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神雕英雄传

第二十章 夜探重阳宫

    这边有人喊着比武,那边有几个西南武林的豪杰想起楚湘在西南的义举,便要推选楚湘为盟主,有不少好事之人为了巴结赤霞山庄同样跟在一旁起哄,吵吵闹闹的争论不休。

    霍都纵横西北之时同样听过‘五毒公子’的大名,传闻楚湘的杀人手段匪夷所思,他的对手几乎没有活口,想来是其用毒厉害,至于武功根基,那小小年纪又能高到哪里去,料到武林中的传闻难免夸大其词,不过他瞧楚湘虽年少,但神态潇洒,举手投足中无不透着一股领袖的气息,心中升起一股忌惮。

    楚湘见众人将自己推向前台,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只是想试探自己的根底。他神色不变,表示对所谓的盟主没有一点兴趣,淡笑着推辞。

    当即有人混在人群中喊道莫非楚湘怯战,‘五毒公子’只是徒具虚名?

    洪凌波听了大为不忿,拔出长剑,一剑刺向那起哄之人,喝道:“缩头缩脑的,不敢见人么,给我滚出来!”

    那人躲在群雄中,不想被洪凌波发现,眼见危急,当即拔出长剑相抗,众人但闻长剑交鸣响声不绝,二人以快打快,没几回合,场中传来一声惨叫,只见洪凌波收剑还鞘,回到楚湘身后,众人再望向场中,只见场中那人腿、小腹、手腕均中剑,血流不止,十分狼狈。

    “那是‘快剑’祁六,没想到这么不中用?”有人讶然道。

    “不中用?那小姑娘是‘赤炼小仙’洪凌波,一手剑法深得其师‘赤炼仙子’真传。贾多宝,你这死兔子,有本事你去挑她试试?”另有一人冷道。

    “王老吉,你龟儿子的少放狗屁,老子先杀了你!”贾多宝与王老吉两个均是陕北响马,因早年分赃不均而素有嫌隙,此番贾多宝被王老吉在众人面前讽刺,觉得大失面子,怒火中烧,提起烧火棍,一棒向王老吉头上敲去,王老吉不甘示弱,挥起大刀架住贾多宝的当头一棒,反手去削贾多宝手臂,二人呼喝着的斗着,招招都是要命,竟是做生死搏杀。

    旁人惊讶之余自然不会出手干预,都乐得看这两凶人缠斗。

    “姐姐真棒!”杨过却没闲情看那两人恶斗,他盯着洪凌波的飒爽英姿,心中痴痴的想着。

    楚湘环视了一圈,忽然瞧见东北角落里,立着一个窈窕尼姑,面满寒霜,让人不敢正眼多瞧。在这群乌合之众中,尼姑本就是违和生物,楚湘不由得多瞧了两眼,依稀认出那是李莫愁的模样,顿时一乐:师傅的乔装也太逗了,居然打扮成一个尼姑,尼姑来终南山比武招亲?这些武林中人也太粗线了,如此突兀的尼姑居然也没人起疑心?

    楚湘却不知道,武林中还真有个狠辣的尼姑叫做‘九难神尼’,是昔年金国宣宗皇帝完颜珣的第九个女儿,当年中都城破后,九公主随着宣宗皇帝一路逃难至河南,期间反复迁徙逃避追杀,后为异人所收留,也不知怎的便出家为尼,在金国彻底覆灭后,九难出现在江湖,以一手快剑连诛蒙古好手,她的剑法十分凌厉,一时名气响遍北方大地。此后九难在北地接连刺杀蒙古官员政要,蒙古屡次派兵围剿,均是无果。

    这次终南山上,来此聚会的群邪中也有不少人并非为了古墓比武招亲,而是专门赶来寻全真教的晦气,所以李莫愁作‘九难神尼’的打扮,虽然有人好奇,但没人觉得意外,只当她与全真教有隙,此番是寻仇来了。

    楚湘这一出神,那边王老吉和贾多宝的争斗已经结束,王老吉的大刀在贾多宝的胸前砍开了一个深深的口子,而贾多宝的烧火棍也刺穿了王老吉的咽喉,竟是同归于尽的结果。

    之前众人比试还没出现人命,见了二人的惨状,一时间均不做声了。

    霍都眼见无人应战,那就是默认自己为盟主,心中好生得意,又怎能让这两死人破坏了氛围?当即喝道:“将这两人拖出去。”

    霍都与达尔巴带来的几个密教僧人上前将尸身扛起来,扔到了角落里。

    霍都又道:“承蒙各位抬举,小王既然做这盟主之位,那自然是要为大家伙儿着想,找到那古墓的入口。不过在此之前嘛,这终南山上的全真教自以为是,将咱们都不放在眼里,咱们定要与那帮臭牛鼻子好好算一笔账。”

    “不错、不错,全真教那帮牛鼻子整日假仁假义,我早就看他们不惯,这回便是要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咱们一百多好手,干脆明日直接杀上重阳宫!”有人开始鼓动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放火烧了重阳宫!”这话真是说到霍都心坎里去了,若真如此那可是大功一件,不禁连连点头。

    有人附和,也有人质疑。

    一个独眼壮汉道:“咱们选你做盟主可是要如何突破全真教的封山,到了古墓那是不会再认你为盟主,你虽然武功高强,但咱们这许多人,不会让你将那些财宝与秘籍独吞!”

    “小王自然也是这个意思,待寻了全真教晦气,到了古墓后谁能讨龙仙子欢心,大家各凭本事,公平竞争。”霍都朗声道。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认同,于是又商议起如何攻打全真教,如何寻找古墓,最终决定明日以拍击寺外的石碑为号,一起上山,到时候先寻全真教晦气,然后抓几个道士问路。

    商议好后,众人便即散去,各自觅地休整。赤霞山庄也寻到了一个隐秘地方搭建起几支帐篷。当夜,众人升起几簇篝火,席地而坐。楚湘向众人释疑:为何与这帮人同流合污?因为需要利用这些江湖人做挡箭牌;为何要帮霍都那个蒙古鞑子对付全真教,全真教不是天下武学正宗么?因为全真教那帮臭道士道貌岸然,实际也不是好东西,多年来一直与古墓不对付,全真教自诩天下武学正宗,其实名不副实;至于帮助霍都,那根本算不上帮助,只能算是互相利用,霍都王子以后或许还会有用;至于让楚湘的师叔,也即是李莫愁的师妹比武招亲一事,庄主自会有法子解决,不必担忧。

    众人这才知道庄主李莫愁已经到了,想到庄主那一身超绝的功夫,也便宽心。

    楚湘将杨过单独叫出来,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荒地,四周一片荒芜,杨过见楚湘面沉如水,心觉不妙,楚湘告诉杨过赤霞山庄的密探已经打探清楚杨过的身世。

    杨过一呆,随即况,穆念慈都是支吾,故左而言他,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他得知自己父亲的情况,倒不觉得十分难过,只是有些失望。

    聪明如杨过,在失望之余,忽然生出莫大危机感:“院长深夜来告诉我的身世用意如何?难道是要瞧瞧我的反应?是了,我若是说了要为父报仇的话,岂不明白告诉院长我也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以院长的手段,恐怕今晚我小命就得交代在这。”想到这里,杨过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果然,楚湘目光灼灼,盯着杨过道:“杨师弟,那么你现下是作何打算,是想为父报仇,还是继承你祖上再兴公的遗训?”

    杨过心里怦怦而跳,拍着胸脯向楚湘表态,自己父亲如果真是那样不堪,身死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他杨过则要继承先祖遗训,以抗击胡虏,重整山河为己任!

    至于丘处鸡,与他杨过有什么关系?

    楚湘听完杨过的表态,露出一副算你小子识相地表情。杨过偷眼瞧去,知道自己过关,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心全是冷汗。

    当夜楚湘换上夜行衣,背负长剑,绕过全真教道士的防守,悄悄潜入全真教中,他于黑暗中瞧见不少同道中人,均是黑衣蒙面一般打算。

    众人对视,十分默契的相互散开,分别潜入全真教各殿,楚湘躲草丛里眼见重阳宫大殿前灯火通明,众道士们点起一簇簇篝火,将重阳宫主殿前的广场染得如白昼一般。

    但见重阳宫宫宇连片,数十座建筑安静的蛰伏在黑暗之中,一见之下,便觉大气磅礴,令他暗自赞叹。重阳大殿前不时有一队队道士来回巡逻,显然也知大敌当前,戒备森严。

    于是几个黑衣人施展轻功,悄悄潜入重阳宫后院,楚湘潜入藏经殿,见几个黑衣人同样窜了进来,大家各占了一个角落翻阅全真典藏。

    全真教以天下武学正宗自居,这些人都打着主意要来偷点秘籍回去。

    楚湘随手翻看了几本,发觉均是一些道教典藏,却没见着什么武功秘籍,正自失望间,也不知谁漏了马脚,被巡逻的道士发现,殿外呼喝之声大起,乱糟糟的似乎有许多道士正赶了过来。

    群邪捞羊不成,反而被围,几个黑衣人见藏经殿窄小,当即发一声喊,打倒了堵在门口的几个道士,一齐向外冲出。楚湘见此情景,也只得跟着冲了出去。

    殿外,大群道士呼喝着将十多个潜入的不速之客团团围住,几个黑衣人不敌被俘,眼见道士们人多势众,硬拼不得,有武功高明之人当即提气运起轻功跃上重阳宫殿房之上,踩着屋檐瓦片逃逸,其余人有学有样,全真教中当即有武功高强的道人也跃上屋顶追赶。

    这边有人喊着比武,那边有几个西南武林的豪杰想起楚湘在西南的义举,便要推选楚湘为盟主,有不少好事之人为了巴结赤霞山庄同样跟在一旁起哄,吵吵闹闹的争论不休。

    霍都纵横西北之时同样听过‘五毒公子’的大名,传闻楚湘的杀人手段匪夷所思,他的对手几乎没有活口,想来是其用毒厉害,至于武功根基,那小小年纪又能高到哪里去,料到武林中的传闻难免夸大其词,不过他瞧楚湘虽年少,但神态潇洒,举手投足中无不透着一股领袖的气息,心中升起一股忌惮。

    楚湘见众人将自己推向前台,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只是想试探自己的根底。他神色不变,表示对所谓的盟主没有一点兴趣,淡笑着推辞。

    当即有人混在人群中喊道莫非楚湘怯战,‘五毒公子’只是徒具虚名?

    洪凌波听了大为不忿,拔出长剑,一剑刺向那起哄之人,喝道:“缩头缩脑的,不敢见人么,给我滚出来!”

    那人躲在群雄中,不想被洪凌波发现,眼见危急,当即拔出长剑相抗,众人但闻长剑交鸣响声不绝,二人以快打快,没几回合,场中传来一声惨叫,只见洪凌波收剑还鞘,回到楚湘身后,众人再望向场中,只见场中那人腿、小腹、手腕均中剑,血流不止,十分狼狈。

    “那是‘快剑’祁六,没想到这么不中用?”有人讶然道。

    “不中用?那小姑娘是‘赤炼小仙’洪凌波,一手剑法深得其师‘赤炼仙子’真传。贾多宝,你这死兔子,有本事你去挑她试试?”另有一人冷道。

    “王老吉,你龟儿子的少放狗屁,老子先杀了你!”贾多宝与王老吉两个均是陕北响马,因早年分赃不均而素有嫌隙,此番贾多宝被王老吉在众人面前讽刺,觉得大失面子,怒火中烧,提起烧火棍,一棒向王老吉头上敲去,王老吉不甘示弱,挥起大刀架住贾多宝的当头一棒,反手去削贾多宝手臂,二人呼喝着的斗着,招招都是要命,竟是做生死搏杀。

    旁人惊讶之余自然不会出手干预,都乐得看这两凶人缠斗。

    “姐姐真棒!”杨过却没闲情看那两人恶斗,他盯着洪凌波的飒爽英姿,心中痴痴的想着。

    楚湘环视了一圈,忽然瞧见东北角落里,立着一个窈窕尼姑,面满寒霜,让人不敢正眼多瞧。在这群乌合之众中,尼姑本就是违和生物,楚湘不由得多瞧了两眼,依稀认出那是李莫愁的模样,顿时一乐:师傅的乔装也太逗了,居然打扮成一个尼姑,尼姑来终南山比武招亲?这些武林中人也太粗线了,如此突兀的尼姑居然也没人起疑心?

    楚湘却不知道,武林中还真有个狠辣的尼姑叫做‘九难神尼’,是昔年金国宣宗皇帝完颜珣的第九个女儿,当年中都城破后,九公主随着宣宗皇帝一路逃难至河南,期间反复迁徙逃避追杀,后为异人所收留,也不知怎的便出家为尼,在金国彻底覆灭后,九难出现在江湖,以一手快剑连诛蒙古好手,她的剑法十分凌厉,一时名气响遍北方大地。此后九难在北地接连刺杀蒙古官员政要,蒙古屡次派兵围剿,均是无果。

    这次终南山上,来此聚会的群邪中也有不少人并非为了古墓比武招亲,而是专门赶来寻全真教的晦气,所以李莫愁作‘九难神尼’的打扮,虽然有人好奇,但没人觉得意外,只当她与全真教有隙,此番是寻仇来了。

    楚湘这一出神,那边王老吉和贾多宝的争斗已经结束,王老吉的大刀在贾多宝的胸前砍开了一个深深的口子,而贾多宝的烧火棍也刺穿了王老吉的咽喉,竟是同归于尽的结果。

    之前众人比试还没出现人命,见了二人的惨状,一时间均不做声了。

    霍都眼见无人应战,那就是默认自己为盟主,心中好生得意,又怎能让这两死人破坏了氛围?当即喝道:“将这两人拖出去。”

    霍都与达尔巴带来的几个密教僧人上前将尸身扛起来,扔到了角落里。

    霍都又道:“承蒙各位抬举,小王既然做这盟主之位,那自然是要为大家伙儿着想,找到那古墓的入口。不过在此之前嘛,这终南山上的全真教自以为是,将咱们都不放在眼里,咱们定要与那帮臭牛鼻子好好算一笔账。”

    “不错、不错,全真教那帮牛鼻子整日假仁假义,我早就看他们不惯,这回便是要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咱们一百多好手,干脆明日直接杀上重阳宫!”有人开始鼓动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放火烧了重阳宫!”这话真是说到霍都心坎里去了,若真如此那可是大功一件,不禁连连点头。

    有人附和,也有人质疑。

    一个独眼壮汉道:“咱们选你做盟主可是要如何突破全真教的封山,到了古墓那是不会再认你为盟主,你虽然武功高强,但咱们这许多人,不会让你将那些财宝与秘籍独吞!”

    “小王自然也是这个意思,待寻了全真教晦气,到了古墓后谁能讨龙仙子欢心,大家各凭本事,公平竞争。”霍都朗声道。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认同,于是又商议起如何攻打全真教,如何寻找古墓,最终决定明日以拍击寺外的石碑为号,一起上山,到时候先寻全真教晦气,然后抓几个道士问路。

    商议好后,众人便即散去,各自觅地休整。赤霞山庄也寻到了一个隐秘地方搭建起几支帐篷。当夜,众人升起几簇篝火,席地而坐。楚湘向众人释疑:为何与这帮人同流合污?因为需要利用这些江湖人做挡箭牌;为何要帮霍都那个蒙古鞑子对付全真教,全真教不是天下武学正宗么?因为全真教那帮臭道士道貌岸然,实际也不是好东西,多年来一直与古墓不对付,全真教自诩天下武学正宗,其实名不副实;至于帮助霍都,那根本算不上帮助,只能算是互相利用,霍都王子以后或许还会有用;至于让楚湘的师叔,也即是李莫愁的师妹比武招亲一事,庄主自会有法子解决,不必担忧。

    众人这才知道庄主李莫愁已经到了,想到庄主那一身超绝的功夫,也便宽心。

    楚湘将杨过单独叫出来,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荒地,四周一片荒芜,杨过见楚湘面沉如水,心觉不妙,楚湘告诉杨过赤霞山庄的密探已经打探清楚杨过的身世。

    杨过一呆,随即况,穆念慈都是支吾,故左而言他,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他得知自己父亲的情况,倒不觉得十分难过,只是有些失望。

    聪明如杨过,在失望之余,忽然生出莫大危机感:“院长深夜来告诉我的身世用意如何?难道是要瞧瞧我的反应?是了,我若是说了要为父报仇的话,岂不明白告诉院长我也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以院长的手段,恐怕今晚我小命就得交代在这。”想到这里,杨过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果然,楚湘目光灼灼,盯着杨过道:“杨师弟,那么你现下是作何打算,是想为父报仇,还是继承你祖上再兴公的遗训?”

    杨过心里怦怦而跳,拍着胸脯向楚湘表态,自己父亲如果真是那样不堪,身死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他杨过则要继承先祖遗训,以抗击胡虏,重整山河为己任!

    至于丘处鸡,与他杨过有什么关系?

    楚湘听完杨过的表态,露出一副算你小子识相地表情。杨过偷眼瞧去,知道自己过关,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心全是冷汗。

    当夜楚湘换上夜行衣,背负长剑,绕过全真教道士的防守,悄悄潜入全真教中,他于黑暗中瞧见不少同道中人,均是黑衣蒙面一般打算。

    众人对视,十分默契的相互散开,分别潜入全真教各殿,楚湘躲草丛里眼见重阳宫大殿前灯火通明,众道士们点起一簇簇篝火,将重阳宫主殿前的广场染得如白昼一般。

    但见重阳宫宫宇连片,数十座建筑安静的蛰伏在黑暗之中,一见之下,便觉大气磅礴,令他暗自赞叹。重阳大殿前不时有一队队道士来回巡逻,显然也知大敌当前,戒备森严。

    于是几个黑衣人施展轻功,悄悄潜入重阳宫后院,楚湘潜入藏经殿,见几个黑衣人同样窜了进来,大家各占了一个角落翻阅全真典藏。

    全真教以天下武学正宗自居,这些人都打着主意要来偷点秘籍回去。

    楚湘随手翻看了几本,发觉均是一些道教典藏,却没见着什么武功秘籍,正自失望间,也不知谁漏了马脚,被巡逻的道士发现,殿外呼喝之声大起,乱糟糟的似乎有许多道士正赶了过来。

    群邪捞羊不成,反而被围,几个黑衣人见藏经殿窄小,当即发一声喊,打倒了堵在门口的几个道士,一齐向外冲出。楚湘见此情景,也只得跟着冲了出去。

    殿外,大群道士呼喝着将十多个潜入的不速之客团团围住,几个黑衣人不敌被俘,眼见道士们人多势众,硬拼不得,有武功高明之人当即提气运起轻功跃上重阳宫殿房之上,踩着屋檐瓦片逃逸,其余人有学有样,全真教中当即有武功高强的道人也跃上屋顶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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