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永远会流荡在我们的心间,随着风,唱着伤声,听着抑郁,悄然而至的,是谁的忧伤呢?
又是一个阴天,西安的黄昏,又闷又热,搞的我就像得了肺癌的患者,呼吸困难,换气困难,差点死在这烈云炎炎下,时间伴随着汗水流淌于指缝之间,发髻之间,还有眼角之间,“我饿了!”不直是谁的一句经典至极的感慨,打开了万千游客的心,“我也是”“就是的,我也饿了”一时间大家都开始闹闹穰穰,导游无奈的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半小时,大家去买点吃的,喝的,然后在检票前半小时在这里集合。”说着,指了指城墙下的一片空地“好!”大家一哄而散,我们几人来到那片空地所对的一家德克士,“饿么?”“不饿。”“那刚才谁喊得我饿了?”沈士杰和石骋宇苦逼的对话着“那我们来这里干嘛?”“不知道。”“算了,就当是纳凉了。”“好的,我们在这里呆一会,然后过一段时间再去和黄导(黄导,是我们对我们导游黄静的敬称,后面还会有什么“毕导”“麦子哥”“卓玛”)会和,ok?”“行。”得到众人的同意,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就站在了德克士的门口,吹着空调,无限惬意。大家陷入沉默,开始玩手机,我和沈瑞喆买了两个汉堡包,作为上车时候在人流中拥挤的后备力量。吃完汉堡包,沈士杰说:“我们走吧?”“走。”众人一应和,带着手机和包包,走出德克士,来到那片空地,几个导游和辅导员站在原地,我们聊了几句,辅导员便离开了,过了一阵子,其余的团员陆续抵达,黄导从头到尾数了一遍,然后取出票,点名发票。在这里我们揭示了另外三个男生,我只记得外号了,分别是:孙次,大大(男的),狗狗(本来叫给给,结果我口误。。。)这下,整个团里就剩我们九个男的了,其余26个人全是女生,我身后的这帮猥琐大叔们就开始密谋他们猥琐的事情了。
当雨点打落在头上的时候,再开心,也会失落。
黄导再次低头看了看表,抬起头,郑重其事的说:“好了,时间到,我们出发。”大家提起行李,背上包包,带上绣着“致青春”的帽子(为防止走丢)跟随着在空中飘荡的团旗一路进入火车站。在经过无数的拐弯,检票,安检过后,我们站在了候车室,又是一股热浪袭来,我们瞬间湿了后背。大家开始幻想着火车上的愉快生活。
当你们都沉静快乐的时候,其实我,只想静静的看着你们快乐,因为真实的我,根本不愿意快乐,我只愿意享受你们的快乐,我怕我快乐了以后,再也快乐不起来。
“互相看好包包。”对于火车站的扒手,我从来都是保持着一级戒备的,我又对着身后的熊亦闻说:“看好包包。小心扒手。”他点点头。我转过身,这时,广播传来声音:“旅客朋友们,从西安开往昆明的k165次列车就要开始检票了,请没有到达候车室的旅客朋友尽快赶到。”人群开始骚动,像是在监狱中的人们被群体押去做苦力时出门的场景,缓慢而又麻利。“尊敬的旅客朋友们,从西安开往昆明的k166次列车开始检票了,请大家自觉站队,不要发生拥挤踩踏现象,谢谢您的合作。”人群开始缓慢的向前移动,不知走了多久,我看着轮到我了,取出票,过了检票处,剩下的辅导员将我们这盘散沙重新集合到一起。大家站好队,在人群中,恍恍惚惚,我看到了一个身影,我转过身,闭住呼吸,随着导游继续向前走,直到上车。
就在这一瞬间,才发现你就在我身边,近在眼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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