:他该如何回答?太子的病根本不可能痊愈,他因先天不足,身体里某个地方没有长好,如今怎样吃药也不可能再长好的!

    而他的药只是可以舒缓太子身体不舒服的感觉,而且万不可令太子染上风寒,或者大喜大悲,否则后果堪虞!

    然面对润苍如此炽热的眼神,他又不忍心说出真相令润苍失望,唯有忍下心上酸楚,微一点头:“吃了这些药,太子身子会好的!不过小公主千万记得,不能让太子生气或者伤心,否则他会很难受的,记得了?”

    “我会记得的!”润苍心情大好,连连点头。

    桢颜这才抬起头看着云姿,已明白她眼神之中的意思,“如今太子保命之药已炼成,只须每月服一丸就好,我们终于可以离开了!”

    云姿点头,眼神忧虑地看一眼正拨弄着那些瓶瓶罐罐的润苍,“可是小公主……娘娘又不在,我真是不放心!”

    “不放心又能如何?”桢颜微苦笑,“若依着不放心,我们根本离不开!算了,不要想那么多,等过几天禀明国君,我们便带了奕亭离开,过些远离是非的日子!”

    云姿无言,良久之后才轻轻点了点头。

    桢颜目光却一直在润苍身上,不曾离开。他倒是不曾想到,润苍越长越像舞翩,直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而且眉心那一点嫣红不但未曾随着年龄增长而裉去,相反的越见红艳欲滴,倒不枉了临曦赐予她的“胭脂公主”之封号!

    只是这个小公主未免太过可怜!自出生便不被娘亲所喜,如今更是数年不曾见到娘亲之面,想来在她小小的脑海之中,根本无一丝关于娘亲的记忆吧―――毕竟舞翩离去之时,她还那么小!

    而这些年来未免临曦伤怀,宫中人尽力回避提起皇后娘娘,润苍便越加无从得知娘亲点滴!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免受更多思念娘亲的苦楚,对润苍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呢……

    亲们,开始v啦!

    亲们,小舞发了一部分公众章节,算是答谢各位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从今天开始,小舞以后的文就要v啦!今天先发一章短的,从明天开始,小舞会日发三千字,如非特殊情况,不会断更!

    谢谢亲们的支持,小舞继续努力中!

    本文大结局时间

    近来有很多亲问我什么时候结文,说我的v文太长,让他们看得太累,有“鸡胁”的感觉,看来亲的意思是说要继续看吧,看目前的样子还真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如果不继续看吧,好歹也花了钱一直在追文,如果看不到大结局,总会有如鲠在喉之感,让人很不舒服。

    亲们的心情我很理解,所以在这里告诉各位亲们一声,本文将会在五月底结文,我会尽快赶文,争取每天多更点,在这个月把文完结,亲们可以尽快看到大结局,我也可以松口气,再开新坑了!

    话说写这个文我也很累,也想快些完结,好好休息休息

    亲们,你们解脱了!

    本来想要一个大团圆的结局,但世事艰辛,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我还是觉得,这世上有些痛苦,有些磨难,还是要有人去承受,更不可能事事尽顺人意,拼着让大多数亲们骂我无情,骂我狠,也要将文终结在这里了。

    到得今天,<妖孽公主>系列终于结束了,亲们也可以长舒一口气了!从去年九月份上架到现在,已经八个多月了,回想这些日子以来的酸甜苦辣,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表达了!我想我应该感谢的就是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时时留言给我,赞许也好,批评也罢,我是不可能在今天好好结文的。

    这部文是我的第一部v文,也是我第一部好好完成的文,所以有些地方不尽如人意,或者说差强人意的地方,那是在所难免的,我只希望亲们继续支持我,有好的建议也多多提给我,多批评,以助于我日后写文取得更大的进步!

    其实不只是你们,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这几个月来有这部文压着,我时时都会有紧张的感觉,就怕哪一天耽误了更新,或者哪一天的文写的不好了会让亲们失望,我的神经就时刻紧绷着,我也觉得好累!

    我毕竟不是那些大神们,他们已经见惯了大风大浪,不但写起文来萧洒自如,更是宠辱不惊,不会像我这样患得患失!呵呵,亲们以为呢?

    不过现在好啦,终于还是结文了,我记得有位读者亲留言给我,说六月份要高考,希望在六月以前看完全文,如今我也算是给了你一个回答了,是不是?

    好了,亲们,再次谢谢你们的支持与鼓励,也谢谢你们的批评和建议,谢谢你们!

    关于番外

    亲们,这部<妖孽公主>在写第一部的时候,我曾经把其中关于临洛与滋禾,还有星眸的故事写得很详细,但后来为了整部书的紧凑性,所以把这两个部分抽了出来,并进行了简化。

    不过我写都已经写了,放着也是浪费,所以就当做番外发上来,让亲们随便看一下喽,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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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霸者无双

    塞外。

    金沙国。

    当看着那一望无际地沙漠时,那份荒凉,只会令人想永远地逃开。

    也许世人并不知道,穿过这片广袤的沙漠,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国家,就叫做“金沙国”。这里的人们并不如人想象的那样,应该过着艰苦的生活,而恰恰相反,他们丰衣足食,水源丰富,国泰民安。他们将这归之于祖先的庇佑,而虔诚地相信着这一点。

    金沙国虽比不得天朝地域广博,却也是称霸一方,威震塞外。金沙国之所以会如此富足,那是因为他们有自己的金矿,每年自此产出的金子,足以令人疯狂!

    金沙国的富足自然令各邦羡慕之至,尤其一些相对贫穷的小国,纷纷向其示好,盼望金沙国能够接济一二。然金沙国先王,也就是临洛的父皇,却以“师出无名,不好厚此薄彼”为由全部拒绝了。

    先王如此作为,自然令各邦倍感失望,但慑于金沙国的强大,都是敢怒不敢言。但是这样一来,不可避免的为金沙国埋下了隐患。

    金沙国先王的妻子,也就是皇后为其生育两子,即临曦与临洛。而临曦去往天朝求亲之时所说的金沙国国君只娶王后一人之事,的确是金沙国的祖训。

    相传金沙国开国国君在建立政权之后,深知“打江山不易,守江山更难”之理,更不想辛苦打下的江山毁在女子手上。所以,为防后宫嫔妃争宠斗狠,以至江山不稳,先皇便订下规矩:只许国君娶一个女子做王后,而不能另行立妃。

    除非王后不能诞育龙子,或只生了女儿,则国君可再娶女子做侧妃,为其延续皇室血脉。但就算侧妃可以生下皇子,却仍不会被封后,皇后之位依然由国君的发妻永享---如果王后失德,则另当别论。

    如果不是金沙国一向有此祖训,当日临曦上天朝求亲之时,又怎敢在大殿之上许下承诺?只是这样一来,有许多事情便真的没有退路了。

    金沙国真宗十年,先王病逝,举国大哀。

    国丧之后,太子临洛即位,年号“顺宗”。而这一年,临洛不过十四岁,对于军国大事尚不能驾驭到得心应手,太后便拟旨,封前朝重臣,对朝廷忠心耿耿的骆玄为“忠亲王”,辅佐临洛处理军国大事。

    临洛虽年幼,但自小受到极好的皇家教导,不但天资聪颖,智慧过人,且手腕刚硬,处理事情雷厉风行,满朝文武皆不敢小看了这个年幼的国君。群臣俱都认为,临洛的冷静与沉稳,犹胜先王。

    然而,临洛纵然优秀,但毕竟年幼,有些事情想不明白,那也是情理之中。太后便常常教导他,遇事多向骆亲王请教。临洛倒也听话,有时更会纡尊降贵,亲自登门造访,骆玄更是时时以国事为重,不敢稍有懈怠。

    二皇子临曦,便是此次上天朝求亲的使者,他比临洛小两岁,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自然是手足情深。但临洛身为一国之君,想的事情必然多些,再加上他生性冷静,喜怒不形于色,因而就连临曦,有时也不知临洛的心思;临曦则心地善良,性子温和,颇得宫中群臣及宫女侍卫们拥戴。

    不过,纵然临洛与临曦性格迥异,却并不妨碍临洛对临曦的宠爱,临曦对临洛的敬畏!他们两个,是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时光匆匆而过之时,谁都不曾注意已经过去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等到再回首之时,五年的时光已经恍然而过。

    经过五年的历练,十九岁的临洛已经成长为一代君王,而且是优秀的君王!他的果敢,他的锐利,他的沉稳与冷静,俱都无懈可击!金沙国在临洛的统治之下,国泰民安,兵强马壮,纵然是塞外强国---古井国,也不敢小觑!

    不过,临洛的身边,却一直缺一个人---金沙国的王后!然临洛却仍在有意逃避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个会令他心动的女子,还没有出现的缘故?第九书包网电子书分享网站

    第二回 红颜为谁

    那个时候,临洛虽然已经不必倚仗忠亲王骆玄的教导,但对忠亲王,却依然尊敬有加。遇有大事,还是会去与忠亲王商议。他去忠亲王府的次数多了,临曦有时候便会跟着前往,与王府里的人也就熟识了。

    这忠亲王与妻子惜妍只生有一女,名唤“滋禾”,已经十三岁,之前一直跟着忠亲王的双亲,数日前方才被忠亲王接到王府之中。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如果不曾见到她,临洛又怎会从此便有了这一世的牵挂!

    这一日,临洛又前往忠亲王府,谁料刚一进府,一阵刺鼻的药味儿便随风而来,临洛轻轻咳了几声,他的随从雨墨忙上前一步,有些担心:“国君---”

    临洛一挥手:“没事,你去看一看。”

    “是,国君!”雨墨答应一声,快步进了厅堂,厅堂里却并没有人。雨墨正奇怪着,骆玄已经从内室出来,雨墨忙迎上去:“忠亲王,国君来了!”

    骆玄吓了一跳:“国君?!在何处?!”

    “就在院内。”雨墨不解地看着骆玄,“忠亲王,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整个王府都是药味儿?”雨墨跟着临洛到忠亲王府的次数多了,言语间也就随便些,不似在大殿之上时那般循规蹈矩,骆玄也不以为意。

    “还是先接驾!”骆玄匆匆迎出门去,俯身便拜,“参见国君!微臣不知国君驾到,未曾远迎,国君恕罪!”

    临洛伸手相扶:“忠亲王不必多礼!忠亲王,出了什么事?”

    “臣没事!”骆玄想也不想,立刻摇头,“国君不必担心!”

    “忠亲王?”临洛再叫,语声已转冷,“欺君之罪,要杀头的!”虽然临洛只有十九岁之龄,然一国之君的气势是天赐的,凛然不可侵犯。

    骆玄心中一凛:“国君息怒!臣说就是!是臣的女儿,前几日才被臣接来府中,谁料她突然便上吐下泻,请了几个大夫也看不出是什么病,恐怕”话至此处,他喉咙哽了哽,已说不下去了。

    骆玄与惜妍只这么一个女儿,以前一直忙于国事,不曾好好与女儿叙叙天伦,如今一家人刚刚团聚,没想到---

    “雨墨,叫桢颜立刻过来!”骆玄正悲痛时,耳听得临洛已经吩咐雨墨去叫御医。

    “臣惶恐---”骆玄才待拒绝,雨墨早已飞一般跑掉了。

    桢颜这一年二十二岁,却已在宫中任御医五年。他的娘亲出身医道名家,而他于此方面颇具天份,不输给他的娘亲。

    关于桢颜的身世,一直是个谜。只是临洛与临曦渐渐长大之时,桢颜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宫中,出现在临洛与临曦的身边。众人皆知他有个绝美的娘亲,却都不知他的父亲是谁。

    不过,临洛对桢颜,却是信任有加!太后的身子一向是桢颜负责调理,就足以说明这一点!满朝文武眼见得临洛对桢颜的态度,纵然有怀疑,却彼此心照不宣。

    而桢颜为人一向平和,从不与人有任何瓜葛,事实上桢颜很少出他的居室---谢客斋,越发使他显得神秘莫测,而偏偏他的医术又是宫中最好的,别的人纵有不服,却也莫可奈何。

    骆玄将临洛让到厅内,命人奉上茶,便垂手站在一侧。两人刚说了几句话的功夫,雨墨已经带着桢颜走了进来。

    “国君叫桢颜过来,可是不舒服?”桢颜的声音很好听,温和而宁静,任谁听见了,都会感到心安。随着话声,桢颜缓步入内,微微笑着。

    “我没事,是忠亲王的千金身体有恙。”临洛看着骆玄,毕竟他的女儿是什么样的症状,只有骆玄清楚。

    “哦?”桢颜有些意外,“不知郡主--”

    桢颜一句话尚未说完,惜妍已慌慌张张地自内室出来,面无血色:“王爷!滋禾她又吐得厉害!快想法子救她呀!王爷---”

    骆玄一个眼色过去,警告似地说:“国君在此,休要大呼小叫!”

    惜妍这才发现厅堂之中多了这许多人,其中竟然还有国君!她惶恐之余,就要拜倒:“妾身不知国君驾到,国君恕罪!”

    “罢了,”临洛挥手阻止,“夫人稍安勿躁---桢颜?”

    “知道了,”桢颜上前一步,“王爷,还请带路!”

    “请!”骆玄不再多说,将桢颜让到内室,同时吩咐下人,“来呀!奉茶!”

    惜妍有些奇怪:“这位是---”

    临洛道:“宫中御医,夫人可放心,他医术精深,必能医好您的女儿。”

    “谢国君!”惜妍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些犯嘀咕:这么年轻的御医?行是不行啊?她一边想着,一边跟了进去。

    临洛便坐了下来,一边品茶,一边等候桢颜的消息。而骆玄将桢颜带入内室后,便出来侍奉一旁。不过,他人虽在陪着临洛,眼睛却不明瞟向内室,自然是忧心于滋禾的病了。临洛看得分明,也不说什么。

    第三回 缘份天定

    少顷,桢颜走了出来。

    “如何?”临洛淡淡地问,心下却早已明了,桢颜一定可以治得,否则,他断不会如此云淡风清。

    骆玄更是一脸期盼地看着桢颜,只盼他说出的,是好消息。

    “国君王爷尽可放心!郡主虽然吐得厉害,但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初到此地,水土不服,再加上吃了些不好的东西,所以才会如此。”

    “原来如此!”骆玄一下放下心来,接着就埋怨起自己的妻子来,“都怪惜妍!由着滋禾的性子闹,想吃什么就给她吃什么,这几天滋禾吃过的东西还真是杂七杂八的,要不吃坏肚子才怪!”

    桢颜递上方子:“王爷,照方抓药,不出三天,定可痊愈!”

    “多谢!”骆玄接过,接着递给下人,“去吧!”

    “是!”立刻有人拿着方子抓药而去。

    临洛稍稍待了一会,便也离去。

    如果说之前惜妍对桢颜的医术还有怀疑的话,那么三日后滋禾病症尽去,精神百倍之时,惜妍便再不怀疑。骆玄对临洛与桢颜,更是感激万分!

    景阑殿。

    “国君,忠亲王求见!”雨墨话声传来,打断了临洛的思绪。

    临洛心中已猜到几分:“请他进来。”

    “是,国君!”雨墨出门而去,不大会儿功夫,骆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女孩儿。

    骆玄跪倒在地:“臣参见国君!小女多蒙国君相救,臣今日特带小女前来,以谢国君救命之恩!”

    临洛目光望向那个小女孩儿,她竟然没有跪拜,也没有低头,而是直视着临洛,目光冷然,神情间有着与其年龄不相衬的倔强!

    骆玄都说了些什么,临洛并没有听到。自从滋禾走入他的视线,他的身心俱都为其所牵引,思绪早已飘离。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虽然只有十三岁,个子却较之同龄人要高些,身子未见曲线,先见神韵。一身雪白的衣衫衬得她的脸儿越发的晶莹剔透,我见犹怜。脸上稚气未脱,却是绝对的美人胚子!而最令临洛轻叹的,是滋禾的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为何那么黑,却又那么亮?仿佛星辰,却比星辰灵动;仿佛湖水,却比湖水清幽。这样的眼眸折射出的光华,只能是冰冷与漠然!她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临洛,那样深遂的目光,令一国之君都有丝丝的心惊!

    “滋禾,还不跪下?!”骆玄见滋禾只是盯着临洛看,怕临洛怪罪,便低声斥责起来。

    滋禾倒也听话,膝盖一弯,跪了下去,脆生生地开口:“滋禾谢过国君救命之恩!”语声稚嫩,却冰冷异常,那份冰冷,仿佛穿透了临洛的心口一般。

    也许就是在那一瞬间,当滋禾的双眸盯着他看时,当滋禾向他道谢时,这个如冰一样的女孩儿,便毫不费力地走进临洛的心里,并牢牢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使临洛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人!

    人的感情就是如此奇怪,不是吗?

    因为金沙国历来的祖训将一代代国君的感情牢牢束缚,使他们不敢轻易说“爱”。王后只有一个,如果牵错了手,将会是永生的痛苦与折磨!所以,不止是临洛,他之前在位的国君,都是有意无意地压抑着自己,不轻易让自己沉沦!

    临洛也一样,尽管已有十九岁,已经成丨人,按年龄早已经可以立后,而每当太后问及此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太后也是过来人,也不怎么逼迫他。

    更何况,金沙国的祖训,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地方

    第四回 刹那心动

    “国君,此次小女多蒙国君相救,臣深感圣恩!臣定会为金沙国死而后已,以报国君天恩!”骆玄和滋禾已经跪了很久,见临洛仍不出声,也不让他们起来,骆玄心下奇怪,便提高了声音,再“感恩”一次。

    临洛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一抬手,淡淡道:“忠亲王不必如此,令千金能够康复,我也就放心了,请起!”

    “谢国君!”骆玄站起身,滋禾却揉了揉膝盖,眉头一皱,看神情似乎颇为不满。

    当然,她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临洛的眼睛,因为临洛一直都在看她:“你叫滋禾?”

    “是。”知道临洛是在跟自己说话,滋禾只应了一个字。

    临洛突然起身,自案后走了下来,站到滋禾面前,虽然他比滋禾大了六岁,但却只比滋禾高出一个头有余,他微低下头,看着那张冰冷的脸:“滋禾郡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为何?”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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