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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怒之下,曹言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功法有了一些松动,大喜之下急忙施展法诀。
只见他头顶丝丝缕缕的青气不停飘出,盘绕在头顶四周,进而遍布全身。他浑身战栗,骨骼如爆豆一般,炸裂不停,脸上挂满汗珠,整个人好像被雨淋湿了一样,显得非常可怖。
刚才惊叫的男子看到曹言不断颤抖的身体,以为遇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忙建议道:“门主,这小子搞什么呢?我们何不趁着现在”
权梦双眉一竖,道:“他似乎是在恢复真气,我们伤不了他。这下麻烦了。”
“那我们何不退走?”
“走?以他的速度,我们能走到哪里?”
对面的曹言心里畅快淋漓,两套功法的自行运转,使他体内原本枯竭的真气在缓缓复苏,jg纯的真气从丹田处不断的往全身各处输送,如流水清风一般生生不息,流转不停,顷刻间,绞尽脑计都没有恢复的真气已经重现。
曹言看着对面的权梦大笑一声,道:“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还要谢谢权道友的刺,面容冷漠,道:“权道友,你只是一位初窥门径的法士,修为还没有到达冥思境吧!这样吧,你若能破我一招,我可以考虑饶了你等。”
权梦闻言如醍醐灌顶一般,才明白对方已然反客为主,此时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情况万分危急,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定下决策,否则对面之人一旦反悔,一个不小心他们就极有可能全军覆没,到那时,局面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权梦咬着嘴唇,仿佛下了什么狠心似的,道:“好,出手吧!”
曹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女子一拳轰来,略一侧步,伸出两指连弹两下,没想到权梦竟不避不闪,任凭两道并发而至的灵光击打在自己的秀拳上。
曹言看着女子拳头上的两个血窟窿双手轻拍,赞赏道:“妙极了!也不枉他们为你出生入死。你们走吧!”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你不会真想给我做老婆吧,你这么凶巴巴的,我可不想再见到你了。”曹言戏言几句,接连几个跳跃,闯入人群中手脚并用,把冬宁救了回来。
权梦满面羞红,其余等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走吧!”曹言拉着冬宁大模大样,头也不回的向另一边快步走去。
一个又黑又瘦的黑脸汉子颇不甘心的说道:“门主,难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人死了还好说,现在让他们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我们回去后怎么交差?”
这话不说则已,一入权梦耳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绷着脸,怒斥道:“都是饭桶,一个个畏首缩尾,只靠我一个人单打独斗,如何能取胜?你们刚才都干什么去了?现在倒有骨气了。”
“属下无能,甘受责罚。”众人急忙躬身拜倒,自称无用。
“至于责任,一切由我来承担,谁还敢拿你们怎么样吗?水路比旱路要快,我们赶紧回门中禀告此事,加派人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门主英明。”
两人正走间,曹言笑着提议道:“冬仙子,他们对你势在必得,定会在途中滋扰生事,我单枪匹马可保不了你,莫不如我们声东击西,从水路离开这里。”
“哼!我还就要走旱路,看看他们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不过要说你保我,我可不信!你只是想顺手牵羊将计就计而已。不仅如此,你恐怕还另有所图,在打宫玉门空冥术中部功法的主意。”冬宁冷笑一声,对曹言的话嗤之以鼻。
“无利不起早是人的本xg,救了你也是事实,而后我以功法和仙子交换空冥术,可谓你情我愿,如何说我将计就计。”曹言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接连反问。冬宁理屈词穷,只是轻叹了一声。
“不过有一句话,我说的倒是真的,你想不想知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有什么话快说!”冬宁好奇心作怪,虽嗔骂了一句,仍面现期待之se。
“自然是看上你了。你真是荣幸!”
“你这个无耻y徒,玩世不恭的贼子,看我不揭了你的皮。”冬宁脸上凝出两团红晕,连腮带耳通红一片,桃腮带怒,薄面含嗔,挥拳就打。
曹言早已嘿笑一声,跳开了数丈。
“你可真会演戏,先前你冷漠的表情把那帮人唬的一愣一愣的,真好笑。”
“权道友不是说了嘛,兵不厌诈,当时有你这么个拖油瓶,我也不好大施拳脚呀!”
冬宁挥舞粉拳,气鼓鼓的说道:“你说谁是拖油瓶?你这个口没遮拦的家伙,你等着吧!我以后一定要你好看。”
曹言轻笑了两声,道:“天道无情,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清楚!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ri愁来明ri愁。”
“你这个y贼倒是挺想得开的,只是不知能不能做到。”冬宁立在原地鄙夷的看着曹言,翠袖一摆,颇不以为然,又道:“你不是答应过我,有时间要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吗?现在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说了吧!”
曹言把食指竖在嘴边,半弓着身子,压低声音提醒道:“嘘!快躲起来!”
冬宁想也不想,急忙挽住曹言的手臂,双耳竖起,杏眼圆睁,可半响也没什么发现,不禁疑云丛生,道:“你发现什么了?”
曹言耸了耸肩,歪着嘴道:“呃,我什么都没听见。
冬宁一脚踹在了曹言屁股上,怒道:“你这个死人,能不能正经点。”。
曹言神se肃然道:“好吧!”我们说点正经事,你有没有兴趣去天罚大陆玉衡城取得空冥术的下半部功法?”
“不好,真有人!”说着便拉过曹言,往路旁边的林中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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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里外的大路上,数十位官兵正拖着一老一少昂首阔步的走来。
这些官兵身穿清一se的黄se铠甲,手执刀枪,刀光剑影之下显得威风凛凛。
再看,那被上锁的一老一少,那老婆婆一头银发,满脸皱纹,大约有六十来岁的样子。她边走边哭,不断拭泪,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
旁边的小男孩面容清秀,神情略显萎靡,衣衫褴褛,走路跌跌撞撞,看着大约有七八岁模样。
冬宁顿时气塞胸臆,摆脱了曹言的阻拦,跳将出来,咬牙切齿的指着一众官兵,恨恨道:“这么多人,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
“自从碰到你,我一天的清净ri子也没过。你要不是像她,我早”曹言从林中缓步走出,边说边叹,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郁闷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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